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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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死了,待会又要我身上,我不想这么…”我的语言太没有说服力了,我的眼睛明明粘附在前元首身上,好似顺着她已经尝过快的皮肤一寸寸的过去,她咬着单,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到羞愧,还是因为我的言语而发抖,我的脸侧生出汗来,把她腿几乎折迭在一起,用手指摩擦被我开的小,里面的水出来的时候,我的手劲简直要把她烂。

板嘎吱嘎吱作响,我直觉我正跌入念的漩涡,而我去扯开前元首的双腿,也许我的表情这个时候看起来十分凶恶,她的脸贴在我的脖颈上时,表情都是呆呆地,那种肌肤相触的觉又让我回想起在她身体里的觉,低而浅的子口,进去她又会叫,里面也很会,希望别的密谋者没有把她到子口都肿得不进去…

她的口都被我掰开了,被我自己的掌扶着的东西在完全起后,贴在前元首的入口后,我又看见她的口翕张起来,里面热的软仿佛一口被随意搅开的花泥,蒂珠简直如一滴融化的般搭在我的前端,只有那个金属环还硬硬得凸出,夹在那里,只要用手指去摸,仿佛就能般的着那枚蒂。

只有门口传来敲门的声响。

我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紧紧攥着她的腿,我的太突突直跳,而前元首因为这敲门声僵住,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希冀,但脸上明明浮现出红,我的东西还抵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肚腹稍微顶进去了一点,热汗将她的肚皮染成动情的粉,当我做了几个深呼平复情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而后把那东西回军的时候,我只能忍着腔的火,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两下,那个项圈有浓重的皮革味道,让我心头一跳。

前元首下意识的去挡,她那两条雪白的腿又去绞紧了,不知道在藏什么似的,但依旧能微微看清楚一点透的,她被我叼住项圈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在咕哝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话,但我并不在意她怎么想的,只是哑声让她在这等着。

他们最好是为重要的事而打断我。

我穿过走廊,接过电话的时候,我才理顺思路,我想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打来电话的是京特.冯.克鲁格元帅,他一向个审慎,我想他与我通话的原因十分明显,之前我无法把他视为一个积极的密谋分子,鉴于他的态度总显得模糊,他一向没有足够的决心来参与起事,现在当他在电话里试探的问我阿道夫.希特勒有没有被杀的时候,我知道他与他的幕僚坐在一起,正希望从我们口中得到确定的结果。

我想到我原本怎样向他说清不管前元首是死还是活着却还要起事的重要,他其实已经接到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命令,但现在仍处于犹豫不决中,我想他为称作战术即兴大师,也有一定程度是因为他过多依赖形势,而我清楚接下来一段话将决定他是否有所行动。

或许他需要的不是一段话。我的视线逐渐穿过曲折的走廊,凝聚在那扇房门前,某种冲动正占据我的脑袋,或许我周边的人都已经从我的神情里看出什么,此时窗外的月光照在地板上时都泛着一层极其冷漠的青白,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突然站起身,而我捂住听筒,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入房间,在我们听到一声沉闷的咚声后,他把不停挣扎的前元首从走廊上拖拽到我们中间。

他的动作太过暴,手落在那具身体上时仿佛觉不到那是具柔软而滑的身体,反而像是用力抓住一只破笼而出的白蛇,而她好似已经提前知到了危机,但她因为不断透支体力,被上校拖出来后,又栽在了地面,而我也凝视着这具我差点就能重温旧梦的身体,前元首挣扎不动了,她的双紧贴着地板,许多深发披散在她的脊背上,仿佛正打磨着这具毒如蛇蝎的美丽女体。

我坐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面前,看着她仿佛像警戒的动物般汗直竖,为了防止她说出不该说的话,上校还找了块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其实无所谓堵不堵住她的嘴,因为她如果知道冯.克鲁格元帅其实清楚所有计划而朝她未吐一言,那我能确定冯.克鲁格元帅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令他和我们同命运。

