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偶然闲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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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1第四章·心中块垒彭宅后院,许冰澜房中。

陆生莲打个哈欠,收了手中画笔,看着眼前一副写意山水,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作画,再难有那番神韵了。」许冰澜一旁笑道:「心有离之愁,下笔才悲愤有力,嫂嫂如今心里甜如糖,哪里还能有从前沧桑之?」她指着画上两只黄鹂笑道:「这鸟儿都成双成对,这绿竹都相向而生,一江水向东去,相思之意已是跃然纸上,当年的陆大家,如今啊,变成了小女人喽!」陆生莲撇嘴一笑,娇嗔说道:「陆什么大家!如今嫂嫂丑似无盐,不被相公嫌弃已经算好了,哪里还有什么相思意?」岳池莲一旁闲坐,闻言轻声说道:「时辰可是不早了,这孩子怎么还不过来?」许冰澜回头看了眼母亲,却见美妇一身华服穿得千娇百媚,神情虽是淡然,眼神却是期待。

「娘,女儿始终有一事不明,」许冰澜回头看看嫂嫂陆生莲,沉半晌才道:「当年您与兄长,到底是否真个确有其事?」昔岳池莲自承曾与子有所暧昧,只是未成好事,她因此宠溺儿子,致有后来之祸,于是自怨自艾,若非彭怜出现,怕是早就积郁成疾了。

岳池莲不想女儿竟问起此事,愣怔良久,方才叹气说道:「看看溪菱与相公这般,便知为娘当境况如何相似,吾儿心中明知如此,何必还要问呢?」

「女儿只是好奇,」许冰澜看了眼陆生莲,笑着说道:「虽说如今咱们都是表弟的妾室,这些往事俱已随风消散,但此事女儿心中终究有些块垒难消,母亲不妨说说,与女儿和嫂嫂解惑一二。」岳池莲见陆生莲也脸期待看着自己,只得无奈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为娘且为你们慢慢道来……」原来当年岳池莲丈夫好酒贪杯,总是饮得酩酊大醉而归,岳池莲携一双儿女相依为命,只觉余生都寄托在子身上,一来二去,便有了别样心思。

也是那许鲲鹏渐渐长大,多了许多男子气概,偏偏家中豪富,与身边丫鬟不清不楚,早早便知悉了男女之事。

岳池莲生于官宦之家,虽说文墨才华不如弟弟妹妹,终究也是读过书的,心中虽然朦胧有意,却不会主动求,只是与子偶尔亲近,倒也与寻常母子无异。

只是她容颜秀美,不是寻常脂粉可比,那许鲲鹏玩腻了身边丫鬟,自然便觉得母亲别有韵味,几次言语试探,却见母亲要么假装糊涂,要么面绯红,竟是毫不着恼,一来二去之下,便知母亲心意非是毫无机会。

只是岳池莲终究耳濡目染知道不少三纲五常忌,母子可是天大罪过,哪里肯轻易屈从儿子成了好事?一来二去,许鲲鹏年岁渐长,于母亲处寸步难进,干脆出去眠花宿柳,直到娶了陆生莲,仍是一切如旧。

父子两个,一个贪杯无事,一个好妄为,岳池莲懊悔至极,却又拉不下脸来讨好儿子,后来丈夫酒醉坠车而死,她几次三番暗示儿子,却不成想许鲲鹏试过风月场中女子风情,对美貌母虽也动心,却已不如从前那般趋之若鹜。

等后来岳池莲将儿子倒绑了,带着家产离了许家投奔兄长,许鲲鹏见了柳芙蓉风情,不自觉将心中对母亲那份逆伦之迁移过来,才有了后来一场大祸。

岳池莲略略说完,最后才道:「为娘当若能谨守本分相夫教子,你那苦命的哥哥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相公他洪福齐天,溪菱虽也如为娘一般荒唐,终究还有玄真仙师一旁严厉管教,若非如此,只怕也会与你那兄长一般,落个凄惨结局……」许冰澜点了点头,叹气说道:「难怪母亲当对相公那般主动,听相公所言,只是与母亲握手时多挠了两下掌心,母亲当夜便委身相公了……」

