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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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蝉握紧了拳头。
“为什么不干脆放我走?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蝶儿的失踪会不会跟他们有关系?
眸底闪过一道难解的光芒,男人突地倾身靠近了南蝉,在她才刚升起戒心的一剎间,他的左掌已经悄如灵魅地覆上她的背…而且一丝不差地正是她的伤处!
火辣辣的痛倏地如电般贯穿她心肺,南蝉惊了口气,同时缩了下身子。
“你…”痛楚在挑战她的最大忍耐度。
懊死的!他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方法折磨她!这男人本是不折不扣的魔鬼!她紧咬着牙,试图甩开身子。
那只在她伤口上施的手瞬间收回,男人的脸庞多了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神情。
“连这点痛都忍不了,你还想走!”身又倚回原位,他背靠着软垫,炯眸仍直勾向她。
隐隐痛的背部仍记忆着刚才的惊逃诏地,南蝉回视他。反抗的火焰在体内熊熊燃烧着,使她苍白的容颜现出一抹异常的红嫣。
“如果我走得了呢?”她不愿输给这个男人。
“你可以试试!”他的眼睛眨也不眨。
南蝉轻哼一声。在他一副简直不将她看在眼里的睨视下,反抗之火集结成的傲气化为不顾后果的行动…转回头,暗暗了口气,她决定忽视背部传来的警告,双手撑在枕上,倏地用力抬起自己。
电光石火间,比刚才被那男人按住伤口还疼的尖锐痛楚马上刺向她,即使她已经有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却还是忍不住痛迸出了泪水,久久不敢动弹。
而这时,马车来了一个转弯,轻易又将她甩回枕上。
南蝉趴在枕上直着气。剧痛倏然令她清醒了些,她突地有自己似乎太冲动的不安意识。
“看来你已经不想要命了!”男人淡淡的、隐含某种恶意的嗓音乍起。
有种被戏的难堪直觉,南蝉带着发
恼恨地偏下头往他瞠去。
“既然你痛恨红梅谷的人,这不是你最高兴的吗?”
“谁说你是红梅谷的人?”男人面不改。
南蝉一愣!他这么说的意思是…
不理会她的发怔,男人径自从身旁木匣里取出一本册子专心翻看了起来。
“放我下车!”所有的惊疑化成她现在最迫切的渴望。
她必须再回到那破庙去!即使她万分好奇为什么一直将她当红梅谷人的他会突然间改变看法,可是找到失踪了的蝶儿比什么都重要!被莫名其妙送上马车,她本不知道会被载到哪儿,但肯定离那破庙愈来愈远…
男人连眉也没抬一下,视线依然专注地在手中的册子上,更彷佛将她当作不存在似。
接下来的时间,不管南蝉怎么问、怎么又逐渐失去冷静、怎么不放弃地又想爬起来,却只得自己更加狼狈,那男人就是始终无动于衷,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最后,倒是她在又倦又累之下,昏沉地陷入梦境…
一阵舒服的凉意令她悠悠转醒了过来。
南蝉睁开眼睛,眼前致却密闭的空间令她一下子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而背部传来的凉意是…
“啊…”她转头,突地发出一声惊呼。她的衣裳,不知何时被褪至际,而那可恶的男人正用手在她的背上做什么?南蝉又羞又忿地马上缩着身子。
“你…别碰我!”男人…一个名唤原非凡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嘴角微弯,注视着她的锐利眼瞳有明显的嘲意。
“难不成你有办法替自己换葯?”南蝉一愕,微微偏头,总算明白了他在做什么…替她的伤口敷葯。可是一想到他是在她毫无所觉下解开她的衣服,一阵恼意也不由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