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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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疼痛中逐渐清醒,来不及等眼睛看清楚所处的环境,身体本能的防御意识已经早一步驱动她的身体,受到明显的危机,迫使她摆出守势,一阵金属碰撞声同时响起,提醒她的受制,也限制住她的行动。

这是…

“一年多不见,你的警觉依然锐,潼恩。”毫无波动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仿佛早在那里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你以为小小一副手铐制得住我?”在毫无光线辅助的房中,她只脑瓶听声音辨认方位,一边摸索手铐的型式。

“不要小看我。”

“我没有小看过你,打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对你的身手非常有信心。”皮鞋鞋跟与地板碰触的声音离潼恩愈来愈近,近到透过空气都能觉到对方传来的热气。

“所以…别企图打开它,那只会我出手伤你;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我身边。”

“你到底想怎么样?”摸索不到他的位置,但强烈的存在仍无时无刻迫着她锐的防御本能,时间在他身上起了作用,莫名强化了他带给人的“你我早就没有任何瓜葛。”她怎会听信夺魂的话,以为他还在法国找寻她的下落:如果在来美国之前她能先行确认就好了。

可恶!夺魂竟然骗她!

“役有任何瓜葛?”柏仲重复道。忽而他仰首大笑,坐上她半躺的垫。

“不,我们有很深的瓜葛,你恨我至深,我你至死方休,我们还有个女儿…”解下手套的手掌触摸起柔的粉颊,复习他夜夜不断反复回想的触

“她的眼睛有一只是你的灿金,有一只是我的碧绿;潼恩,因为她,我们不再没有任何瓜葛。”

“我早该杀了她。”潼恩无情地说道,懊恼当初要下手时却被捡回来的少年给阻止。

“如果你要,我可以将她给你、只要你放开我,发誓一辈子不要再纠我!”

“来不及了,潼恩。”柏仲口气里的可惜虚伪得教人昭然若揭。

“我已经把她送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只要她活着,你和我之间就有关系…我们是孩子的父母,不是吗?”温吻上他正轻抚的脸颊,完全不在乎她的闪躲挣扎,他就是有办法吻到她的脸,除了以外。

“虽然我不意因为孩子有了不得不联系的关系,但是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可以接受。”

“你…”细长的腿飞快扫过沿,硬生生被掌握在柏仲手里而止住势。

“你的身手倒没什么变化。”‘是吗?”诡异的金牌扬起嗜血的残酷;脚踝一转,启升高跟皮靴内设的机关,一把利刃弹出鞋底,凌厉回飞起来,在他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没长进的人是你,”在黑暗中她看不见攻势的结果,但她听得出利器划开皮的声音,她知道他受了伤。

“原来除了你的套之外,连鞋子都有机关。”受伤的柏仲竟然还笑得出来,他打开灯,动手下她的皮靴“哪里还有暗器?我不介意和你课程相见。”

“无赖!”

“为了你…”食指指腹滑过溢血的伤口,他浑然不觉痛楚,仿佛看着她才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沾血的指充当口红画上她不施胭脂的瓣,低回的声音不为她的怒骂所动。

“再无赖的事我都做得出来。”血的腥甜味从瓣传来,嗅进鼻间、导人心肺,潼恩忍不住这甘甜的惑,探出舌尖轻,就在同一时间,柏促的身影飞快欺上,乘隙俘虏她的舌,容不得她抵抗拒绝。

潼恩抵挡不住他出人意料的举止,只能承受如怒般的侵略,唯一的反抗是两排贝齿发狠地咬伤他探入的温舌,再次尝到甘甜的血腥味。

柏仲连眉也不皱一下,更甚者,他扬起淡笑离开她的,任血丝溢出角。

“一年多了,你的滋味仍旧。”他低头探出舌尖,舐她角上属于他的血。

他变了!潼恩终于发现这一点。

“你不是柏仲!他的脸是、他的身形是、他的外貌也是柏仲的样子,但这具躯壳底下的灵魂不是:“你到底是谁!’“会有人笨得去上一个死神吗?”他说“除了我这个傻子以外,恐怕没有人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吧!’说完后他退开身,从容地拿起放在桌上的黑手套套上,拉把椅子大刺刺地坐在她面前任她端视。

因为他的大方,潼恩得以重新打量完全陌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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