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人间富贵(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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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贪花好,却不是正经书生!奴可是要反悔了!」她笑意盈盈,却微微分开玉腿,将那隆起之物架在腿间,其中风情,竟是不逊乃母。

彭怜清晨赴考,此时方归,一一夜光景未近女,于他而言,已是空旷许久,此时情动似火,自然受少女引动,再难自已。

岳凝香见他气吁吁,不似寻常从容模样,心中暗自喜,只是抱紧情郎,娇说道:「好哥哥……怎的今如此急……」彭怜扯开少女绸,将自己那肿掏将出来,便要送进少女腿间

岳凝香却盈盈起身,脚踝带着褪下绸,挪动两步转身趴跪一旁罗汉上,翘起白生生一对儿,回头媚笑看着彭怜,低声说道:「好哥哥,从后面轻些进来,莫要吵醒冰澜才是……」她修长玉腿绷的笔直,粉雕玉琢的翘高高撅起,此时回眸一笑,已是百媚丛生。

彭怜连忙过去,扶着缓缓对准少女牝户,随即身而入。

少女中火热紧窄,与母亲应白雪别样不同,彭怜她青未艾,伸手抱住表姐纤细肢,细细送起来。

比之母亲,凝香自然不能尽数容纳自己,彭怜也不强求,只是温柔送,将那少女一一开垦出来,耕细作,不肯马虎。

岳凝香回头看着夜中依稀少年,受着腿间充盈,只觉汩汩而下,其间酸酥麻,却是百味杂陈,不一而足。

她不敢叫出声,生怕吵醒表妹冰澜,便将衣袖部咬在嘴里,一副回头望月景象,神态娇媚,我见犹怜。

忽而中一热,一股快美袭上心头,随着男儿动作,合之处竟发出「咕叽」声响,于此寂静长夜,竟是分外清晰。

上传来辗转反侧之声,随即许冰澜挑开帐探出头来,睡眼惺忪说道:「你二人偷吃便偷吃了,为何还要扰人清梦!」岳凝香正在紧要关头,哪里在意她如何发觉,听见表妹竟是醒了,便再也不抑呻,纵情媚叫起来。

「好哥哥……好相公……奴受不住了……下面好麻……要丢与哥哥了……」少女娇躯瑟瑟发抖,随即猛然一颤,双腿便紧绷起来,翘动两下,直将彭怜夹得无比舒适,如是良久,这才瘫软下来。

彭怜并不着急动作,又箍着少女翘送两百余下,将岳凝香得又丢一次,这才将她轻轻放下,起身来到榻前。

许冰澜怀抱帏,仿佛便吊在上面一般摇摇坠,她此时睡眼惺忪,朦朦胧胧以为自己只是做梦,见彭怜走近,仍是懵懂不觉,只是问道:「好弟弟你不是在考试么?怎么突然到表姐绣楼来了?」彭怜将她身子掀起,也如凝香一般背对自己,随手褪去绸,便即身而入。

宝杵上沾凝香,许冰澜间又微微润,彭怜入内毫不费劲,只是紧窄滞涩,倒是略胜表姐凝香。

「唔……」腿间快美肿真实无比,许冰澜双手吊着帏,这才回头看着彭怜嗔道:「我还只当自己是做梦,原来真的是你!」彭怜大力耸动,撞得少女前后摇,连带着帐也摇晃起来,阵阵波纹映衬之下,更显许冰澜婀娜多姿。

彭怜心有所,扯过一条幔将少女双手住吊起,随即箍住许冰澜纤细肢,恣意起来。

「唔……好弟弟……顶得这般用力……麻死人了……好爹爹……亲达达……入死姐姐了……」许冰澜风媚,颇不似这般年纪少女所有,被彭怜这般亵玩,登时便叫连连。

彭怜却知道这位表姐惯读杂书,相比凝香那般心书生夜奔、才子佳人臆想,许冰澜心里却更想着痴男怨女、一枕风

自已先偷其母再偷其嫂,却是正中少女下怀,尤其身负玄功和天大本钱,更是比玄奇还要玄奇,比志怪更加志怪。

仿佛自已便是话本中人,许冰澜沉浸其中,口中叫,浑然不似青少女,尤其她颇有自知之明,母亲守寡,长兄亡故,身边无依无靠,将来断然躲不过与人做妾的命运,此时彭怜这般人物近在眼前,若不尽力抓住,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便连舅母那般人物都沦陷其中,自已不过寻常女子,何必自顾矜持,平白错失机缘?

