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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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小方在一起,共同话题是多的,当然比与其谈得来。

与小方在一起,做人说话不必扭扭捏捏。

小方也听说过有其这么一个人,开头还取笑我,后来真正的认识,也就识趣。

我与小方也不是走得密,大家都忙得要命。好几次我看到她喝提神的饮品,白天朝九晚六,晚上吃完饭,立刻上学,我们只能在饭堂见面,我送给她的礼物,是维他命九,怕她吃得忽忙,不够营养。

小方真能吃苦,完全拚命,她只能往前走,后无退路,且有追兵,要死,还得随著亲戚的白眼死,所以只得活下去。

在厂里,她没有地位,学徒少不免受白眼背黑锅,同事无理取闹,再三留难,她都一一委屈求全,总是维持微笑“是是最”、“好好好”从没与人红过睑,什么都往肚子里,为求做出成绩来。

谁没有情绪低落的时刻,今我看见她坐在饭堂黝暗的一角伤神,疲力尽。

小方哑著声音苦笑问:“会不会有出头的一?”

“当然会。”我鼻子都酸了。

“我相信你。”她仍然坚强。

在那一刻,我许下允诺“我总是你的朋友,我总在这里。”她笑起来“谢谢你。”刚在这个时候,不知怎么揽的,其来了,穿一身最时髦的衣饰,足不沾尘似飘入来,与我招呼。我瞪著她,心中突生无限厌恶,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写诗,她懂什么,只知道早逝的水仙花是不能忍受的苦,太下山都几乎是世界末

我冷冷问:“你来干什么?”

“看你呀。”我抱起书本“我这就要回家。”

“我送你。”

“其,你不用再来,我不会有时间结你这种朋友,这话我已经说过多次。”为著叫她死心,我转头同小方说:“我们同路,一起走吧。”其还说:“大家一起好不好?我送你们。”我大声说:“其,我们坐在奥斯摩标里会得生疮,你请便。”我拉起小方头也不回去搭地铁。

小方说:“你太过份。”

“一点都不。”我还在气。

“人家幸福也不给。”

“她可以坐在家幸福至死,别希祈把幸福花粉播到我身上来。”

“你不喜她,是因为她幸福?”小方吃惊。

“不,是因为她对生活不负责,是一条寄生虫。”小方见我在气头上,只得吐吐舌头。

的电话追到家里来,嫂子飞快的来报讯,一脸期待。

我取起听筒,一开口便说:“你有完没完,别再扰我好不好。”其小小声的问:“什么事,你不高兴,我可否帮你忙?”

“我心情不好,有空再找你。”我不想多说。

我不能帮小方,其想帮我,又不能领情,归究底,人是多么寂寞的动物。

其实我并没有上小方,相信其也看得出来。只不过因为小方的委屈我深有认同,以向其出气。

多么烦恼。

清早其在楼下等我。

我冷冷问:“不用写诗吗?”

“没意思,不写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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