我事先并没有告诉京特.冯.克鲁格,但我请求他等上一会,然后我出她嘴里的破布,把听筒凑到她的旁边。她还没反应过来,冯.克鲁格就已经在那边开口询问是不是已经断线,而她在听到他的声音后,脸上表情不时的变化,被直接抛弃后的狂怒,发现正有人背弃她的委屈,前元首原本就讨厌他,更是把他视为西线溃败的罪魁祸首,而现在这通电话则是加深了她的疑心,她的脸霾到一定地步,深发搭在她脖颈的一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阗阗的,虽然伏在我们的膝盖下,但她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那边立刻陷入一片混,或许京特.冯.克鲁格元帅没有想到能直接听到她的声音,他还以为我们是为了宣传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逮捕是假,处死是真,但我想我有义务向他解释清楚,我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脊背上,而后慢慢下移,只有手掌抚过皮肤时发出的声响,我还没仔细看看她的口,此时倒是因为这个姿势让我看到那本来有些含蓄的起伏,那两枚淡红的尖穿了环之后有些肿,现在贴在地面,被我的手抓住的时候,还微微在我掌心里发抖。

而前元首被我碰到的时候,几乎触电般的要半坐起来,她看着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似的,接着在她再次挣扎的时候,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住她的脊背,令她这么半跪在我的腿边,而坐在这个房间的大部分人都安静了,他们都旁观着,只有我还没放下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因为惊诧的奇怪气声,我知道此时他没有挂掉电话,而是伴随着她若有若无的呼而古怪的陷入沉思。

她察觉到了,此时咬着嘴,而我站起身走到前元首的背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与我换了个位置,他的膝盖抵在她的脸上,以求削弱她的挣扎,而不得不说,那种趴伏的状态让她的肩膀至部最大程度的暴着,只有些许深发滑在她的股沟里,仿佛在她雪白的底上抖落一层朦胧的影,而其他部分却还是贴在脊背上,因为汗而让那处的皮肤莹莹发亮,她似乎知道现在威胁已经不起作用,但发出声音也是错的,只竭力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

但我想“不发出声音”也不是答案。

我的手滑到了前元首的,沿着那道隙,往里面抚摸已经因为穿环而外翻的蚌,被我揪住蒂珠后,她的又开始发抖,仿佛被人掐住尾巴,提着看口的小狗,她还竟然绞住了我的手指,不叫我掰开那道,摸里面还在发烫的,但在我勾住那个环后,我能听出果被攥紧后的轻响,连蒂珠都被我用手指狼藉的翻出来,翘在外面,滴在我手心里的是一些晶莹的七八糟的体。

“松开,把电话挂掉…别扯,别扯!”我置若未闻,看见前元首的侧脸贴在地面,她那张浓的脸不管泪还是出唾都很容易晃,那个眼神都近乎低声下气,在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发出声音后,她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而在我用力揪了下那个蒂珠后,她的大腿都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发出一些唔唔的仿佛融化般的鼻音。

我把电话听筒凑了过去,而那种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前元首怎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呢?随着她柔软的肚皮贴到地板上,我觉我的手指抚摸到了她的身体内部,在一瞬间颤抖之后,她突然拼命的绞紧了我的手指,那力度吃得我指发痛,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把她的脸翻过来,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了,此时咬着项圈上那个铭牌,仿佛窃取几丝清醒般的出唾

“贝克。我重新握着听筒,京特.冯.克鲁格在电话里说道,他迟疑了一会才开口,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样,或许是线路原因带来的干扰,“我想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没有问题了。”这结果让我有些想笑,我们就这么简单的得到了其中一个现役元帅的支持,我们曾经在东线对他做了两年的工作,都没有把他变成积极的密谋分子,而他一向是没有勇气将信念付诸实际的,但是现在他知道她被我们控制后又向我们倾斜了天平,而前元首一定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她不明白真的有人胆敢在她面前参与起事,还是因为一通愚蠢的电话。

之后发生的事都按照计划循规蹈矩的进行着,我取得了那只相机,洗出照片,而后我看着那些相片如雪花般的分发出去,明明是出自我的授意,我想了想我是否真的能控制住这场面,只是现在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太迟,我们都已经穿上涅索斯的衬衫,现在重要的就是等待结果。

而原本在等待回应的过程中,我们应该停止对她的,但事实上我们却无法停下来。到底还是因为前元首的反应,自从她因为那通电话而清楚我们是要她眼睁睁看着她的政权被颠覆后,她就已经放弃了向我讨价还价的尝试,或者说单方面的拒绝出任何可能让我们得逞的情态,我甚至都有些怀念在那张上她对我有目的的谈了,哪怕我知道她在骗我,我也依旧十分受用她对我的讨好。

