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仙坊重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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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圆台之上,水仙仙子宁雨昔紧抿着红,玉臂柔荑撑在台面上,桃型的丰在昆仑奴的圆钝头上,仙子神几如易水决绝般坚毅,在安碧如娇笑调戏和持牌人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银牙暗咬,把自己的对准昂扬的巴重重坐了下去。

好似有人暴的将一烤焦玉米进婴孩的小嘴般,硕大如鸭蛋的圆钝头倏然挤开粉阜软,连同其后尺许长的身也一齐挤入狭窄泥泞的花径。

原本紧致如口霎时间被撑圆成一个碗口大小的,沾着阜软连同大小都被扯入里面,坚硬头势如破竹地挤开润温热的媚,棱角分明的冠状沟用力将腔壁撑圆,青筋蜿蜒的身紧随其后刮蹭过一道道褶皱研磨过一粒粒芽。

好似电击虫咬般的快透过每一处与巴接触的媚渗透进宁雨昔的体内,丝丝缕缕顺着玉道花窜入脊椎直冲仙子的大脑,宛如涌般的快冲击最终化成一声高亢的娇媚呻冲向宁雨昔的檀口,却被仙子紧咬的贝齿抑在嘴里,总算是保住了身为圣坊之主的最后一丝矜持。

宁雨昔正因忍耐快而娇躯轻颤的时候,安碧如的柔荑忽然搭在她的香肩上,玉指轻轻褪下裙裳,玉手抚摸着黑丝包裹的凝脂香肩,白莲圣母巧笑嫣然道:“师姐,你还没坐到底呢。”

“什么?不,师妹,啊……”

宁雨昔芳心一颤,随即觉按在肩头的双手传来一股和缓力道,可即便这力量微乎其微,自己勉强支撑的娇躯仍然在安碧如的按下倏然沉了下去。

两瓣丰撞在台面上起一阵,而昆仑奴那硕大坚硬的圆形头也重重撞在娇的花心软上,张开的马眼好似蛮横的男人亲吻伴侣般,狠狠吻住微张的娇润花心,劲力之大让花都被扁,眼看着头尖端就要挤开颈口顶进腔。

的子颈口收到头撞击的一瞬间,巴与育儿房亲密接触的快渗透花心软,又顺着壁在整个花里蔓延涌动,柔软的花心软也在头的挤下先是稍稍向内凹陷,随即小孔被顶得越来越大,媾的力道随之传递到灌腔的温热中,竟让宁雨昔子里的浆宛如波般涌动起来,白浊黏中漫过一寸寸壁,轻轻拍打着腔的每一处

巴的入,圆钝头的顶撞,温热浆的涌动,一个个刺接踵而至,终于将清冷仙子那如同绝峰寒冰般的矜持凿开一线隙。

在如此冲击下,本来快被抑住的娇终于从宁雨昔紧抿的樱出来,冰雪仙子竭力保持的淡然与清冷,也随着这声婉转娇媚的嘤咛,在一瞬之间消弭散尽。

“小贼……”

口而出的一刹那,宁雨昔的脑海中浮现林三那带着坏笑的英俊面容,可当体内的具因为媚榨而颤抖的时候,黑巴搅动腔带来强烈的刺瞬间就将脑海中小贼的面容搅得支离破碎。

“师姐,小弟弟看着呢,兴致地看着你红杏出墙地和昆仑奴悖德媾呢。”

清冷仙子意识摇摇坠的时候,娇丽蛊媚的白莲圣母贴近她的脸蛋,丁香小舌轻轻钻入师姐的耳朵里舐低语:“师姐,你快高给夫君看吧,让他看看你被别的男人上高的样子。”

靡靡之音传入耳中,勾魂摄魄的动听媚音仿佛毒素般渗透进四体百骸,宁仙子只能勉力抓住那最后一丝心志,娇道:“不,不要……我……嗯,我不可以……我,我是小贼的……小贼的……嗯……”

可是不等她把话说完,安碧如就把娇躯轻轻靠在宁雨昔的玉背上,丝包裹着的浑圆爆地厮磨着仙子的黑丝美背,丝袜与丝袜的摩挲,肌肤与肌肤的亲昵,让宁雨昔更加意,而随着重量的增加,她的娇躯也再度沉下,瘫坐在台面上的成两团扁圆,体内的再度往上顶进了一些。

坚硬圆钝的头在重之下缓缓挤开子颈口,腔里的也迫不及待地从隙中淌出来,温热浆和粘稠水让男女器的媾更加顺滑。

出于女子身体的本能,宁雨昔下意识收缩花心软想要留住肚子里的浆,可是这么一来却让彼此器的摩擦更加充分。

花心软就仿佛一圈韧十足的圈套子紧箍着头,由沿着沾的表皮缓缓套下来,直到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也被越张越大的没进去,仿佛倒钩般恰在子颈口上。

随着头慢慢顶入花,子颈口收缩得更紧,几乎严丝合浆困在腔里,无处可去的只得被头挤着,倒着涌向腔的更深处,这种异样的注浆觉让宁雨昔的呼愈发急促,娇躯也颤动得愈发厉害,可是被安碧如搂抱着的她却无处可逃,只能紧咬着红承受着黑巴顶开花心的强烈快,渐渐的,顶入花的同时也迫到女子的,在头完全挤入腔的一瞬间,宁雨昔的眼伴着嘤咛声倏然张开,透明香淅淅沥沥地从出来,把腿间的冲得干干净净。

突如其来的失更加剧了花带给宁雨昔的快,本就装浆的柔软花更是在快下剧烈收缩起来,更让仙子难以忍受的是,顶入花巴在腔内点滴的滋润下,竟然像水的海绵般膨起来。

头几乎要将花撑得变形,本来严丝合裹住头冠状沟的花心软被坚硬的冠状沟缓缓撬开,像仙子娇的红动起来,一滴滴浆混着再度从彼此紧密贴合的隙里出来,得到仙子玉滋润的黝黑就像惊蛰复苏的黑巨蟒般在宁雨昔的玉道里慢慢大。

体内具的变化让宁雨昔芳心大,她娇着垂下螓首,眸光闪烁地看着自己本就鼓的小腹好似怀胎般迅速肿大,身后的安碧如咯咯娇笑着拉着宁雨昔的体放在她的肚腹上,虽然外面还看不明显,当二女的掌心都能明显觉到柔软圆润的肚皮下有个蘑菇伞盖状的凸起。

“师妹,不……嗯,不要……哦,胡……胡闹了……”宁雨昔娇连连地说道。

安碧如蛊媚地横了仙子一眼,腻声道:“师姐,你还是当心这个昆仑奴吧,你看他都快一命呜呼了。”

“我……我才不会管……管他……”宁雨昔口而出,可眼角余光瞥见年轻昆仑奴的皮肤慢慢干瘪下去,她心头一颤,随即明白自己的玉虽然让昆仑奴的具再度膨,可如此强烈的刺也让他本就残存无几的元彻底失了。

“都……都怪师妹……刚才了他那么多气,眼下可……可如何是好……”宁雨昔五味杂陈地看着身下的昆仑奴,尝试着通过彼此媾的器渡去气,却只是让昆仑奴的具更大了一些,她不由得懊恼道,“活该尽人亡!都什么时候了……还,还贪恋我的……我的身子……”

“师姐,没用的,小刚这家伙得很,你从巴上渡气过去,只是让他更加兴奋罢了。”

安碧如笑盈盈地说着,一只纤细玉指轻轻抹过宁雨昔的樱,魅声道,“你要救他,就得把气送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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