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试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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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已是下午，盛有木在车上已将文稿传回报社，他决定先吃点东西再回家。于是绕道一条叫锣鼓巷的小街，到了一家名叫“吃点”的小食店。看见他来，一位三十余岁的女人热情地招呼:“盛兄弟，快请坐！咋好久都没来了呢？”

“谢姐生意还可以嘛！”叫谢姐的女人勉强一笑:“生意还过得去，不过…”言又止的样子，转言道:“盛兄弟今天咋有空呢？来尝一下谢姐新做的五彩面，可是用蔬菜本作的喔。”盛欣然接受。很快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绿相间的面条，香味扑鼻。盛有木心情大好，也许是饿了，真觉得鲜味美，很快就吃完了。

正准备付钱，忽听身后一声含混的声音传来:“婆娘！当了老板就认不倒老子了嗦。老子进来招都不招呼老子。”看见面笑容的谢姐顿时僵住了，脸也变得很紧张:“我求你不要在这儿闹好不好！有这么多的客人呢。”谢姐小声的近乎哀求的语气对人说话。

“咋的？和老婆说话都不得行嗦？”

“我们不是离了吗？”

“老子不管！老子就认定你一辈子都是老子的婆娘。”盛有木虽背对门而坐，也知道谁来了好心情好味口全没有了。他忽地转身站了起来，怒目瞪着身后那个脸醉态说话含混不清的大汉。来人身材高大壮硕，看来有一身的蛮力。醉大汉一眼瞅见盛有木，似乎吓了一跳，仍说道:“我道谁呢！原来有野男人撑，难怪不理老子呢！”盛有木喝道:“你他妈的闭嘴！看老子再收拾你一顿！”盛有木并不在乎嘴言，他明白对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样的语气，斯斯文文地能骇谁喃？看来醉汉吃过盛的亏，立即失了气焰。恨恨地道:“今天老子走了，改天再来。”摇摇晃晃地扬长而去。

“谢姐，他常来吗？”谢姐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不能对他狠点吗？”

“他那么大的蛮力，我咋是他对手嘛！”他也不好说什么，悄悄地把钱在碗下告辞出来，看见顾客明显比刚才少了。他终于明白了谢姐的说生意可以时的言又止。

一路郁闷不已。谢姐可是他写社会纪实的第一个报导对象，他的成功跟她的故事有关。其实是很偶然的一件事。有一天，他正忙得不可开的时候，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他铁哥们永通打来的，叫他去派出所取他。不纳闷，这小子虽说是富家子弟，有些嘻哈，可本质不坏，咋会耍到派出所去了喃？到派出所一问，才知原委。这小子到一小面摊吃面，女摊主与像她男人的醉汉言语不合，被醉汉一番拳脚。这小子于心不忍，与男子口角，动手大干一场。双双被请进派出所。看来醉汉已是常客，派出所的人也不理他，直接问了永通几个问题后。就说你点罚款就可以走了，但需要人担保，于是想到了做记者的盛有木。从派出所了解到，醉汉和女摊主也就是谢姐是夫妇，醉汉经常待老婆，派出所也调解了几次。

从派出所出来盛有木就有些不平，决定帮助谢姐。于是他走访了谢姐并取得了谢姐的信任。了解了她不为人知的困境，夫双双下岗，男人经商又几次失败，彻底颓废。经常借酒浇愁，养家养孩子不得不靠谢姐一人支撑。就这样她也没有放弃这个家这个男人。可他发酒疯经常打骂她，为了孩子她忍了不知多少次。可他越发的凶了。盛有木在一次采访中正遇这个叫能波的醉汉打老婆。一时义愤，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他从小随爷爷习武，可不象通仔与醉汉打个平手而已，是彻底给醉汉醒了酒。难怪他一怒，醉汉那么怕他。他用心写的反映家庭暴力的纪实，得到社会非常强烈地反响。各种讨论，意见，信件纷踏而至。那段时间他在报纸上开设的纪实专栏热闹异常，引起报纸销量的猛增。社会影响力大了，妇联的介入，法院的调查，后来他们经法院离了婚，妇联也联系有关单位，给谢姐落实了专项贷款，办起了正规的小食店。看来一切都得到了意的结果，但事实不是这样的。他终于明白要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最好是改变他的格，但那又谈何容易喃！就如谢姐善良过头就是软弱，缺乏一种抗争的勇气。因为世界是适者生存的世界，强者才有说服力。

