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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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娇弱的息声以及烈的合声一直持续到快天明,白肌肤,通红的软烂,麝香的黏稠体,这场戏也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女皇在这场合中毫不自控,任由着身下的物不断的在小帝姬的身子里体,滚烫元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在宁安的身子,她这才明白女皇想让她怀孕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狠狠的她,一次次的在她的身子里。

  她只觉着小腹涨的难受,女皇从一开始入之后就再也没拔出来过,里头的水混着她的水灌了她整个腔。

  宁安浑身无力的靠在女皇的身子上,双手软踏踏的放在身旁,她今去了太多次,比往里的频率还高。每当女皇的滚烫的水冲进她的甬道时,就算她刚刚去过,她的身子依旧恬不知的热烈自己乾元水的到来。

  她是真的不想再去了,可她能怎么办呢?哭喊?求饶?玩猎物的大狐狸可最看这个,你若是不哭喊她反倒没了趣,她非得要你有反应才行,浑身上下又,又,等终于是哭喊求饶了,她便得趣了,眯着妩媚的眼开始上下的,等到软踏的软踏踏的不反抗,她又开始下一轮的作

  宁安看着天知道只过了一夜,但她却总是觉已经过了好几天。如今终于是等到女皇也开始有些乏了,在两人再次一起去了之后,女皇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抱着小帝姬眯了一会,然后又神抖擞的抱着宁安站了起来。

  被折腾一夜的小帝姬闭着眼依旧没醒,歪着头靠在女皇的肩上,女皇抱着宁安的腿,一步步的来到了桌子旁,拿起了带来的木盒,若是宁安醒着便能认出这个和之前装那尾巴的盒子是一个材质,而这个的里面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里面是一个特制的玉势,女皇把它从中拿起,之后就出了在宁安身子中的物,被刺到的宁安浑身一颤醒了过来,小肚子里的水淅淅沥沥的往外溢着。

  还未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女皇便把冰凉的玉势了进去。

  “啊!”受惊的小帝姬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女皇拨开了宁安往下伸出的手,凑到宁安的耳边:“好好夹住了,到了今晚再拿出来”说到一半女皇又伸舌头了一下她的耳垂,女皇太喜她颤抖身子的反应了。“不然的话,就把母皇的给进去”

  宁安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傍晚,身下的不适让她皱起了眉头,但是好在已经快到了晚上,她这一觉几乎把整都睡了过去。浅浅的用了饭后,她终于是挨到了晚上,宁安熄了灯,裹起被子,把裙摆掀开了来,里头的玉势了近一天的时间,宁安红着脸拔出的时候还有些黏连。

  宁安小心翼翼的把玉势出了一半,儿里头被摩擦的又分泌出了些,后头的部分便轻松一些了,宁安抓着玉势正要继续拔,忽的被子被掀开了。

  “啊——”宁安当即便红着脸叫出声来,双手连忙把衣裙捂住。

  还好,是她母皇,宁安微微的放下心来。

  但瞬间又察觉到了不对,到了这个时候她母皇来作甚?

  “真乖啊,母皇的好宁儿”女皇眯着狐狸眼又笑了起来。

  她像是被叼住脖子的兔子在猎手的注视下一动也不能动弹。

  女皇的意思她到现在才彻底明白,作何要让她晚上再拔出来。

  女皇在晚上要把她重新灌注水,再重新在里面。

  直到她有孕为止——

  太医院内,年迈的老御医又一次受诏前往内就诊,自她行医以来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她不知道所诊之人是谁。里的那位对她似乎极为上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她诞下皇嗣。

  难不成东之位要有变?她也不敢妄下揣度,如今她也只能奉旨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在再次搭在这位蒙着面纱的坤泽手上时,太医抿了抿,细细的问了几个问题后,便跪下向女皇道喜。

  这位究竟是谁呢?老太医提着医箱出了去,路上她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想到之前何时女皇有过如此欣喜的神

  皇室的小帝姬,女皇的小女儿,患病卧有三个月了。京都里四处都在传着这个消息,人们对于这位常出现在女皇身旁的柔弱少女都有着深刻的印象,稚的小帝姬还未彻底的长开,但与她母妃一样绝代风华已显,这位备受宠的小帝姬在丧母之后本就足够令人怜惜了,如今更是牵动了不少人的心绪。

  宁安已经在自己的里待了近三个月,虽然她本身便不喜外出,但这时间确实是长了点。但她也没办法,时常若是有人来看望她的“病情”,她就得在上乖乖躺着。

  不过,也算是有些好事,女皇已经三个月没碰过她了,虽然有时也会抱着她的身子又又闻,但之后的事却一点没做。

  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宁安摸了摸鼓起自己的小肚子,里头孕育了她和她亲母的孩子,宁安苦笑了两声,她该称呼她什么呢?皇妹?还是女儿?

  在屋里待的久了,仿若时间也会变慢,宁安翻着手中的话本终于又熬到了傍晚,头西斜,连她手中的书都被染成了红,就在这时女皇来了。

  作为一位乾元,女皇自然会有自己的需求,无论是对于坤泽的味道还是更加深入的,在这三个月里女皇只能通过抱着自己的小女儿来闻上两口来缓解这种焦躁,但显然远远不够。

  而到了现在,她终于是等到了时候。

  她的小宁安已经渡过了孕早期,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刻了。

  宁安怔楞的看着眼前的女皇,锐的察觉到女皇与前几不同,没再温和走到自己身旁轻嗅着她的后颈,抚摸着她的小腹,反而一反常态的死死的盯着她。

  多次身为猎物的小帝姬察觉到了危险。

  女皇靠近,俯身,双手搭在了她的衣襟上,得心应手的女皇没耗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小帝姬身上的外袍剥离了开来,只穿着洁白中衣的宁安小腹微微的鼓起。

  女皇把手又一次搭在了宁安的中衣上,却被宁安伸手摁住了,宁安祈求的看着女皇:“母皇,儿臣还有孕在身”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没事,放松些,母皇不会伤了你的”

  温软的小帝姬不太会拒绝别人,至少不太会拒绝她的母皇。不过也并无大碍,女皇想,她是舍不得害她的小宁儿的,至于其他人,由她来便好。

  赤的小帝姬被女皇摆在了上,三月未见的身子依旧白的耀眼,有孕之后的宁安身上好似丰了些许,为这即将出生的孩子做着准备。

  女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身下的刃拿了出来,几月未得到足的物硬的厉害,女皇红的薄着妖的吐息。

  女皇出手拨了几下宁安的口,寂寞许久的花口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回应,分泌出黏稠的花来,女皇紧握着物抵在口,轻易的便滑了进去。

  “哈啊”母女两人都没忍住,直接叫出了声来,有了孕的小帝姬的道似乎比之前更紧,女皇几乎在入的一瞬间便有了身的冲动。

  女皇抱紧了宁安的双腿,一下下的顶着宁安的口,她动作不敢过大,生怕伤到了里头的胎儿。

  孕期的宁安依旧的厉害,女皇没动作几下,宁安就握紧了被褥伸直了双腿,里头的也不断夹着女皇的硬物。

  温和的

  在宁安一次又一次的元的浇灌下,女皇也终于到了极限,女皇快速的动着身子,一下下往最深处捣,最终倾泻在宁安的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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