「鹏儿一死,为娘便心如死灰,只觉已是生无可恋,当遇见怜儿,为娘便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只想将在你哥哥身上一切遗憾,都在他身上弥补过来……」她叹气一笑,轻声说道:「也不知为何,为娘教子无方,溪菱也是过于宠溺,我们姐妹这般骄纵儿子,却不知从何而来……」陆生莲一旁听得入神,身为儿媳,她早就觉察丈夫婆婆有些不对,只是却从来未曾想过,母子间竟有这份私情,如今谜底揭晓,心中块垒全消,闻言笑道:「其中原因倒也不难猜度……」见母女两个看了过来,陆生莲笑着说道:「相公自幼无父,溪菱姨母心中有愧,自然百般骄纵;至于母亲……」她叫得习惯,私下里相处时,仍叫岳池莲「母亲」。

「母亲夫不睦,将他视作余生依靠,自然百般依恋,公公疏于管教,您又不忍责罚,一来二去,自然宠溺成,后来诸事,自然不问可知。」陆生莲言语并不客气,如今她与岳池莲姐妹相称,不是彭怜喜婆媳并蒂,她与岳池莲只怕早无往来。

彭宅后院各成体系,她不得不与姑婆抱团取暖,虽说彭怜她容颜秀美、才情无双,终究自己一人孤掌难鸣、独木难支。

岳池莲被儿媳说的面红热,却知事实如此难以辩驳,无可奈何之下,只是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俱往矣,如今娘与你们姑嫂都怀着相公孩子,只盼生下一儿半女,安心做个彭家小妾便是,这些旧事,以后倒是不必再提了……」许冰澜格跳,却非懵懂无知之辈,她心思灵透、秀外慧中,此时见母亲嫂嫂如此,也是心中慨,暗想自己从前也是想着嫁入高门大户做个当家主母,每相夫教子过完此生,何曾想过嫁予彭怜做妾?

眼前彭家豪奢富贵自不必言,与彭怜笫之让她连忘返,郎身负玄功能令女子容颜不老更是让她视若珍宝,尤其她是彭怜在官家备案的小妾,将来丈夫飞黄腾达,自然少不了她一份诰命……

母女三个一时默然,俱都想着自己心事,忽而房门开启,一道身影闪过,上却多了两人。

彭怜赤身体立在当地,岳凝香衣衫不整从锦被中显出来,岳池莲看得一愣,随即温柔笑道:「怎么这般折腾香儿?相公这般赤身体,看再着了风寒!快上躺着,奴给你们盖上被子暖和暖和!」彭怜一把扯过美妇,将她樱含在嘴里含几口,这才笑道:「宵苦短,你们娘几个都上躺好,为夫要与你们好生乐上一乐!」岳池莲轻抬手臂解去身上衣衫,动作轻柔缓慢,举手投足间媚风情。

许冰澜却动作极快,三两下得只剩亵衣钻进被子,躺在岳凝香身边,与她相视一笑。

岳凝香只着中衣,此时也是扣子散开,出里面粉光。

陆生莲迟疑着挪到彭怜身边,有些羞窘说道:「好相公,奴……奴不衣服了可好?」彭怜知她心思,一把揽过妇人,狠狠在她上亲了一口,「不是与你说了,孕中发福不算什么,为夫最喜这般丰腴女子,你不过略略圆润了些,若是还这般妄自菲薄,小心为夫打你股!」陆生莲娇羞一笑,随即深情看了丈夫一眼,终于伸手解去身上衣衫,赤身子向彭怜目光。

眼前妇人双比之从前更加硕大,隐然已有下垂之意,小腹高高隆起,浑然不似怀胎三月女子,除却肌肤依旧白腻一如从前,身形已是大不相同。

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彭怜目光火热,将陆生莲抱进怀里笑道:「莲儿如今比从前身子沉了不少,却更是丰腴软腻,别有一番情趣,且去你娘身边躺着,等为夫疼过你娘便来疼你!」陆生莲见丈夫眼中并无嫌恶之,终于放下心来躺卧婆母身边,等着彭怜宠幸。

