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于无声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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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5第六章·雪拥江山密室之内。

彭怜又取了一支火把,照着地上灰尘印记,七拐八绕,到了一排木箱后面,却见面前一排酒架,上面摆了五斤大的小坛,淡淡酒香扑鼻,让人熏熏醉。

他仔细看清地上灰尘痕迹,找到一处拉绳,轻轻一拉,那酒架应声而开,出里面一面书架,上面玲珑目摆文书,有房屋地契,还有往来书信,分门别类,不一而足。

眼前之物毫无珠光宝气,彭怜却知道,这才是高家真正的隐秘和财富,比起外面那些珍贵之物,怕是贵重得多。

整个高家的身家命都与这些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高家的高楼广厦,与外面那些名贵之物和金银财宝毫无关系,眼前这些,才是高家的立身本。

彭怜取了地契房契来看,除了省城之外,高家在京城竟然也有不少房产土地,分门别类,俱在不同高家亲族名下,单看一处不觉如何,汇聚到一起,实在让人触目惊心。

他顺手将这些地契房契进怀里,取了一封书信打开来看,却是一封朝中某位大员写给高家太爷的回信,信中只言片语,说的都是闲杂之事,只在信尾仿似随意提起一句「子东来,盼予接洽襄助,得便共赴京师」。

初看之下,这段话与前文极为连贯,大概意思是这位京官的孩子要到东边去,希望高家太爷能施以援手,有空的话一起到京师来,文理通顺,毫不奇怪,但彭怜知道,这封信能珍而重之存在此地,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他将这些书信一一收好,等到有闲暇时再细细研读,看那书架上又有些御赐之物,他简单翻看一番,知道这些东西对高家弥足珍贵,对自己倒是毫无用处,便也不甚在意。

彭怜将酒架恢复原状,随即回到入口,对仍在翻检宝石的雨荷说道:「别装了,这么多也装不完,今夜你先回去睡下,夜里我多跑几趟,将此地搬个七七八八,之后随你怎么挑拣呢!」雨荷闻言一愣,随即两眼放光,惊异问道:「这些东西,爹爹都要带走?」彭怜轻笑点头,「不义之财,自然要见者有份,等我找个稳妥地方,再来将这些东西搬走不迟!」雨荷娇媚一笑,「难怪娘亲深爹爹,这般手段,实在让人心中喜……」她眼波转,身上起无边媚意,娇声说道:「女儿方才服侍爹爹极是尽兴,只是不能尽情叫,总是颇为遗憾,这里如此隐蔽,女儿心里想……还想服侍爹爹一番……」彭怜一愣,随即笑道:「你还有这番兴致?长夜漫漫,倒也无妨,咱们且在这里乐上一乐!」他一把抱起妇人上了台阶,来到宽敞石室之中,将雨荷放在方毯之上,三两下去自己衣衫,扶着美妇身子,让她先为自己

雨荷本就未曾梳妆,此刻衣衫凌,更有一番媚之,她自然靠着彭怜手臂,双手握住少年温柔,不是仰头去看彭怜,眼中是谄媚情。

彭怜不释手把玩妇人美,随即将她衣衫扯下,欣赏雨荷洁白玉体。

石室中一片冰寒,妇人身子却极是火热,彭怜怕她着凉,将她就着衣服抱起,一手托住,一手搂住脖颈,高耸分开雨荷双腿便刺进去,扶着妇人娇躯玉体,快速送取来。

雨荷被他如同摆玩偶一般轻松拿捏,心中更是美得无以复加,只觉今生得此良人,实在万幸至极,她伸出一双藕臂勾住彭怜脖颈,肢不住扭动,口中叫连连,更是风情无限。

她是练倾城长女,自然尽得乃母真传,枕席间风情无限,妩媚风之处,竟是直练倾城,尤其她这几年朝不保夕心中戒惧,此时有彭怜依靠,曲意逢之处,更是胜出练倾城许多。

「好爹爹……女儿死这宝贝了……达达……亲爹……女儿好美……美死了……」雨荷叫连声,空旷石室响起阵阵女子叫回响,两人居中好,仿佛身边有无数人同时好一般,彭怜颇得其趣,物哺出真元为雨荷暖身,随即将她放倒躺下,大开大合送起来。

