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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到……。儿子啊，你病入膏肓了……」母亲的头垂了下去，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发出了「唔唔……」的呜咽声，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因为后庭的难受而发出的呻。

我傻站在那，心里既到愤懑，又觉得无力，这一次救了我的还是药物，不知道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母亲再次抬起头，然后捡起地上的比，快速地在那张婚约上签了她的名字，作为老师，签个名自然是一秒内就能完成的事，但这次她的笔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签完名字，她掀开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再把拇指按在纸上。

然后母亲跪趴了下去，双手掰开了自已的瓣，把被药物刺得红嘟嘟、娇而肥大的菊出来。

至始至终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发出难受的呻，我也没有说话，把缓解绿药膏的药物涂在巴上，握住了母亲的肢。自从家务活被陈老师办了之后，母亲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了，我的手握上去觉非常地柔软，这样的肢虽然破坏了母亲的浮凸曲线，但更具了。

药膏并没有被直肠收掉，实际上这是润滑油和药物的结合，我的蘑菇头在母亲的蕾轻轻地摩擦几下后，直接就整捅了进去。

「哦——!」随着的入，母亲发出了一声舒的呻，整个身子也抖了抖，啪啪啪，响亮的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猛烈的撞击让母亲的肥狂颤着，上面遍布的汗珠汗水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母亲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发出「啊嗯哦呃」之类的呻和叫。比起之前背书的母亲，这样的叫唤才是真实的母亲，她真正发情的时候，除非是迫她，否则她是不会说什么「好」

「好舒服」之类的话，她只会张着嘴巴，发出拖着尾音的高昂莺啼声，像是陷入了高的状态一般。

母亲不会说，但我却偏偏喜让她说，这个时候，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和瘙缓解的舒中，当我在她耳边问「吗?」的时候，再用停下动作来胁迫她，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着，用醉的声音应道「~」，那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醉。

「哪里啊?」

「眼儿，啊~~~」

「你是货吗?」

「是，张凤兰，嗯~~~是货……」

「叫老公」

「……，别停……，老……老公……，老公我……」

「哪里?说清楚点?」

「老公我，啊啊~~~，我的眼儿……，眼要被开花了……」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听她这么说。

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内出，再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壁，那种奇妙的触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子，在母亲的道内猛烈地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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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团火很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将纸张递给母亲，赤着身子的她以无比的姿势蹲在沿上，肆意地暴着她的下体，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摄像机镜头念着婚约上的内容，那些充辱!羞辱!的条款……，只因为她道内的瘙并未结束。

然而，被迫读完「不平等条约」的她，正如弱国无外的旧中国一样，等来的并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略，她也没有等到她要的解药。我这个时候捡起了白药膏，在她惊恐万分的神中，我朝她逐渐去，她拼命地摇头，一边嘴上说着「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话语，一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陈老师在身后抱着。

此刻陈老师的脸上写了扭曲的足，那张脸，已经无法和那个为了支援边远山区教育工作不辞万里舍弃美好生活的知美女联系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的药物曾经让她毫无尊严廉，她现在很乐意看到另外一个人即将和她一样。

我很清楚，连续的用药会对母亲造成伤害，这药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着未来两三天母亲都会陷入行动不便和失的状况，但现在望前所未有地焚烧着，或者母亲说得对，我就是病入膏肓了。

药物在母亲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再一次注入了母亲的道内，由于这里之前已经被绿药膏肆过了，我按照在陈老师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相应地减少了白药膏的分量。

和绿药膏不一样的是，白药膏的作用并不止是，据光头的描述，白药膏的效力要比绿药膏的效力低，瘙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光头用了一个很形象的词语来形容白药膏的效力——牙痛。

并不强烈的，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无法遏制的……

当药膏注入道里的时候，母亲情绪崩溃地哭泣了起来，然后哭声很快就止住了，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股，她并没没有把手指进去勾挖，因为她非常清楚，任何外部的行为都毫无用处，唯一能缓解那种煎熬的，是她此时死死盯着的，我手上的那颗半个指甲大小子弹形状的白药丸。

「给妈妈……，儿子，你就说你想让妈干什么……咯咯……」母亲的身躯不断地像水蛇一样在上扭动着，在药效发作后，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状态看起来就像醉酒了:「妈什么都答应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