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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19是人就是会变的。

母亲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不再想去分辨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母亲，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了，无论是委曲求全还是天，都改变不了她已经变成了是人就可以上的公共厕所的事实。

回想起来，那一天应该就是我割断和她是母子关系的起点，也让我下定决心，正如姨父所说的，与其做那桉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还不如做那屠戮的刀。

我拷走了一切资料，陈熙凤老师的、王伟超母亲的、还有被母亲的——我太了解王伟超了，他是个十分滑头的混蛋，他肯定是有备份的。

回到鱼得水宾馆，我把门反锁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

让我惊讶的是，那标注着「林林母亲」的文件夹，实际上包含了所有王伟超父亲藏在保险柜里的照片，一共有从001～09等9个文件夹，我从第一个看起，一直看到了005才是母亲的图片。

年轻的母亲有点像邴婕，我不是说模样，而是那种天然带有魅惑的气质。

我家中也没几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因为那会外公家还穷，照相是一件和奢侈的东西，留下的几张基本都是家庭大合照。

没想到，在这里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

图片中，母亲躺在上，那洋溢着青气息的身体赤着，乌黑柔顺的长发用粉红绳子扎了一个马尾，脑袋往一边偏着，长睫的眼睛紧闭，尽管是二次拍摄，但微微张开的嘴巴还是能清晰看到有粘稠的体挂在嘴角。

母亲和我在前面看到其他那些模样丽的受害者同学们不一样，她们大多数还都是飞机场，而母亲前已经瘫软着两团大包;其他女生的脚是自然被掰开的，而这张照片中，母亲的脚用绳子拉开，形成了一字型，骨分明的间稀疏地长着杂的，如今那黑褐的当年还是粉粉的，但十分狼狈地分开着，同样有粘稠的从那微微张开的里涌出。

我继续往下看，母亲是那些被的女孩之中最漂亮的，所以她的照片也是最多的，被摆成不同姿势赤着身体的照片最多，有14张，穿着不同内衣的全身照有7张，脸部的特写5张、黑黝黝的在嘴巴里的4张，部特写6张，特写11张，其中有一张还是着一黄瓜的。

最触目惊心的有两张。

一张是一个男子靠着头坐在上，看不到脸部，年轻的母亲歪着脑袋光着身子被他从腋下穿过来捏着房抱在怀里，那双白的长腿被茸茸的黑腿别开，能清晰地看到男子那壮丑陋的大在母亲娇的中，那粉的被撑得浑圆。

另一张是母亲趴在上噘起股，同样看不到脸腆着肚腩的男人坐在旁边，用手掰开母亲瓣，母亲的眼里着一朵鲜红的花。

还有一个人!两张照片中的男子从体型看来不是同一个人，那时候的相机还不具备定时拍照的功能，这两张照片表示，当时母亲很可能不仅仅是被王伟超的爸爸了，更有可能还遭受到了轮!并且从前面照片中母亲的头发长度之类的一些细节看来，这样的或者轮，远远不止一次。

我的巴硬得有点发疼，我拉下子了几下，差点没出来。

我深了一口气，返回上一层，点开了006。

006中的女孩和003中的女孩是同一个人，是一个留着单辫的女孩，长得秀气，看起来像是那种文静的女孩子，身材也不错，部的轮廓除母亲外是那些女孩中最好的。

和003中的不一样，在006文件夹中，这个女孩的眼睛都是挣开的，并不是那种昏的状态。

第一张照片是从正面偏一些拍过去，她的脸占了照片近一半的篇幅，扭在一起的眉头，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嘴巴里被着一团布然后用一道绳子从前面拉到脑后绑起来，从布上的花纹看来是她自己的内。

而这个女孩双手被反绑跪着上，后面男子的腹部紧紧地贴紧着她的股，男人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拉着她的单辫在着她。

我一张张翻下去，从女孩脸上痛苦的表情到木然，然后到，完全是从被违背意志强暴到被驯服的过程。

最后那张，女孩子挂着的嘴巴张开出洁白牙齿笑着，她蹲在沿，表情放地正对着镜头将自己的掰开，之前那文静纯洁的气息已经然无存。

这让我想起了母亲。

我点开了007，那短发身材高挑的女孩和001是同一个人，一样是挣开眼睛的，内容和006大同小异，最后一张居然是和006的单辫女孩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中。

008里的女孩明显是成的少妇，应该是当时学校里的老师，她的照片并不多，一共就8张，而且8张照片中，她的脖子上都栓着锁链被一个人牵着，她的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笑容，是某种倔强不屈的态度。

那又如何?还是被人当成狗光着身子一样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