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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9)2019-03-27夜幕完全降临，圆月高悬夜空中，但窗外的月光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云层遮蔽住，宿舍里又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中。

还是那张单人，只是这一次我和母亲互换了位置，她背对着我，面对着墙壁侧身睡在里面，而我向着她那光洁的后背，同样侧身睡着。

搞完卫生时，母亲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她却不知道，夜才刚刚降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噩梦，仅仅是噩梦前的心绪不宁罢了。

一个扯线木偶，命运从开始就决定了。

我起身告辞时，母亲「主动」挽留我，说很久没谈过心了，让我今晚干脆睡在这里。

我理所当然地埋怨小，表现出自己并非自愿留下的倾向后，就不再坚持了。

母亲虽然并非自愿挽留我，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和谈起了心。

「家里面那么多事，你爷爷又那样了，虽然过几天他们就出院了，但医生说并不容乐观……唉……」母亲那一声叹仿佛要把一切哀愁叹出来，那尾声又细又长:「儿子啊，你也不小了，正如你说的，村头石柱在你这个年纪都当爹了……我不是鼓励你学他，你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了，做事不要这么虎头虎脑的。」母亲也改变了许多，以前她只会寒着脸管教，从未试过如今晚这般，苦口婆心地对我劝告。

我低头不语。

「你和陈瑶的事……唉，我之前没有反对，现在也是如此，但是……你们要真的是……忍不住那个……你要注意不要……不要……不要怀上孩子了。」她说得磕磕绊绊的，大致是想让我不要在里面，却又不好意思描绘得那么直白骨。

我们又聊了些不痛不的事情，随着我和他她都打起哈欠，噩梦开始揭开了序幕。

母亲洗完澡后，因为暖气「恰巧」坏了的原因，宿舍维持在了一个相对比较高的温度，所以母亲顺理成章地「只好」穿着内衣睡觉。

当她穿着那身的内衣从卫生间走出来后，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轻微下垂的木瓜在罩的约束下顽强地立了起来，本来就是庞然大物此时更显得雄伟了。尤其是两只球挤在一起形成的那一道沟壑和深谷，勾魂夺魄，再配合那轻薄布料下，两颗若隐若现的紫葡萄，我鼻子一，还以为自己鼻血了。

「瞄什么!你娘的豆腐你也敢吃，看你的陈瑶去!」她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那段一个多小时的谈心让她的心平静了下来，居然还笑骂了一句。或许这不过是掩饰她难堪的心情。

我转过身去，她飞快地把灯关掉，一边嘴里还在强自掩饰着:「你陈老师也是的，就她城里人敢穿这玩意，偏偏我自己的又忘了带过来……」黑暗中，我听到她吁了一口气。

母亲啊，你真是，太天真了。

「叮叮叮咚叮咚……」手机铃声响起，母亲拿起，这次没有接，她一下就挂掉了。然后安静的宿舍里想起了沉重的呼声，但很快又平缓了下来。

「叮咚。」但显然手机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这次应该是短信的声音，母亲看了一眼，又放下了，然后她很快又拿了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来。」

「一个……一个朋友……」母亲随口搪着，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母亲这次没有把电话挂掉，而是「我接个电话，你先上睡吧。」就钻进了厕所。

我偷偷地贴了过去，里面隐约传来:「你疯了吗?

…

…不……不可能的……

我做不到……你不要来!董……你……你……」这个时候，厕所里动静大了起来，我赶紧转身翻上，假装在被子，这时母亲果然开门走了出来。

「林林，你先睡吧，我下去拿点东西就回来。」

「哦……」身后传来穿衣服的窸窣声传来。

我以为母亲下去一下就上来了，我知道她那个所谓的朋友是谁。结果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心想，不会是光头搞不定母亲吧?当初计划的时候，他可是拍脯誓言旦旦地要我放一万个心，保证万无一失的。还是那狗的，要在这个时候截在我前面和母亲来一炮?

就在我等得开始有些焦虑并且真的有点睡意的时候，门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我一下就惊醒过来，连忙从上翻了起来，冲进了厕所。当我在厕坑蹲下的时候，外面传来钥匙进门锁的声音，然后就是开门的吱呀声。

我子都没，我在这个厕所里蹲了大概10来分钟才站起来拿起瓜瓢在桶里勺了一瓢水冲进厕坑里，慢地从厕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