彭怜起岳池莲修长玉腿笑着说道:「姨母这般年纪,倒是毫不显怀,平里也在节制饮食么?」岳池莲一手微曲遮住檀口,娇媚说道:「好孩子……奴整无所事事,自然不敢多吃……」彭怜抬手握住妇人一只硕,只觉指间滑腻充盈难以尽数握住,心中暗暗比较,岳池莲美硕大不逊母亲,只是更加绵软,这般躺着便如两摊软一般洒向两侧,不似母亲那般结实浑圆,却别有一番媚。

尤其妇人这般年纪,肢纤细一如少女一般,身在孕中却仍是如旧,单靠自律殊难做到,岳家女子天赋异禀,倒是其中主要由。

彭怜纵身而入姨母花径,虽不敢过分挞伐,却也大肆,纵情之至。

眼前四女环肥燕瘦各擅胜场,却俱都小腹微隆怀着自己血脉,尤其岳凝香许冰澜少女娇羞将头转向一旁,陆生莲秀目灼灼深情注视自己,岳池莲高低媚叫,毫无长辈尊崇,眼前诸女风情各异,彭怜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快活至极。

岳池莲年纪不小,风情不如一众妇,清纯不如一众少女,媚风不如应白雪柳芙蓉,曲意逢更是不如练倾城栾秋水,除却容颜酷肖慈母岳溪菱、美貌过人外,可以说是全无特殊之处。

只是她天中有一份婉转娇柔、逆来顺受之意,总是仿佛一团软泥一般随人拿捏,从来都是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当她明知自家儿子被亲嫂害死,只是闷在心里不哭不闹,连与柳芙蓉当面对质都不曾有过,软弱怯懦可见一斑。

若是换了岳溪菱是她,只怕早与柳芙蓉当面对质撕了柳芙蓉的嘴,哪里能隐忍至今不清不楚?

她如今年届四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生命途多舛,从未自己决定过什么,当年狠心决然绑了儿子投奔兄长,已是她此生所做最难决定,而后遇见彭连,终于今生有靠,再无颠沛离之

美妇双腿勾着外甥肢,口中声媚叫,从众女处学来的媚手段俱都使出,全心全意讨好少年相公。

「好夫君……亲亲……爹爹……亲哥哥……死姨娘了……死娘了……好儿子……轻些……莫顶着娘腹中你那弟弟妹妹……」一旁岳凝香许冰澜也已情动,彼此十指紧扣,看着一旁丈夫与母亲姑母逆伦情,不由腿间水霏霏,绞动不已。

相比栾秋水母女、应白雪母女,眼前众女风情无疑远逊,彼此配合也不默契,只是身下便是姨母,左右不是表嫂便是表姐,这份忌之情弥补不少妇人风情,彭怜全力施为,将众女宠幸一遍,这才将众女各自依依惜别送回房去。

长夜过半,他立在庭院之中看着天中圆月,想起应白雪所言,不由面苦笑,若非自己贪花好,非要娶回来这十余房妾,又赴任溪槐聚少离多,哪有今这般麻烦景象?

他心中暗暗决定,若是真个出任溪槐县令,便将高家宅院买下,将众位妾俱都搬去,好过这般两地相隔来回奔波。

彭怜飞身飘落练倾城门前,轻轻推门而入,却见帏垂落,屋中灯火依稀,众女却都已然睡了。

他暗自叹息,轻手轻脚来到边挑开帏,却见里面玉体横陈,练倾城居中而卧,练娥眉雨荷两女偎在母亲怀里,此时睡得正香。

练倾城功力深厚,最先知丈夫到来,她轻轻睁眼,对彭怜温柔一笑,美目中透出无限深情。

练娥眉随即醒来,朦胧见是彭怜,不由又羞又喜,将头埋进母亲怀里,不敢抬头去看。

练倾城轻轻拍拍雨荷脸蛋将她叫醒,妇人睁开朦胧睡眼,半晌才反应过来,轻声说道:「爹爹来了?」帏厚重遮风避光,三人俱都身负武功目力不凡,唯独雨荷未曾习武,自然有些看不清楚。

