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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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瞬抱住她,指腹摩挲她的发丝,心中的觉更加踏实,只要她与他在一起,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

“好了,你在这里歇会儿,我去给你做饭。”宋天瞬答应了给她做好吃的怎么会食言,秦冉却舍不得他离开,小孩儿子般拉了他衣袖一角,同他一路去了山下一条河里抓鱼。

秦冉坐在河边,见他卷了衣袖和腿走到河中,手里举了叉,准头十足的了两条鱼,她生火,他把处理干净的鱼抹了调料,串在铁网上翻烤起来。

他的动作那么优雅,一点都不像在烤鱼,他的侧脸那么认真、专注,更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时不时,他会看看她,他一笑,嘴边的小窝深深凹陷。

秦冉陷入他的笑容,沉醉不已。

他还是跟从前一样,纵使有些小的不同,又怎样?

午后,宋天瞬取了竹笛,给她吹了一首曲子。

秦冉侧卧于竹屋里的长榻上,静静看着他靠在边,曲调悠扬婉转,轻拭竹帘,风儿阵阵拂面,瞅着那一开一合的小帘,秦冉慢慢合上眼。

无须多言,两人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岁月静好。

兴许是没人在这里找到秦冉和宋天瞬,直至傍晚都无人打扰他俩,晚上,宋天瞬准备了她吃的鱼羹,三碟凉拌野菜,以及他泡的梅子酒。

秦冉吃着菜,不想起从前。

“在蓉城,澜江边,你也给我做了这些。”秦冉仰起头来,试着把眼泪倒回去,见到他,她总容易哭。

宋天瞬拿白丝绢擦了擦她的眼角,随即起身去拉门边一竹竿,那竹竿另一头连了细绳,他一拉,秦冉抬头一看,屋顶居然敞开了。

秦冉打趣说道。

“宋中丞,你不去做木匠,简直是可惜了你的好手艺。”

“我以前是怎样的?”他记不得了,她便一点一点填他的记忆,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倾辉引暮,直至月当空。

秦冉靠在宋天瞬的膛上,望着镶嵌两三颗星星的夜幕,她说着过去的他,她说着过去的自己,把三年里要同他讲的话统统讲给他听。

可说着,秦冉倒也不在意他今后会不会记起来两人如何认识,他们能在一起,秦冉便足了。

不知何时,秦冉枕着他的胳膊,依偎入眠。

她睡了,他却醒着。

睁开眼,眸光一片澄静清澈,恍惚间,他的眼底有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冷硬的外壳之下也有痛彻心扉的柔弱,靳左逝去对她的巨大打击导致她去了蒙国三年,三年间的每一,她无不自责,若她当时更加强大不需要靳左的保护,靳左就不会死在里。从乌兰西里至库布再到赵州和长安,其中的艰辛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别人知晓的战无不胜,秦冉却需要花费无数力去分析、演练,实际上,她比格勒丹更怕自己会失败,她若失败,何时才能以倒式毁灭李晟的一切。而她的这种柔弱只会对他展示,她对他是绝对的信任,即使她抱着的人已非完全是那个曾经的他。

此时的他,匿于冰与火。

这一夜晚些时候,宋天瞬略微低头,他的印上她洁白的额头。……

,秦冉去找段虞,路上偶遇段松。

隔了远一段路,秦冉见段松一蹦一跳走着,显然心情大好,他手里拎着一串竹篾编好的蚱蜢、蜻蜓等物,做得致,栩栩如生。

秦冉脚尖一点,落在他面前。

“去找殷如月?”定睛一看是秦冉,段松吓得脸一白。

“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月儿妹妹!喂,我说啊,你离我远点啊,别凑近了,不要堵着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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