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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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tjxtj2017年9月22字数:40467第十八回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上)看官久候,先行谢过。

上回书说,那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纵施技,二度尽兴了东京第一美妇林娘子之母李贞芸。那李贞芸之美实不在其亲女张若贞之下,更胜在虎狼之年,孤寂空房,渴于房事,她积攒火十余载,纵情排遣之际,竟遍洒,与媾得无比酣畅甘美,早早被其至小死之态。

首炮一结,高衙内见她得这般痛快淋漓,便知她今晚必可由他摆布,即依若芸之计,将之抱至后院户外华清汤池中,共浴温泉。此时,这花太岁大马金刀端坐池中逍遥椅,李贞芸含羞依偎夫怀中,正打横坐其腿之上。这后院浴池被群树环绕,蓊郁凉,池内幽雅别致,水深虽不足三尺,但温泉热汽蒸将上来,风清气润,硫香扑鼻,让人周身如沐暖。这绝人妇被硫香温气裹体,只万般慵懒酥软,肌肤上雾水弥漫,端的舒美惬意。

她娇连连,便任夫左手搂着香肩,香坐于水中一双腿之上,察知那驴般巨物仍如泰山,不由又是惊喜,又是害怕,紧张得香颐深靠于夫右肩。

夫右手正恣意滑动池中温水,轻抚洗自己那早被灌的狼藉羞处,洗得是「哗哗」水声,更是羞得死死夹紧一双纤腿,将夫右手掌夹于羞户间,左手紧握夫右手腕,一双美瞳如翦秋水,俏脸绯红,含嗔盯着夫,哪里知道此刻池旁另一年轻美妇人,正纤轻扭,婉转走至池边。

古人有首《池赋》,单表这场绝世通:「初夏生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怀中美妇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莲步至,双飞滋。母女同为他人,从此夫纵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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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见她蛾脸通红,双眸离含怨,美腿处紧夹自己右手,左手只轻轻推拒,一副拒还模样,又见温泉雾气升将上来,蒸得这美人妇雪肌粉带红,是雾水,端得美不可方物,不由哈哈狂笑道:「干娘,适才你得好多,儿也出大好,待儿与干娘多洗洗这处,娘又何必怕羞?干娘,儿这番得娘可舒服?比你家那老男人如何?」李贞芸听他竟提及太师蔡京,不由暗赞他胆过人!她虽屈嫁蔡京为妾,内心却始终以前夫张尚为自家官人,但张尚本是画郎,且为人略显懦弱,房事平庸乏为,具短小,技更是远不如高衙内。而现任亲夫蔡京更是不济,且事乖张,专好后庭,她从两任丈夫处均未体验过竟能如此甘美淋漓。见高衙内大胆妄为,竟不怕蔡京,不由将脸藏在他夫颈下,双腿夹右手,左手轻摇夫右手腕,嗔道:「冤家,您既……既拜奴家作干娘,为何……为何又为娘?天下……天下哪有这等母子伦的道理……你这般凶悍跋扈,好玩人人妇也就罢了,为何连为娘也不放过?那六个女子尚且制不了你,何况为娘……你……你知那老不死的是谁,又何必多问嘛。」高衙内见她双瞳剪水,桃红双颊,撒娇之意尽现,眉宇间那羞意与其女林娘子有七分相似,不由大动,左手将她搂入怀中,右手在水中雪腿紧夹之下,尽兴耍她股间那堆丰厚蛤,大嘴离她香只余半寸,咧嘴笑道:「唐高宗尚且其庶母武媚娘,何况本爷哉!娘且据实答我,适才舒服吗?儿这身房中本事,比你家那两个男人如何?」李贞芸听他提及她心系之人前夫张尚,要她羞辱老贼蔡京,自是无妨,但要她羞辱张尚,不由羞得全身微颤,加之羞又被他玩得酥酸麻俱全,更是扭动娇躯,夹动男手,柔轻触夫嘴,胡应道:「干娘哪有您这儿,干娘三十有八,也……也只大你十岁,如何做得你娘,不如……不如做你姐姐吧……」高衙内右手姆指按住那核,食中双指入蛤中,一阵,乐道:「干娘国天香,便是做本爷妹妹,也是做得,何况姐姐。干娘莫顾左右而言他,且答干儿之问!」

