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美丽的西双版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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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5第二一九章:美丽的西双版纳(五)今儿来看野象的游客算是值当了,就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在野象谷一次能亲眼所见多达十头的野象聚集,也是十分罕见滴,当然我是不得告诉他们真相,其实这些野象溜达出来并不是为了给大家照相摆pose,是为了出来看人间大美丽的。

听说一颗叫人间大美丽的太花飞过了野象谷的上空,二十多年来头一次面对十头身材魁梧壮硕的野象,宁卉的动劲儿其实我一点不意外,听老丈妈说小时候带宁卉去动物园,几岁大的女孩子家家不看鸟啊大熊猫啊这些人畜无害的动物,却一头扎进猛兽园就拧巴着不走了,跟老虎狮子豹子愉快的玩耍了大半天,当然,是说我老婆在笼子外,老虎狮子豹子们在笼子里玩耍的哈。

就问咱家宁皇后野不野嘛?所以打小就是一个野丫头,长大了喜点野的也很正常,啥野象,野花,野男人小时候去动物园没把老虎狮子豹子们带回家,这次宁卉想把野象们带回家去,所以一直拿着手机噼里啪啦的照着,而且知道宁煮夫在身边,这让二娃子扶在宁卉上的手变得异常的安全,而此刻全世界还能有心思注意这只全世界幸福的手的,也只有宁煮夫了。

至少跟宁卉一样兴奋的游客们没这闲工夫,人家老公用手扶着老婆有啥稀奇的,看野象的鼻子不比这香吗?

我一直密切观察着宁卉视线的动向,一边瞄着二娃子的手,二娃子的手还是楞没敢像宁煮夫一样全部都搁在老婆小蛮的肌肤上,所以二娃手掌的上半截有些委屈,是摸着了,但摸的是上身小吊带遮住的部分,而手掌的下半截嘛我后来悄悄的问二娃摸我老婆的是啥赶脚,二娃张着嘴楞半天没找到个形容词,最后颤颤巍巍的来了句:“哥,我我现在死都足了!”我,才摸了我老婆半分钟的就要死要活,二娃子,tmd有点出息好不好,于是老子顺势了一句直接把二娃嚇得直接就是一个踉跄——我说:“敢不敢下次摸你姐的股?”话说这当儿二娃额头上的汗已经滴滴答答往下在淌,一脸的通红已经红到了脖子,当然这可以理解为爆晒在太下的结果,但太能把人晒得出汗晒得脸红脖子,我想问的是,此刻二娃被老子的眼睛雷达扫描到的下支起的帐篷,也是太晒的么?

后来我也悄悄问了二娃帐篷是个神马情况:“告诉哥,刚才摸你姐的,是不是把你各人摸硬了?”于是二娃当即就一头的汗飙了下来:“是是的,哥,我”好说不说,二娃穿的半截休闲,目测那支起的帐篷的尺寸还是大条的关键还是个雏,这也许是二娃最大的身价。

宁煮夫的意思是老婆的夫中还没得个雏“老公,快快,给我和野象合个影啊!”突然,宁卉转过头兴奋的对我叫到。

接着我就看到二娃的手腾的一下就从宁卉的间弹了回来,然后赶紧捂住下的帐篷。

“好的,老婆。”说着我后退一步支棱起手机,宁卉转过身,那群几十米开外的野象便成了俺老老婆这枝人家大美丽,地球太花的背景镜头中,宁卉盈盈一笑便脸若惊鸿,袅袅身影纵使半身也能一世倾城,而那小吊带顽强遮挡也遮挡不住的大片娇的肌肤,比如臂,颈,纵使在烈炎炎下依旧欺霜赛雪,更不用说那若埋若起的一窝人的沟,唉,要是飞来一只蝴蝶驻足,我觉得能把太公公瞬间都得,哦不,烧的寿终正寝。

那群野象呢,在镜头的背景里树林葱茏,溪潺潺,他们正在这一方天地里悠闲的嬉戏,玩耍,看得出来他们为能与人间大美丽共同出镜而到高兴与自豪,甚至两只野象用鼻子在宁卉的方向摇摆致敬呵呵,这是人与自然多么美好的和谐共处的场景,人、野象、蝴蝶、森林、河,蓝天、白云,tmd还发展了当地经济,景区赚了门票钱,这几大千的游客外面的商家饭馆哪里还愁生意但可能只有宁煮夫晓得,今儿最大的赢家其实是二娃。

接着以这群可遇不可求的野象为背景,我和宁卉跟二娃一番各自组合又照了些相,宁卉才恋恋不舍的被我拽着手离开了看上去对我老婆也恋恋不舍的野象们,因为这当儿老子肚子已经饿得发成了癞蛤蟆的叫声。

在从野象谷回城的路上找了家路边小饭馆吃的饭,二娃说这种路边小饭馆类似咱老家的苍蝇馆子,都没有菜单的,是去厨房看菜点菜,但味道比城里好多餐厅酒店的好吃。

二娃点的菜,黄焖是必不可少的。菜端上来然后有道炒花菜把宁卉惊到了:“老公,这这真的是花吗?花都能炒来吃吗?”是的,此花菜非彼花菜,是跟菊花莲花一样一样的某种叫不出名字的花儿,居然被当地人当成了腾腾菜炒上桌了,好说不说,还真的比藤藤菜好吃。

神奇的西双版纳!

