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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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心事何处藏花间、草间、心间?

意哪里躲眼梢、眉梢、心梢?

雷傲天悄然无声的来,又悄然无声的去,没有惊动到安来饭馆其它的人,就连范氏夫妇也完全不知,那夜他们离去后,曾有个男人闯进君莫舞的房间。

自从雷傲天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安来饭馆后院后,君莫舞虽然力持镇静,但一颗心总安定不下来,慌得厉害,直到那个被噩梦侵袭的夜里,与他面对面的对峙,突然间,她不怕了。

一个曾在生死边缘打转过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紫玉足环一摔,过去的羁绊便断得干干净净,现在的她是君莫舞,自信干练、泼辣悍的君莫舞,没有人奈何得了她。

她看不出雷傲天对她那天的宣告有何看法,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好半晌才道:“我倒是没想到你竟对赵雅痛恨至此!看来,我真不能小看你的决心。”说完便离去。

这一走,就是月余,仿佛像蒸发了似的,没再听到他的消息,但她可不敢以为他会就此放弃。那个男人向来予取予求,她越是反抗,就越能起他掠夺的望。

他不出现,只代表着他背后计画的诡计更周详、更缜密。

而安来饭馆又再度回到往的平静,虽然“巧儿”的消失让客人们谈论了好几天,但维持没多久,就教人抛到脑后。

已逝,夏季来临,安来饭馆的生意依然好得让人眼红。骄当空,炎炎的照晒得人头昏眼花,也因为如此,午时还未到,安来饭馆里已挤进不少避暑喝茶的客人,教柱子普洱茶一壶接着一壶的泡个没完,因为君莫舞在厨房内忙着料理午膳的菜肴,而宋玉雁又外出,所以,大厅内就剩他一个张罗客人,也幸好他动作伶俐,在厨房与大厅内钻进钻出,倒也游刃有余。

嘴里喝着茶,以袖风,却仍觉得热,忍不住道:“大理向来都是这么热的吗?简直像个大火炉嘛!都快把我给烤干了。”

“阿少爷是北方人吧!琼在还不算热呢!”一名客人笑道:“等过一阵子那才真叫热,怕是连鸭子都可以烤,偏偏夜里又冷,让人觉像住在冰窖里。”云南的夜温差极大,在夏更为明显。

“还会更热呀!”阿垮下那张俊俏的脸。

“等雨季来时,就会好些,可一下起雨来,到处答答的,又教人提不起劲来。”阿意兴阑珊的趴在桌子上,似是因为听到天气会更热而无打采,也就没留神客人又说了些什幺。

柱子提着茶壶走过来,为他的茶杯注茶水,笑道:“阿少爷要是真怕热,就多到咱们饭馆来喝上几杯茶,包您就不热了。”阿只是哀叹一声,众人见状,都忍不住笑了。

“你们在笑什么?”宋玉雁由外头走进来,听到大伙儿的笑声,好奇的问。

“宋掌柜回来啦!你去给范相公送饭是吧?”坐在窗边的客人问。

范云松一早就到私塾授课,总要忙到傍晚才回来,故而宋玉雁每便趁着午时未到,客人尚不多时,赶紧给丈夫送饭去,这件事只要是安来饭馆里略一点的客人都知道。

宋玉雁的娇颜微微红,笑着点了点头。

“范掌柜真是好福气,能娶到这么美的子,又温柔体贴,每天给他送饭,真羡煞人了!我家那婆娘可从来不管我肚子饿了没呢!”客人一睑羡慕的说。

闻言,宋玉雁的脸蛋更红了“你就别取笑我了。”

“怎会是取笑?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柱子口道:“李老板,您这番话最好别让尊夫人听见,小心被她剥了皮。”

“她敢说什么?”客人撇了下嘴“她若不知好歹,老子先休了她。”说话间,有两名捕快进来,柱子连忙了上去,挂起脸殷勤的笑意招呼道:“两位官爷,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真是稀客,快请进。”捕快沉下脸“我们在执行公务,可不是来喝茶吃饭的。”

“执行公务?”柱子一怔,然后看向宋玉雁,她也楞住了。

捕快也是安来饭馆的客,自是认识宋玉雁,他转向她,大声道:“我们奉县太爷的人叩令要来逮捕你。”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宋玉雁一张柔美的小脸刷地变得惨白,颤着声说:“你们要抓…抓我?”

“没错。”两名捕快踏步向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她。

宋玉雁只觉耳边嗡嗡作响,脑袋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忘了挣扎。

安来饭馆内的客人们眼见宋玉雁被捕快抓住,各个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名客人忍不住道:“官爷,这是怎么回事?宋掌柜的为人是大家都知道的,她温柔和气,又只是个弱女子,不可能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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