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干无声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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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两个绸缪半夜,彭怜在雨荷房里睡下,临近天明这才悄然离去。

清晨,彭怜召集县学诸位僚属,商议今年招纳生员等事,他无心琐事,一切便沿袭旧制,好在几位僚属极是得力,定了章程便各自散去,省去许多麻烦。

彭怜无事可做,想起昨夜樊丽锦风情,心中便有些难耐,思来想去,便遣人备了些绫罗绸缎各式礼品,觑着吕县令外出,来县衙拜会。

吕锡通不在县衙,下人不敢怠慢,便将彭怜请到衙署后堂,这才进去禀报樊丽锦。

彭怜端坐饮茶,时间不大,只听脚步轻响,却见一位貌美妇人从门后转了出来。

樊丽锦头上梳着圆髻,簪了两枚翡翠簪子,两耳挂着红宝石耳坠,面上脂粉淡抹、腮红两朵,眉眼中是秋波,一袭淡紫襦裙,脚上一双金丝白绫高底鞋,随着步履若隐若现,竟是好不勾人。

彭怜知道那襦裙之下一双美腿何等风光,眼睛便有些看个不够,若非樊丽锦身边还有丫鬟跟着,只怕当场便要将她推倒亵玩。

樊丽锦眼神火热,神情却是淡然至极,款款走上前来,对彭怜不冷不热淡然说道:「彭大人来的可是不巧,外子有事出去,不知何时方能回来。」彭怜恭谨行礼,目光灼灼看着美妇笑道:「倒是下官鲁莽,未知大人行止便来叨扰,还请夫人恕罪。」樊丽锦云淡风轻,仍是冰冰冷冷不假辞,自然在上位款款坐下,擎起碗盖拨盏中舒展茶叶,随意问彭怜道:「彭大人此来,不知所为何事,若非事涉机要,不妨留下话来,由妾身代为转达。」彭怜抬头看了眼樊丽锦身边丫鬟,心领神会故作为难说道:「倒也不是如何机密之事,不过……」樊丽锦也不回头,吩咐丫鬟说道:「芝儿且去门外守着,莫要外人进来打扰。」小丫鬟连忙躬身答应,快步出门而去,只是站在门前廊檐之下,并不远去。

中堂房门大开,光天化之下,任是谁如何异想天开,也绝难相信,县令夫人会与县学教谕畅叙私情。

彭怜觑着丫鬟远去,这才小声对樊丽锦说道:「昨夜一晤,至今朝思暮想,仍是心澎湃,锦儿可曾想我?」樊丽锦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神态,两腮却忽然飞起两朵红晕,眼神更加火热滚烫起来,娇羞点头说道:「奴也是如此,只道今夜才能再见郎君,谁料相公大白天的便即来了……」彭怜笑道:「如今我才算明白,何谓『一不见如隔三秋』,只这半之间,便如经年累月一般!」

「奴昨夜睡得香甜,早饭却没什么胃口,心里只是想着相公何时再来……」说及娇羞处,樊丽锦抬手掩面,偷着看了门外一眼,见丫鬟端正伫立,心中放下心来,「好相公,奴……」彭怜与她心意相通,哪里不知妇人心意,轻飘飘一跃而起落到樊丽锦身后,将她臻首扳过靠着椅背,随即深深热吻起来。

樊丽锦笫间风情无限,偏偏面上却又端庄持重,彭怜与她之前见过几次,只道妇人端庄守礼,哪知道她笫间那般媚?

世间男子最喜妇人明里暗里各自不同,所谓「上得厅堂、入得闺房」便是如此,若非樊丽锦如此反差极大,以彭怜这般花丛老手,哪会如此心神驰、恋情热至此?