“姐,”二娃拎着一瓶,对,不是一杯,特么是一瓶澜沧江!一脸真诚的开始了下一波认姐剧情——这tmd都是宁煮夫事先就给二娃安排好的哈,连如下的话术都是老子给他编的词儿,“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对姐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姐对我不杀之恩我我没得牙齿都搞不忘。”

“扑哧!”看得出来宁卉是真的不想笑,但的确没忍住。

“兄弟,那个叫没齿难忘!”唉,跟一个高中都木有读完的小瘪三发这些文绉绉的词儿,tmd草率了。

“哦哦,没齿难忘,”就见二娃子也不笑,一脸严肃的重新来,“姐对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反正,姐,你当不当我是弟我不管,但你这个姐我是认定了,弟弟现在这条命都是姐的,以后姐有什么事,只要言语一声,弟弟一定扑扑汤蹈火,在所不辞!这瓶酒我先干了!”我靠,扑汤蹈火,老子确实低估了二娃的文化水平,tmd咱小区招保安的时候都不兴组织文化考试的么?

说完二娃抬起酒瓶,脖子一仰便汩汩的对着嘴往喉咙里灌,这架势是要一口气把一条,哦不,一瓶澜沧江吹完。

“啊?”不晓得是被二娃这波认姐的作吓着了,还是被二娃拎着澜沧江往肚子里灌的气势吓着了,宁卉惊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拉二娃的手。

“别,老婆,”我动作快些,拉住了宁卉要去那二娃手的手,“人家这么诚心,让他喝完嘛。”二娃也不含糊,一瓶澜沧江愣是汩汩汩气也没歇一口灌进了肚子,这小子刚一撂下瓶子,酒嗝还没上来,我已经端起酒杯来了一句:“二娃,哦不,弟,这里姐夫表个态,你这个弟姐夫是认了,但你姐夫现在的年纪,酒也没法跟你一瓶一瓶的吹了,姐夫把这杯酒干了,就算姐夫认了你这个弟了。另外,姐夫对你也没啥别的要求,你以后可能要多加强点文化知识的学习。”说完我端着的酒杯还在手里,就见宁卉好好把我看到,目光里的疑问句是这样婶的:“我都还没答应,咋你就成了姐夫了?”

“老婆,”宁煮夫皮嬉脸笑的嘿嘿了一声,“多个弟弟有啥子不好嘛?要不,我给你也倒点澜沧江?咱一起喝一杯,就算把二娃这个弟收了?”我这话刚完,二娃灵,倒酒哪里还轮得到姐夫出手,迅疾的就将酒倒好搁在宁卉跟前,然后自己又拎起一瓶:“姐,姐夫,我再喝一瓶!你们随意!”说时迟,那时快,由于这次我没出手阻拦,宁卉赶紧伸手便过去拉住了二娃:“酒怎么能这么傻喝呢?你别这么喝!”宁卉是真急了,这一手拉拽似乎有点用力过猛,就将二娃手里的澜沧江从瓶子里溅了些出来,然后澜沧江的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哈,晓得往美女身上扑,竟然准确的从小吊带的一侧泼洒进了宁卉那死人不偿命的沟里“啊——”澜沧江是冰过的!

想想咱小时候捉人的著名恶作剧,冷不丁的拽块冰块搁进人的后颈窝,但凡遭此一击,受害人都会惨叫一声,跟这当儿宁卉的惊叫声一样一样的。

“呵呵,老婆过泼水节啦!”我很淡定,只是赶紧拿起桌上的纸巾给老婆擦拭,我判断,以老婆素来宽宏大量的品格,是断不会就跟二娃子发火,况且这也是自己多手过去造成的,并不能完全怪人家二娃。

而就在冰浸浸的啤酒刚刚泼洒进宁卉部的当儿,就见宁卉下意识用手扯了扯自己的吊带,其实这就是身体突然受到外部刺本能的应急反应,跟,拨不拨木有任何关系,但就这一支棱,老婆今儿穿的黑蕾丝边的罩罩竟然就出了一小半来,好嘛,这不是拨,这真的不是拨,却效果却胜似拨——像我老婆这种本来就天然翘,加上长期在夫和老公滋润下的房,那白花花的一件薄薄的,聊胜无于的罩罩能遮挡得了多少嘛?

所以真真切切,老婆一边被澜沧江浸房从撑的罩罩中出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雪肤来,得亏今儿老婆的吊带是黑的,如果是白粉的啥的,被这澜沧江水浸泡的地方那还不全身失陷,哦不,是说全身显。

纵使出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一旁还拽着啤酒瓶的二娃tmd顿时就看傻了!

接着似乎是二娃傻愣愣的目光将宁卉女生本能的保护意识发,就见老婆接过我递来的纸巾悠地站起身,捂着自己口朝卫生间跑去。

“哥,我”然后二娃转过头来惊魂未定的看着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唉,谁说你是故意的了,”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肩膀,“没事的,这才哪儿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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