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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前,重犯脸上的印记需用刺青法一针一针刺成,而自本朝始,刺青升级为了特殊印泥。这印泥水洗不净,布抹不去,还会随时间逝而逐渐吃进骨深处。最要命的是,各地衙门虽有配备金印,但洗去印记的药膏却只在湖庭城一言堂存有一罐,每次启用还需半数议员通过。换句话说,这金印一经捺上,蔺识玄就再也无法摆。即便她后侥幸逃,也会因为这金印而处处受阻。不仅寻常百姓本不许与此逃犯对谈不说,馆驿民宅车马商贩大小门派一律亦不得为她提供服务,就连隐居山林,也会被源源不绝的镖客不良人找上门来,捆她这货回去领赏。

呼.....这下真不妙了.....

从额涌出,勾得前娇的一对瓜发发痛,似乎已随时准备被把玩。馒头般丰润的无美蚌亦有应,膣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浆,害的几乎所有人都能嗅到这副身子哭求的讯号。

食指食髓知味般动,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伸向下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平生第一次自渎,不可以,不行!

“当啷砰隆”两声轰响,原来是老张把两杆沉重的铁家伙扔在她面前,打断了她的隐秘思。

“罪妇可好生看仔细了,这便是你的两位‘夫君’,一会要在你里的厉害家伙!”蔺识玄何等冰雪聪慧,一听便知,待自己进了“房”,便再看不见这具了。

“此二物名唤‘糙铁汉’,重十九斤八两,寒铜金打就,你眼前这对乃是我钧县最重最的一档——给你这武艺高强的婊子侠女使上最合适不过!”凝神看去,这所谓“糙铁汉”若拄在手里约莫为身及地长短,看形制倒是与东夷人所用短颇为相似。只不过楞楞圆形杆末端则打有小孔,想必是为挂锁准备。至于头部位,则是头爆凸,“茎”带褶子圆钉,十分狰狞的金属具。蔺识玄立刻看向另外两具“匣”,看向那些美足之间的壁板后伸出的四同样挂有小锁,且与圆杆形制雷同的铁家伙,她完全明白了。

“既已明白,就无需多言,”元迩看破她的心思,“来人,服侍新娘子拜堂!”

“一——拜——天地!”绵软无力的玉臂又一次被反扭身后,被踩着肩胛骨,她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捺了囚印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二——拜——高堂!”

“谁要拜这些具——咿咕!”惨叫出声,蔺识玄觉自己从未被染指的纯洁花径,今天来了第一位冒险家。水膣腔被金属寸寸顶开,直顶到花心伸出顶进戒备森严的牝才算停止。处女膜早在练剑劈腿时就已失却,但从未品尝过任何滋味的武曲星小姐拖着走音变调的惨叫,再一次被跪下去。

“夫——对——拜!”如果说膣腔因刚刚高过,有浆润滑而没那么难捱,那菊门被突破带来的就是纯粹的痛苦。仿佛真像个手大脚的农家汉子行房一般,“糙铁汉”毫不客气的戳进温热颈,在直肠里狂奔搅。蔺识玄能做的,此时只有死死咬紧下抑着自己细碎哀恸的哭声。

“蔺女侠果真飒,愣是一声不吭!来人,抬娘子入房!”

“抬”这字用的准确,因为蔺识玄却是是被像死鱼一样翻过来,仰面朝天放进匣里面的。只见这宛如放倒衣柜的巨箱已经翻开盖子,搁脚的尾板亦拆下上半,蔺识玄红的像桃的俏脸被放进了一个人头大小,木板围成上不封顶的匣中匣内。

“好闻吗蔺女侠,这是阏罗国的夜沉木,树汁余香有阻真气运转之功效——这样就算三天过后侠女恨药力退去,你也早被熏得手脚酸软啦!”

“狗官,你不得好死呜呜呜!”新娘的口自然也要由夫家管制,不然说出话来失了丈夫体面怎行?于是又婆抻着一道又黑又长的马鬃,灵巧地在她舌体绑了两圈,然后将死结藏在了舌底阜中,这下,就算把香舌收回嘴里,蔺识玄也成了个只会啊啊呜呜的哑巴侠女。而婆的手亦未缩回,而是转而掂起了武曲星前那对鼓涨硬实的储袋。

左右比划,旋即如同练的“瓜农”摸透“瓜”份量般,王婆吆喝起来:“周径不足二拃,无有下垂,请中枷罢!”

“请——中——枷!”被匣中匣限制视野,蔺识玄只能看到一面四角包铁正好可以卡在匣内壁上的长方木枷递了进来,随着“咔嚓”一声锁定,更难耐的酸袭来——这些畜生把她的房枷死了!

“好水灵可人的一对子,只恨今天时间不足,未能让老身把玩。”扇动着干瘪嘴婆给出了她的“中肯”评价,“落脚枷,上汉子锁!”又是锁簧拨动声,这下,双足和双中的“夫君”也被固定在尾板上了。但新娘子富有爆发力的双臂与豹还未锢,若要用它们去谋害“夫家”成何体统?于是一带有铐环的生铁杆子便从背中段位置横穿进来,将双臂与美背隔开后,再以铐环咬紧皓腕。着拘束杆与杆下双臂晃动一下,纹丝不动,想必在左右两壁铁杆冒出之处,正有两把小锁在“哗哗”晃动。

肢部位同样横着送进一杆,不同只在于杆中央只铸有一个半圆大铐箍,显然是用作束。当这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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