若非昨夜他有事在身不得不去,只怕还要多留宿半夜才肯离去,今冒险前来,更是情难自

樊丽锦身躯火热,任情郎予取予求,不多时已是娇吁吁、情难自已。

彭怜知她情动,又怕伤她脖颈,亲热片刻便即松开,只是双手探入妇人衣间,握住两团绵软椒,细细把玩起来。

樊丽锦恪守妇道,便是心中如何好,也绝不与人稍假辞,只因她身为官员内室,深知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若非万无一失,断然不会轻易冒险行事。

柳芙蓉正因有此顾虑,才迟迟未能与家仆成;那白玉箫不是遇到彭怜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之人,也绝不会轻易失贞定下情;这樊丽锦虽不如二妇显贵,心机城府却犹有过之,不是自渎之际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太过机缘巧合,只怕便是彭怜显神功,她也不会轻易动心,甘冒如此奇险与丈夫下属勾搭成

自来大户人家妇人勾搭男子,若是私会外边男子,每每墙里墙外搭起梯子,有那胆大包天的,便开了角门请进门来,只是如此大吵大嚷,自然瞒不过旁人耳目,纵如何机密,终有出马脚的时候。

只因男女恋情热,情到浓处便无所顾忌,只求一夕之,哪管之后洪水滔天?便到时如何捶顿足、追悔莫及,当时却是心存侥幸、不以为然。

便是江涴那般心机深沉之人,对白玉箫起疑,也只是防着家中小厮不许近前,哪曾知道世间还有彭怜这般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之人?举凡世间有此修为之辈,又有几人会以此为凭寻芳猎?

世间女子遇到彭怜自然便是三生有幸,她那夫婿若是在世,却是遭了劫难。

便如今樊丽锦一般,明明二人昨夜才勾搭成,今便恋情热重聚一处,光天化朗朗乾坤便于县衙后院中堂白,虽未真个好,期间里调油,却胜似寻常男

那妇人樊丽锦非是贪之辈,只是人近不惑之年,情渐生,偏偏丈夫又不堪大用,正是闺怨正浓,偏又错遇见彭怜这般花丛高手,骤然识得男人间极乐,自然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彭怜上了得,偏又人物风,樊丽锦得了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情醉人,自来如此,尤其男女偷,更是引动心,让人情难自

樊丽锦被彭怜的娇躯酸软、娇吁吁,只是仰头看着身后年轻俊俏情郎,娇媚哼道:「好相公……这般人家……着实让人难过……不如……不如……」她言犹未尽,彭怜却领会于心,转头看了眼门外丫鬟,低声笑道:「衣衫繁复,真若好,只怕人来时不便处置……」樊丽锦面绯红,一双秋水凝眸滴溜溜一转,随即嫣然笑道:「奴有法子,还请相公回去坐着……」彭怜从善如,轻飘飘跃回自已座位坐好,却见妇人随手一挥,将那桌案上名贵瓷器打到地上摔得粉碎,借着弯捡起一片碎瓷,这才招呼外面丫鬟进来收拾。

丫鬟手脚麻利,很快将地面清扫干净,趁她出去当口,樊丽锦将瓷片递与彭怜,笑着说道:「相公用此划破奴的绸,便能随时取用奴的……」妇人智计百出,这番布置倒是出乎彭怜预料,他接过瓷片,不由莞尔笑道:「若是仅仅如此,倒是不必这般麻烦……」樊丽锦有些莫名其妙,只见情郎起身过来将她扳过身子趴在桌上,随即开厚重罗裙,妇人回头去看,却见彭怜并不用那锋利瓷片,竟是戟指成剑,随意轻轻一划,便将那裙下绸划出一道口子。

妇人早见过彭怜施展轻功,如今见他手掌竟能锋锐如刀,眼中更是异彩连连,情不自崇慕说道:「相公文武兼备,竟还有这般手段,倒是奴多此一举了!」彭怜开自已身上道袍出昂扬下体,对着妇人绸破处身而入。

樊丽锦骤然快意,情不自一声,随即娇羞说道:「好相公快些……一会儿丫鬟要回来送茶的……」

「不妨的,她走进十丈之内我便能听到脚步声,锦儿且安心享受便是……」彭怜得意送,动作却是极快,他有心在丫鬟回来之前便让樊丽锦快活一回,自然用尽千般手段、万分力气,将那樊丽锦得神魂颠倒、死。

他自已也心中快活,无意中得了樊丽锦这般媚妇人,尤其对方还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娇,亵玩起来自然更加刺非常。

不过三百余,彭怜便觉关松动,他也丝毫不加控制,抖擞出数道,为妇人补益身心。

樊丽锦早被少年情郎这般排山倒海的得死去活来,此时被一烫,险些美得昏晕过去,她檀口大张无声呐喊,如是良久,才缓过神来,娇滴滴回头嗔道:「奴都要被相公死了……」

「这算……」彭怜脸得意,忽然神情一紧,低声说道:「不好,大人回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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