这样一路胡想回到了家。爷爷正准备吃饭，他说吃过了，就上楼去了。在身后说:“这孩子闷闷不乐的，该不会生病了吧？”

“年青人都这样，变化无常，管他呢！”爷爷说。盛有木关上了门，展开画卷手指印在那滴血渍上，神奇果真又重现了，画仙又笑盈盈的下来了。

“木娃又想我了哇？”她倒学得真快，哪还有古典淑女样。

“画…画仙…”盛有木确实不知该怎样称呼她，看来画仙生气了:“我叫你喚我妹的。”盛有木憋了半天叫了声:“月妹！”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我的天！千多岁的妹妹！

“哎…”答应的清脆而高兴:“这样就对了嘛，夫间还客气什么呢！”如果刚才是皮疙瘩，现在就是冷颤了。干尸夫人！想起来都怕。

“我今天去拜访了赠我画的人。”

“玄青子”

“你咋晓的呢？”

“他是本门弟子，有点功力。曾入定应过画境，我所以知道他，人不坏的。”看来画仙，也就是映月烟，确实从他的血中找回了现实中盛有木所知的所有信息。不但可以毫不费力的与盛有木，而且谴词用语很是恰当，并且她很是聪明智商极高。盛有木不对她有了些好，也不再那么害怕了，从容得多了。:“月妹，你真是唐朝的人吗？你们的门派真的那么神奇吗？”

“看你说的，难道那老道还骗你不成！他应该在你面前了一手才对，他有那个道行让你相信的。”盛有木回想起出小院时的窘态，不有些面红。月妹也看出来了。

“不过要让现在的社会相信那些东西，还是有些困难。木娃，我可以告诉你，本门真的存在，在唐朝盛极一时，后由于我父亲和母亲，当然还有我的原因，被朝庭镇才会衰微的。我父是当时神木门的掌门人，母是大周皇帝武则天。”虽然那天已听闻此事，现在一听仍觉吃惊。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咋的呢？不说话了喃？”盛有木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那…那…你会法术吗？”

“当然会！不然怎么教你呢。”

“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

“改变一个人的格，行么？”

“我可能不行。”盛有木很失望:“你那天不是把玻璃杯都化了吗？！”他对那天的情景仍有余悸，不过尽量不想让月妹看出来。画仙的眼光何等锐利不得意地说:“木娃，你有点怕我！”

“嗯！就算是吧。”了半天终于承认了。男人嘛，是怎样就怎样，何必要遮掩呢。这是盛有木的想法。月妹狡黠一笑:“作为朋友，当然夫是早点。但我嫁给你，你是跑不的哈！”盛有木真怀疑这哪是千多年前的淑女嘛，分明就是街上的刁蛮的野丫头。

“作为朋友，我老实告诉你，以我的能量是不能办到的。用你们科学的说法，就如原子的电子层，不同层的电子它们的运行轨迹不同，若要到另一个层面，需要能量的转换，也就是电子的跃迁。这些都是从你学的物理知识上来的。你应该比我懂。你我能相见也就是能量的换，我父亲就设了一条能量通道也就是画上的血迹，使我们的能量互相沟通。我那天化玻璃杯，只是借助你的能量。你也用不着怕我了，不过你不能欺负我哈，我还留了一手的噢！”说完连忙补充一句，随即哈哈大笑，声如银铃，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