股股热从腿间弥漫全身,驱走身上寒意,雨荷仿佛置身夏之下,浑身暖意融融,心神俱醉之下,更加快美无边。

彭怜多寻觅终于有了结果,如今得了高家隐秘之物,虽不知是否究竟事涉谋反,但总归收获颇丰,单说石室中这些贵重财物,便值得他这些天来回奔走,一念至此,心中自然更加快活。

他动作渐快,雨荷终于难以承受,媚叫声转成哀求,只觉中快美如,一波又一波接连而至,最后失神昏去,良久才在一片暖融融舒适中清醒过来。

「好爹爹……女儿差点死了……」雨荷抱住彭怜肢,在他脸上轻吻一口,撒娇说道:「爹爹真要这般死女儿么?」彭怜起身坐起,为她裹紧衣裳,看着妇人为自己下体,笑着说道:「若是我不给你补益真元,怕是真就要香消玉殒,如今我为你洗涤经脉窍,延年益寿自不必言,容颜相貌,怕也会更胜往昔!」雨荷情过后,已闻到自己身上淡淡腥臭,此时忽然醒悟过来,喜不自胜说道:「母亲便是如此青不老,年纪比女儿大了许多,却看着比女儿还要水,当年女儿问她便知是双修神功之效,却从未想过自己也能如此!如今爹爹竟能为女子永驻容颜,怕不是天下女子都要为爹爹发了疯呢!」彭怜一勾妇人下颌,笑着说道:「弱水三千,我只要你们母女这一瓢!」雨荷娇滴滴翻了个白眼,娇嗔说道:「爹爹就会口胡!家中那些姨母,哪个不是单独一瓢?」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哈哈!小妇讨打!」彭怜有些讪讪,仍是大方承认,「白里你娘来看你,都与你说了?」雨荷轻轻点头,「女儿与母亲促膝长谈至夜,说起别来诸事,母亲说的却都是爹爹……」

「你娘有意将你偷偷接出府去,免得随高家覆灭陪葬,却不知你意下如何?」彭怜轻轻动身子,对着妇人檀口物,冲撞得雨荷轻咳不已。

「女儿想过了,如今高家诸事未定,尚需女儿与爹爹里应外合,来若高家真个覆灭,女儿也相信爹爹能救我离水火……」雨荷双手捧着情郎物,仰头坚定而又崇慕看着彭怜说道:「便是不能,女儿曾与爹爹这般相知相,纵死亦是无憾!」彭怜心中动,轻轻点头说道:「雨荷放心,莫说你是倾城女,只说你我情意,我也断然不会弃你不顾!」

「女儿信得过爹爹……」雨荷柔声说出寥寥数语,彭怜却知她这番话的分量,眼前妇人本以为觅得良人,谁料却被人中途卖掉,如今还能再信男子,实在不同寻常。

两人又缱绻一番,彭怜将雨荷送回闺房,从她闺房中取了件黑大氅,这才折回密室,先将密室中古籍孤本收拾了个七七八八送回县学之内,而后又折返几趟,将那两箱珠玉宝石取了大半,只留下表面浅浅一层,地下砂石充数。

高家后人不学无术,那些古籍孤本只当作贵重之物放着,年深久上面积灰尘,显然再也无人翻看,料都取了也无人在意;那些宝石黄金也自然落灰尘,想来平里也无人问津,若非长夜将尽,彭怜自然也要将这些东西都取了回去。

只是县学之内放不下这许多金锭,彭怜因此也不着急,只取了些自己喜之物,如今高家密室雨荷管着钥匙,自己何时来取都易如反掌,以后慢慢图谋便是,倒也不虞其他。

他取了一块金锭,将那枚特制钥匙印了模具,趁夜送还雨荷,自然又免不了亲热一番,这才飞檐走壁,回到县学。

四下里鸣阵阵,远处天空现出一抹青白,彭怜站在县学屋顶远眺东方,无声伫立良久,这才一跃而下,推窗而入钻入帏。

练倾城被他醒,眼睛还未睁开,便已伸开双手敞开怀抱,将彭怜搂抱到怀中呵哄起来。

彭怜极练倾城如此媚女子扮做母亲疼呵哄自己,夫笫情趣如此,两人更是深知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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