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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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吗，你继续看。」

周子豪这时又发了个视频过来。视频是在厕所隔间拍的，周子豪站在妈妈身后，妈妈双手扶着门板，白马褂被周子豪抓到了上，长被了一截，只出了白白的美，周子豪扶着大一下下挤进妈妈夹紧了的小，只进去一小截的时候，「呃……」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回头看向周子豪，这时我看到豆大一颗眼泪从妈妈的眼角了下来，妈妈乞求着说：「真的好痛……」

周子豪意识到妈妈的小昨天都被玩肿了，于是把大从妈妈的小里退了出来，然后把妈妈的身子往下，妈妈一下蹲在了地上，脸朝向了大。

周子豪拍了拍了妈妈的头，妈妈看着狰狞的大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张嘴把头含了进去。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妈妈想把吐出来，但被周子豪紧紧按住，妈妈紧张的抬起头看着周子豪，表情说不出的可怜，小嘴张开到最大含着大，又说不出的。

周子豪扶着大慢慢地干起妈妈的小嘴。

妈妈很紧张，不停地微微摇头想让周子豪停下来。

但周子豪不为所动，缓缓地将大得很深，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团妈妈的嘴里的津。

妈妈张着嘴，在她的嘴角横，但很快大再次了回去。周子豪得很慢，但视觉冲击太强烈了，一个人妇医生在医院的厕所里面蹲在地上口，任谁也抵挡不了。尤其是妈妈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弱小、可怜，如此楚楚动人。周子豪了十几分钟后就在妈妈的嘴里了出来。

妈妈含着一口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吐都不敢吐，最后被周子豪抓着下巴强行了下去。

视频结束后，周子豪问我：「你妈妈现在很享受呢。」

我没有回复他。

也许是因为妈妈的小还肿着，一连好几天云盘里都没有更新视频，周子豪也没有再给我发过消息。

老同学终于回复了我，他说他查到了，结果也和我想到的一样，周子豪身体好的很，本没有什么白血病。

我早已猜到了，但现在这个结果都无所谓了。

我想给姐姐打电话，但我觉得姐姐已经背叛了。

倒是妈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海海，这几天怎么都不给妈妈打电话了？」

我有点恍惚，妈妈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割裂了，一边是生活里温柔的母亲形象，一边是视频里被得求饶的女人形象，我回答说：「妈，最近期中考试，我忙学习。」

「儿子啊，能沉下心来学习妈妈真的好开心，但我好好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你要多和同学出去走走，接触外面的世界，见识新的东西。」

我忍不住问：「为什么？妈妈最近接触了什么新的东西吗？」

「呃？」妈妈在那边停了一下，有些慌张地说：「妈妈生活就这样了，哪还有接触什么。」

我说：「妈，我好后悔，我做什么总是晚了。学习也是，孝顺妈妈也是，做什么都是。」

妈妈有点吃惊的问我：「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说：「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妈妈并没有试图去理解我内心的想法，而是马上先安我：「怎么会呢，都说子回头金不换，而且你永远是妈妈的乖儿子，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我突然不想说下去，是的，我跟妈妈的已经不到一个点上了。不是妈妈的错，而是知道一切的我再也没法向以前那样面对妈妈了。我应付了妈妈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曾有冲动向妈妈坦白，但是能挽回什么呢？什么都晚了。

同时，我发现我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游戏对于我来说已经索然无味，而对于学习，现在又有什么好学习的？

我去买了一个帘，将自己的铺围了起来，晚上我就躺在上戴上耳机通过周子豪给我的手机看家里的监控。周子豪在客厅重新装一个监控，第一个晚上我就看到妈妈跪趴在地上，给坐在沙发上的周子豪口。

妈妈双手扶在周子豪的大腿上，低着头一上一下地着那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