「嗯……嗯……啊……」李贞芸只觉极,再忍不住,呻之际,香连触男,将心一横,含羞娇嗔道:「奴家被你……被你得……好生舒服……,干娘那两个男人,实都,都远不及干儿!衙内过无数良家,厉害之极……天下良家人妇若遇到您,只怕没人……没人能逃过您的手心……」言罢,左手握着夫玩的右手手臂支起身子,右手搂实夫头颅,急生生将香献上,与夫一阵没命价般卷舌灿吻,直吻得「滋滋」声大作。她双腿坐于男腿上,腿间羞户夹实夫右手掌,随舌吻节拍,如手般律动不休。

高衙内大喜,冲一旁观战之李贞芸二女张若芸眨了眨眼,羞得若芸脸通红,低下蛾脸。高衙内心道:「干娘说得不错,便是你那两个已为人妇堪称绝的女儿,也早与我勾搭成,尤其你那大女林娘子,更是人妇中的臻品!现在你二女若芸便在目前,少时便双飞这对绝母女花,实乃天下第一喜之事!总有一,要将你大女若贞,三女师师聚齐,一并了!」他知今夜双飞这对母女必成,一时也不着急,一面想着心中喜事,一面与李贞芸又隔空亲密舌吻半柱香时间,见她左手用力紧握自己右手腕,小腹疾轻扭,借他手掌手之势越发快了,右手食中双指不由大动干戈,左手掌顺香肩滑下,托起美妇雪,令那对怒更显拔,大嘴急数口美妇香舌,突然转移阵地,顺蛾颈吻下,猛地狠狠叼起一颗坚硬的鲜红头,一阵狂

李贞芸突遭夫恣意叼头,心中一急,不由雪背后倒,媚脸上仰,后首帖向水面,一头乌黑秀发,平躺水上,将一对雪怒耸的霸道大冲男嘴实,只觉右头瞬时凸起,这力道之猛,竟似要将汁从出。她双腿死命夹实夫玩右手,只觉羞首无一不,双眼如吃药般圈红离,左手死握夫右腕,右手皓掌五葱指入男人发中,耳中听到夫手指挖之「叽咕」水声,不由癫狂般律动下道:「冤家,轻些……你得干娘下面好难受,娘,娘……实在……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您给为娘一个痛快吧……干娘要……要嘛……」高衙内哈哈大笑,林娘子亲母这叫之音,如鸣仙乐,竟与林娘子今午间求他时有八分相似,想到少时便要双飞林娘子其母其妹,且俱是人,这双飞人母女之乐,端的是盛志哉!

他大笑之际,忖道:「今夜须将这天下罕有的绝妇彻底制服,后方得与其母女几个长久通!不过今夜绝不能让其知道若贞若芸是其亲女,以免节外生枝……」想毕,猛得又叼起美妇左头,一阵狂!右手食中双指在水中抠玩不绝,右拇指着力按核!

李贞芸哪里知道高衙内这恶心思,她左首又被叼,只怒耸双峰鼓爆,再顾不得这许多,右手搂紧夫头颅,左手下意识托起左下缘,将个丰硕美托实,手掌挤,直似给夫哺一般,忽得一声颤抖:「啊……好……好舒服……干儿……莫奴家……莫干娘了……为娘……为娘要……为娘要到了……冤家……冤家……使不得……使不得……轻些挖奴家那处……别停……别停……到了……到了……啊啊哦……奴家丢了……奴家丢了……啊啊啊……死奴家了……」只见坐在夫双腿上的绝人妇美目紧闭,猛然抬起臻首,一双皓臂将夫头颅圈实,一双雪白长腿,羞处夹紧中手指并向前笔直登实,酡红的绝美容颜竟扭曲变形,檀口如鲤鱼般张,全身脔不迭,显已到达绝顶高,深正冲夫手指水!