彭怜探手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说道:「好姐姐,正是你爹来了!」雨荷妩媚一笑:「如此不伦不类!谁个是你姐姐!」练倾城坐起身来,推着彭怜躺在自已先前卧处,自已趴到丈夫腿间含住,温柔笑道:「这是凝香的味道,还有生莲的味道,仍是这般浓郁呢!」彭怜抱着雨荷,转过头来揽住练娥眉便要亲嘴。

练娥眉抬手遮住红,面红耳赤娇羞不肯,却听彭怜轻声喝道:「小妇!乖乖过来与你爹亲个嘴儿!不然小心你的!」练娥眉身躯一震,随即瘫软下来,乖乖凑过红献上香舌,主动含住情郎舌尖裹不住,竟是忽然风情无限、媚至极。

密室愉,她被彭怜占了身子,后回想起来,只如做梦一般,多来借宿母亲身边,整里想着与彭怜初次见面,究竟该如何自处。

若是娇羞婉转,明明自已当那般媚,处子之身便主动求首被情郎爹爹所刺历历在目,自已如何娇羞得起来?

若是主动逢,却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明明自已云英未嫁,堂堂圣教圣女之尊,怎能如婊子女、妇一般主动求?

万般纠结矜持被彭怜一声叫破,练娥眉心中瞬间醉,明白自已终究不过就是情郎爹爹面前一只母狗,主人一声令下,便要摇尾乞怜,主动承

练倾城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是浑若不觉,只是来回丈夫,将那硕大深深含入,侍奉彭怜快意。

口舌一道,练倾城本就造诣颇深,泉灵天赋异禀,也是由她指点启发而来,此时她全力施为,彭怜自然快得无以复加。

相比之下,练倾城一人风情之浓郁便强过池莲母女婆媳,加上一旁雨荷也是风情万种,练娥眉拒还,那副又是圣洁又是的反差对比,更是让人罢不能。

尤其母女三个俱都未曾受孕,自是毫无顾忌展万种风情,练娥眉虽是初经云雨,却也多年耳濡目染,与母亲妹妹争奇斗起来竟也毫不逊,看得雨荷练倾城俱都惊奇无比。

练倾城与丈夫小别相思,不待彭怜吩咐,便自已分开修长玉腿跨坐上来,玉手扶着,缓缓送入腿间

妇人身高腿长,此时双腿跪坐,秀美身躯一览无余,彭怜搂着两个年轻女子肆意轻薄,看着练倾城妩媚面容,心神亦是不已。

之前众女俱都怀有身孕,他虽也畅快,终究不能尽兴施为,身上美妇年近五旬,又是天生媚骨练过媚功,众女便没有身孕,也不如练倾城耐,彭怜憋了半夜的汹涌火,终于澎湃而出。

练倾城双手撑在丈夫前,娇躯不住扭动起伏,中仿佛无数只小手抓挠一般,无穷反复挤彭怜,将他伺候得快美连连、轻叫不已。

「嘶……呼!还是倾城会夹,这几下得为夫好是利!」雨荷含着情郎耳垂,呢喃说道:「母亲宽,儿又翘又圆,双腿还这般结实匀称,自然夹得有力些,不像女儿,整坐着,股就是一摊烂……」彭怜闻言转头对她一笑说道:「你爹就喜你这坨烂起来放肆用力,一点都不担心把你坏!」雨荷转忧为喜,娇滴滴说道:「爹爹喜就好!」练娥眉一旁听得面红耳赤,却也说道:「女儿……女儿要是也……也能像娘亲这般会夹该多好……」彭怜轻抚妇人香肩,「你娘年届五十,这份媚功却是数十年积累所来,娥眉想要……呼……倾城你又调皮了!」练倾城哪里顾得这些,此时已然濒临极限,中急剧收缩,竟将丈夫紧紧裹住无法动弹,她娇不已,身躯瑟瑟发抖,如是良久,方才松软下来。

「好相公……奴丢了一次……美死人了……」练倾城瘫软趴在彭怜前,娇媚说起情话,「相公的宝贝深入进来,直接便贯穿了奴的花房,在里面又翻又搅,得人心儿都碎了……」彭怜假装无辜说道:「为夫可什么都没做,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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