自家嫂嫂那般心高气傲之人,都对彭怜如此曲意逢,自已自问姿才华俱都不如陆生莲,想要争得一席之地,自然便要别出机杼。

许冰澜这番心思,彭怜并不一清二楚,他只觉得这位表姐却与凝香不同,时而古灵怪,时而风云过人,每每出人意表,让他新奇不已。

「爹爹……亲爹爹……顶着澜儿花心子……对……唔……要命了……不行了……再磨人家要疯掉了……啊……爹爹……」许冰澜瑟缩发抖,阵阵娇躯轻颤,已是先丢了一波。

得快美难言,彭怜却犹有余力,相比之下,两位表姐初经人事,便是加在一起,怕也不如柳芙蓉应白雪,想要哄出自已来,却是并不容易。

忽而身后一暖,岳凝香附耳过来,含住自已耳垂媚声说道:「好哥哥,何不了衣衫,今夜与我们姐妹乐个尽兴再走?」彭怜轻轻点头,便觉少女主动为自已解去道袍,随即便有一副火热身子凑上前来,一双软儿贴着自已后背,不住磨蹭起来。

彭怜被身前少女紧致夹着,身后被表姐凝香温柔磨蹭,一时软玉温香,可谓享尽齐人之福,他心中快意,一天应试疲惫一扫而光,纵横捭阖,仿佛要将表姐冰澜刺穿一般,记记深入,下下着,直将许冰澜得呜呼大叫狼狈不堪,竟是连着丢了四五次

绣楼并不隔音,只是独门独院,倒是不虞被旁人听到,倒是岳凝香贴身丫鬟住在楼下,听见她如此纵情呼,自然便被吵醒,噔噔噔快步上楼,到了一半,却又回去躺下了。

两女情熏心,自然不清楚这番变化,彭怜却分心旁骛,听得一清二楚,想来那丫鬟荷香早已知道自已与凝香有染,之前只是猜测,此时大概确认了正是自已过来偷香,这才连忙下楼回去。

历来小姐身边贴身丫鬟,成亲后都要随嫁出去,到时填房固宠,不至于与主母争风吃醋,大户人家从来如此,岳家也不例外,柳芙蓉更是挑细选,选了这么一个玲珑剔透的丫鬟陪伴女儿身边,思虑长远,考虑周全,却非寻常可比。

荷香见微知著,早知自家小姐别有相思,至于是谁,却从未打探,她与凝香一起长大,彼此尊卑有别,却也心意相投,知道早晚便能知晓。

彭怜心中暗想,若是她知道了自已不但与凝香有染,还有她主母柳芙蓉勾搭成,却不知该如何作想,又该如何自处。

终于许冰澜叫得声音太响,便连岳凝香都有些看不过眼,转过身来赤身体抱住表妹,随手捡起衣物将她檀口住,娇嗔说道:「这般惊天动地,生怕旁人不知道你在偷人么!」

「好姐姐!相公如何勇猛你不是不知……啊……小妹哪里忍得住……唔……唔唔……」她嘴巴被岳凝香彻底住,倒是省了叫之声,只是闷叫连连,似乎更加尽兴了。

岳凝香失笑不已,起身偎进彭怜怀中,与他深情热吻,半晌才娇劝道:「好哥哥,时辰不早,便不要守着关了,抓紧过了出来,然后搂着我们姐妹二人说会子话,马上天就亮了,你还得趁黑回去呢!」她思虑周详,所言极有道理,彭怜知道情势如此,便点头答应,让岳凝香也学许冰澜一般趴在身前,随即又送两百余下,这才捉住一抹快意,关一松,而出。

他在许冰澜体内了许多,又留下不少,身送入岳凝香体中,而后才长出口气,抱着两位表姐躺下闲谈起来。

三人说起彭怜赴考经过,各自说了一番学问,眼见窗外渐白,岳凝香忽道:「却不知哥哥何再来,奴心中想着,要求你收了荷香那丫头才是,不然后怕是多有不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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