李贞芸被,竟达巅峰,正得入港,忽听耳旁一女子「啊」得一声绵长娇,不由急睁双眸,只见身侧温泉水雾中朦胧站一美人,那美人秀美如幻,周身只余一件翠红通透帖身小衣,左手环搂一对丰,右手探入贴身亵内抚那羞处,似正在一面旁观她与夫通丑事,一面抚。而那声绵长娇,显是如她一般,也已达到极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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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芸一时间惊得花容变,羞得无地自容。她之所以与高衙内放,一是为报复老爷蔡京为夫不仁,二是为缓解被他冷落十余载所积火,但实不愿情败殃及她与夫的命,更不愿态被旁人瞧去。适才她与夫所说话放形骸,叫声更是羞不可当,若是被高衙内自家女使听去也就罢了,自有夫管教守密,但若被外人听去,叫她如何做人?而此女头卷少妇云鬓,左手和她一样,也佩戴嫣红婚镯,显然也是个有夫之妇,与别家人妇相见,更叫她难堪倍至!她想推开夫从腿上跳来,但此刻自己正处,哪有半分力气,那高之火,却因这倏然刺,烧得更炽了!宝蛤紧紧圈实夫食中双指,痉挛凤竟将得更疾更烈,一双小手死死夫浓发之中,只余皓腕在外,俏脸扭曲到极致,一面无奈高,一面颤抖惊道:「你,你是谁……快……快……啊……走开啊……衙内……叫……叫她走开啊……」高衙内听她发话,心中喜道:「终于母女相见了,今晚可有好戏!」他叼着一颗肿头,大嘴拱在美妇内,也不说破两女本是至亲,只觉手指被蚌夹得极紧极实,尖指察觉那得更凶了,打得尖指生痛,知她因羞而,怕她就此羞得高失控,须尽快安抚,大嘴忙大口拱,在中支吾言道:「干娘毋须……毋须怕羞……此女早被干儿收服数月……她与我通……通在先……其夫至今亦……亦无可奈何,如何……如何敢私自你我情……」李贞芸听到这说,心中稍安:「衙内说得不错,既都是有夫之妇与衙内私密通,她如何敢自暴情与外人,我又何必担心丑事败?又为何在此女目前得这般无脸无面?」想时,不由羞得娇连连,双手减缓抱头力道,蚌缓缓松开夫手指,也渐渐收了。

那美少妇也不说话,只独自自多时,待李贞芸颠倒完高,自已也已完一回,这才红着脸,一边娇声息,一边唱个轻喏:「见过夫人……夫人不必害怕……衙内说得……说得不错……妾身早已背着夫君,与衙内偷情……妾身红杏出墙,实乃心甘情愿,与夫人无异。适才听到夫人舒被至,一时不住出来窥看,请夫人恕罪。」李贞芸半闭凤目,不及仔细打量此女,只觉此女声音甜美,仿佛天生与自已说不出的亲切,一时竟没怪她,只害羞道:「谁……谁心甘情愿,红杏,红杏出墙了,你,你快快退下吧。」那美少妇甜甜一笑,竟以退为进道:「夫人若自忖能独自应付得了衙内,妾身这就退下,只是妾身与衙内相处已久,深知衙内之能,非夫人一人能受,妾身本想相助夫人,却是想错了,这就退下。」说罢转身走。

李贞芸想到那被高衙内强暴,端得是彻夜,无休无止,得她几天下不了,不由又羞又怕,娇躯打个寒战,此时夫大嘴仍供在她沟间,大手正轻抚她下体浓密紧贴夫那金不倒的驴大行货,知他自已的火仍烧得极旺,只得仍用左手抱着夫头颅,右手下意识向那美少妇一招,急道:「夫人且慢,回来……」那美少妇淡淡笑道:「夫人何事招妾身回来?」李贞芸不知如何回答,羞得双臂又将头颅藏之中,一时口不择言,红脸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相公的夫人?」那美少妇脸一红,柔声道:「夫人与妾身都是被衙内夺了贞洁的妇人,既都背夫偷人,绿了自家相公,何必有此一问?大家不拘形迹,共同服侍这冤家,尽兴而为,岂不甚好?若是知道对方相公是谁,便没有余味了。」李贞芸心道:「我为何如此糊涂,去问人家相公是谁,若是人家也来问我,怎生答的。」不由酡红双颊,羞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夫人说得,说是甚……甚是……」言罢,羞得低下头,将下颚支在夫拱头颅之上那美少妇抚掌喜道:「夫人允了!妾身见衙内夫人入骨,衙内常言道,一生只受玩他人娇,玩人妇无数,却从未试过双飞一对人,今他能得偿所愿,只怕他会乐疯呢!夫人,我俩今夜便「不拘形迹」一回,彼此别再顾忌自家相公,只顾让衙内快活一晚,可好?」李贞芸待要含羞回绝,怀中夫却甩开口中香头,动不已地抬起头来,大声道:「如此甚好!干娘,你就应了她吧,干娘绝世容貌,又与她俱是有夫之妇,皆是儿最,今晚儿定让干娘与她享尽人间极乐,再不顾自家丈夫。」言罢双手紧紧握住那对大,似她若不答应,便再不肯放。

