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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排也不容许，她的膀胱与括约肌需要承受何等重。

张差人眯起老眼:“你这小舌头到还是毒辣得紧......可惜关了这么久，阎母狼你浑身上下也就这玩意好使，连脑子也不灵光了。”

“惧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是谁当年嚎丧似的把自己赃财的下落一五一十抖搂出来，后来更是把翻本的唯一希望都舍弃，将最后几个亲信姐妹下落都竹筒倒豆子似的代干净，就为了能从匣里出去？”

“你下面那对狼爪子是在药酒缸里泡了足足七昼夜，待骨头都炮制得酥软了，再于窍关节中打入三十六毒针，从本上把你下盘功夫给毁了——莫说把全身功力运行一个什么劳什子的周天，就是像你张爷这般多加几鞭子，也保准让你得漏出水来？”

“除去脚筋还未被真挑断，你和废人本没甚区别——你信不信，倘若现在把你手脚解开放你往外走，不等你这母狼迈出百步，便要痛得跪地求饶？县爷他老人家慈悲为怀，留你一条命是要你用心悔过反省罪孽的，可不是叫你在这口出狂言，跟你张爷讨什么黄汤！”

“你放！”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矫健女匪毫不示弱地拧动踝腕，那份怪力直将整“通条”都摇得松晃起来，这便更加令人不由好奇，既有这等恐怖的横练功夫，她又怎会被擒下多年？

“姓元的臭小子不杀我，是因为他没胆！没胆把我给他那狗朝廷，没胆把我放走。他宁愿把我一寸一寸拷掠到失心疯，也不肯跟我当面对质，好让外人瞧清楚他是怎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呀！”雷般清脆的鞭声一道道绽在那肥足的足底，曾经被称为翻山狼的女枭雄不可置信地倒竖柳眉，紧接着便嘶声惨叫起来。十铁画银钩般遒劲的脚趾惊恐地分开再并拢，可惜那锻炼出的老茧早已遭药酒消磨殆尽，无法再履行保护她这死的责任，于是剜骨般的极致痛便毫无保留烧遍整条脊椎与大脑，直把她刺得要用后脑反复撞击头顶石砖，妄图用另一种疼痛去对抗这酷刑。

挨千刀的老狗，明明是老娘一只手就能捏的货，谁给他的胆子！

该死，挣不开！手和脚...被拷得好紧......脚丫子也变得...又热又...

老狗...等姑从这地方出去...定要把你的肠子扯出来下酒......

目睹这残酷戏的女犯们瑟缩着，却因为被锁在同一铁杆上而无法逃避，只得心有戚戚的见证着阎香状若疯魔地扭动挣扎。再过片刻，后者也终于抵挡不住，曾经面对飞矢刀剑都懒于闪避的强壮美人，此时却被鞭子垮神智，只见那困兽般凶光毕的吊脚虎眸绝望翻起到极限，出大片眼白的同时，舌尖亦抵在牙间伸出。痛、、麻、酸、涩、，再加上一味虎落平的屈辱，所有这些觉齐齐涌上阎香心头，成了撬开她道的最后一记重锤。

“官狗，你们不得好死昂昂昂——咦噢噢噢哦哦！”漏了，而甫一开闸，金黄的水就从女匪首那被到红肿发暗的狼茓中决堤。最先出的那股更是被她紧绷多的肌收束为一道水箭，“嗤”一声打在张老差人鞋面和脚上——后出的那些“存货”去势较弱，但也随阎香肢腹肌摆动而左右飞溅，甚至将她卫筝妹子的罪裙都呲上缕缕黄渍，最后几股狼则是在阎女匪力竭时才排出，力道最弱，量却也最多，直在她花岗岩雕刻的双腿之间积起一个冒着热气的巨大湖泊。

阎香姐......

下意识想要回护这位刚入监时便处处关照自己的友善大姐，可一想到自己眼下处境，卫筝还是咬咬牙，将求情的软话嚼碎咽了下去，至于其他女囚更是避之不及，看她们脸上表情，似乎还有些对这刺头女匪咎由自取的幸灾乐祸。

“你娘，这我婆娘刚洗好，又让你这狼腌臜了！”气急败坏的老张忙不迭跳开，骂骂咧咧拍打着脚污迹，至于罪魁祸首早在漏瞬间便昏死过去，软成了一滩任人宰割的麦媚。

“老子今天非得——”可还没等他宣布要对这不服管束的桀骜母狼施以怎样的惩戒，女牢过道尽头一声凄厉的传唤已将他打断，这喊叫穿透力极强，又带着森森寒意，此时落在卫筝耳中，当真无异于曹地府的鬼哭。

“犯妇卫筝，走动了！”后世史家评价有赵一代时，总也绕不开“文气郁郁”四字。但平心而论，在那个通俗读物尚未行的年代，能享用这神餮宴的除去公卿王孙，便只有些许末读书人。贩夫走卒辈、织席贩履者是绝无资格列席其间的，于是听堂审、观处刑便成为他们凡庸生活中一剂再生猛不过的调味品。

八月廿三，当七夕佳节后太首次升起，钧县衙正门的照壁前便熙熙攘攘挤了一堆这类寻求“官刺”的看客。只因今次不同往，“放告牌”上写得分明，今堂审是要将上月药死一家四口的女犯定罪行刑一气呵成。在钧这个神憎鬼厌的乏味地方，但凡关乎命案便绝对足够成为街坊间的热点话题，更况且今还能看到一条芳魂香消玉殒——于是大众情绪便分外高涨，哪怕囚犯是他们识的卫家闺女也好，他们亦只是耐心而怀期盼地等候着。

直至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