但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看着前元首对纳入式没有反应,只是夹着七八糟的发抖,如果还有一到她的后面,她也依旧是哆嗦两下,在她身体里从摩擦到贯穿,如果这个时候去抚摸她口,她会因为这个过程而全身发粉,但她不发出声音,那蓝的瞳孔最多在眼皮底下扩散两下,有时候捏她的尖,才会觉她的身体里面是多么热,但她的皮肤却是冷的,进入到她身体的似乎融化了,有时淌在外面,把蒂珠泡得脏兮兮的,有时却淌到上,在那柔软的双股上凝结为斑,只有第一次在她体内的时候,前元首被刺得捂住双腿,不停去咬自己的手指,她像是想吐,她的那张脸上红遍布,侧过脸时微微散开几缕的深发像柔软的水草般贴着她的脖颈,她恶心于自己身体里都是,但她却再也不肯向我们暴她的弱处,再之后几次在她体内的时候,她所做的,也不过是把她的脸埋入手肘,剧烈息几声,等待我们完事。

而后我们想到用不进入前元首身体的方式发她的反应。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软了,里面都已经被绞得一塌糊涂,但外面却还维系着停滞般的封闭,我有时觉得愤怒,她对我是这样,对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是这样,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也是采取忽视的态度,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这些密谋反对她的人对她来说没有区别?明明把她捉来的时候,她反应还大到有趣,但现在只有去挤她蒂珠上那个环,才能起她的挣扎,这导致她那里都被捏得一片狼藉,里面的都肿起来,一些亮晶晶的水都糊在,滴在她脚尖上时才会引起她身体的一阵战栗。

我想看前元首再失去自我控制能力,也许这是我对她不正常心态的盖弥彰,我想其他人也和我想得一样,我们并不足于她不配合的态度,我尤其喜她热烘烘的,连皮肤都仿佛都在住我的手掌,我也只过她这样的状态一次,还是因为在试过了一切不进入她身体却玩她的方法后随便翻出的一截绳索。

前元首被我驱赶在绳索上时,还以为这又是一次羞辱质的散步。我还记得我之前恐吓她,说她这种没用的小狗只能被丢出去给狗,她才爬一气,只是这个恐吓在光说不做后很快就失去了威慑力,更多时候,不论我怎么拽,她都呆在原地,蓝眼睛不去注意我的目光,她有时候希望我们失望,甚至会自己去捏蒂珠,这还是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发现的,她想把自己的水干点,躲在角落里笨拙地自己的口,那种自般的焦躁捏简直情到触目惊心,她那只柔软的手,都把自己掐破皮了,蜷在那里,才没有让自己高到小死过去,只是干水并不代表不用承受,应该说直接失去了保护,被我抱在腿上的时候差点哭了起来。

哭鬼,我从前都没见过她对着我眼泪。

我想她应该自己不会去碰蒂珠了,此时坐在那绳索上,夹着绳索,另一端还被系在她用的食盆—小狗怎么能像从前她做元首那样吃饭呢,但我还记得她吃布丁,准备的也都是她喜的,可她像突然不知道怎么走路了,被人推了一下,不知道被摩擦到了哪里,像是直接卡在了上面,连都发抖,绳索糙的表面像是热刀嵌入她的身体里面,隔着环挤那个蒂,绞出些粘腻的水声。

前元首不动了,我们看着她竭力掂起脚尖,如果不是手被反剪在后面,她可能已经用手去抵住绳索,防止绳索去摩擦她的两只口,我偏过头耐心地去盯着她的脸,她深发都漉漉的贴在侧脸上,只有瓣还是干净的如同花瓣般的红,明明那个表情是畏惧,是抗拒,但那种难以言喻的情质却附着在她的面孔,使人忍不住恶意猜测她那些迟钝且徒劳的反应是否又是一次故意的引人注目,她那么喜被人看,说不定—但也许这样的亵玩总比强让前元首到舒服。她的大腿一直在夹紧绳索,虽然都默许了她悄悄去把绳索下去,叫那些在绳索上糙的毫不要去摩擦她发抖的蒂珠,但她只走了几步,又滑坐在绳索上,那个滑腻的口似乎又被刺到了,把那些积攒的与亮晶晶的水全都剐蹭在上面,她的面容一下僵住了,连嘴都张开了,失控淌下的汗珠飞快的沿着脊背到她发粉的上,绳索深深切进她的身体里面,连蒂珠都被得内缩,但两片却翻开了,出被摩擦到红的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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