李贞芸秋瞳翦水,见干儿如此渴望,实是拒无可拒,含羞应道:「呸,专害人妇的冤家,早知您好这口,奴家……奴家怎会委身于您……明明是您想享这齐人之乐,却叫奴家应了她。若,若不是见你今连御六女不之能,非奴家所能应承,奴家才不答应你呢。奴家答应您便是,与她,与她应承于您,还不行吗。」高衙内双手大,笑得呲牙咧嘴,忽地将她拦抱起,立于池中,笑道:「干娘真是妙人,你可知这人妇是谁,便是干儿所六女中那少妇,适才你也曾窥得,你们好生亲近亲近。」李贞芸这才想起果然是她,只听那美少妇嗔道:「原来夫人偷窥妾身在先,妾身算与夫人扯平如何?衙内拜夫人为干娘,妾身与夫人有缘,若夫人不嫌弃,妾身也拜夫人为义娘如何?义娘,受义女儿一拜。让女儿与娘一起服侍衙内。」言罢,竟缓缓唱诺下拜。

李贞芸被夫拦抱在半空,本要拒绝,但见夫一脸急模样,瞬时心中雪亮:「这儿与这美少妇早有预谋,要玩人母女双飞之戏。」她见水雾中那美少妇女缓缓解下贴身羞衣,出一身鲜绝美的体,实乃少有的绝人妇,知道今夜一场人双飞难免,她从未有两人妇共奉一夫之念,今首历此事,不由左手扶着夫肩头,右手捧着夫后脑,嗔道:「伦常的冤家,你竟想玩……玩这双飞人母女之戏,干娘,干娘不依嘛……义女儿,今晚我们一起好生,好生,好生整治他!」言罢双手捧实夫后脑,只觉浑身一阵燥热,不由与其癫狂热吻一处,心中只想:「我孤苦十余载,如今三十有八,得此干儿义女相伴,也是幸事!」高衙内与这绝代美妇绵舌头,心中更是狂喜:「什么义女儿,她便是你的亲生二女张若芸,你却不知!今夜能玩到你这对极品人母女花,全拜岳庙识得你大女儿林娘子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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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少妇正是张若芸。她知高衙内亲近勾得朝中高官之妾李氏,受夫所托,拜李氏为干娘,再劝李氏与夫玩双飞之戏。她知极李氏美,心怀好奇,不知这李氏是何等绝,勾了夫魂去了,与之一比高低,早在华清温泉池畔守候多时。

朦胧温泉水雾中,果见夫横抱一绝美妇从后堂出来,那美妇全身一丝不挂,初看也只20出头,果然生得美绝伦,皓臂环着夫脖子,臻首深偎夫肩头,左手皓腕佩一宝蓝婚镯,确是有夫之妇无疑。那美少妇长发垂地,雪白肌肤不着片缕,宛若凝脂,雪肌透红,密布香汁,而夫也是全身光,双手横抱着她,下体大咧咧着一淋淋的冲天赤黑巨炮,上面亮晶晶全是水之光,连也被水淋成发一般,两颗硕大卵来回晃晃悠悠,竟也不住淌着水!

她深知夫之能,显然早已得手,了这少妇,俩人已完成一轮烈无比的媾,且战况之剧,难以想像。

若芸虽暗赞夫果然了的,但想到他人妇无数,夜夜新相伴,也不由得心中一酸,暗自纳罕:「这少妇李氏美绝伦,不知是朝中那家高官,能娶得这等年轻少?她竟红杏出墙,与衙内勾搭成,还被衙内得这般甘之如饴。

瞧她如此年轻,年龄似比衙内还小,衙内如何拜她为干娘?衙内,衙内也忒大胆了。」再瞧时,俩人已坐在池中逍遥椅上,见那美少妇恋情热,与夫含羞对视,正任夫洗羞处,竟未察觉池外有人。若芸知道俩人后尽兴温存抚一番,还未到现身之时,便纤轻扭,婉转走至池边,透过池中水雾,去瞧那池中,但水汽蒸腾,瞧不甚清。见那美少妇已抬起臻首,月穿透水雾,朦胧映在那美少妇脸上,宛然便是姐姐林娘子张若贞。她吃了一惊:「什么少妇李氏?这,这不是姐姐张氏吗?难道是衙内诓了我,说什么要玩母女双飞之戏,竟想同时享用我姐妹双花?」若芸再凝神透过朦胧水汽打量那美少妇,当真是美玉生晕,明无伦,丰姿端丽,娇美难言,竟与姐姐张若贞无异。她曾在自家卧室中偷窥过高衙内强暴姐姐,那时姐姐光,虽是被衙内用强,但仍与衙内在自已那张大上纵情通长达1个多时辰,姐姐虽首度失贞高衙内,但被得高迭起丢无度,事后她去清洗自家单,竟发现单竟被姐姐那了大半,可见姐姐与媾之烈。那天姐姐在陆府与衙内首次通之事,给若芸印象之深,实是再难磨灭。

她知夫甚姐姐那对无双丰,那夫尽兴把玩姐姐丰,便留意察看,果然东京无对,自已确难匹敌,故对姐姐那丰深怀记忆。此时不由下意识去瞧这美少妇那对子,果然与姐姐那对大一般丰硕高耸,傲然立,宛如皓瓷,且怒弹实,只头大小泽似更大更红一些。

若芸心中气恼:「东京还有那家娘子的子比得过姐姐的,定是姐姐无疑!」她见夫与姐姐在池中恋情热,深情款款,宛似瑶池双壁,而姐姐横坐在夫怀中,被那水雾所照,朦朦胧胧,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风之回雪,端的是美若天仙!不由跺脚道:「衙内想一起玩我们姐妹两个也就罢了,迟早都是他的女人,又何必骗我,姐姐身材容貌这么好,定是拿姐姐来羞辱于我。」她越想越酸苦,转身便走,却又怎知夫怀中女人不是她姐姐张若贞,竟是她亲生母亲李贞芸。却听高衙内与姐姐池中调情,说起拜姐姐为「为干娘」和那「老男人」,一时好奇住足:「姐夫何时成了老男人了,姐姐为何要当衙内干娘。」正想间,却听那美妇发话,声音糥腻婉转,如媚如嗔,极为人,与姐姐那清雅幽长,如鸣仙音,动人心魄的声间略有不同。「难道果然不是姐姐,世间竟有与姐姐如此相似之人?」她转过身来,待听到那美少妇自承三十有八,有过两个男人,终确信她确不是姐姐。

若芸心道:「她都年过三十,为何瞧来只有二十出头?」她好奇心大起,轻轻迈入池中,走近前来,见夫正与这美妇情舌吻,又冲她大使眼,不由羞得低下头来。待到仔细打量这美妇,见她便是与夫卷舌吻不休之际,仍是美得惊心动魄,身材更是好得足令天下女子羞愧,更是又是惊诧,又是慕:「东京除我姐外,竟还有这等绝,竟分毫不逊我姐!」若芸此时离那美妇不足五尺,见她肌肤滑白晰,凝脂一般鲜,丰硕大无朋,弹耸傲,确是姐姐敌手,若只瞧肌肤子,哪里瞧得出是三十有八之妇?

容貌与姐姐有七分相似,若不细瞧倍至,端得会以为是哪家官人的新婚少妇!她心中又忧又喜,忧得是这美妇姿不在姐姐之下,自已在夫心中地位势必削弱;喜得是姐姐有了敌手,夫不会再将一颗心只放姐姐身上,自己若依夫之言也拜她为干娘,与她双双对付姐姐,弟之间,便有胜过姐姐的把握。她羞咬芳,心道:「今晚定要劝得她答应双飞,让衙内制得她服服帖帖,也好叫衙内喜!」她见俩人绵,那美妇叫不迭,不由情动不已,再难自制,也自抚香身,手到浓处,与那美妇双双抵达一回巅峰,「啊」得一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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