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少年江湖;第5章: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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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知何时起,岳青烟的脸上便已红得发烫,此刻蜷缩在地,整个身躯缩成一团,双脚竟已开始不自觉的搐起来。

  “还不能躺下,她,还中着毒!”刹那间,吕松神识清明了许多,他缓缓支起身子向着岳青烟挪了过去,双指在她那凝脂皓腕上轻轻一搭,脸立时变得沉重起来。

  鬼骷髅所言不差,那“风度”虽只是一门药,可却能最大化的加速女子气血通,催化元外,鬼骷髅炼化此药,除了增加笫之,想来更是要窃取女子元提升修为,然而这药太过霸道,服用女子若未能,这气血便会翻涌而出,直至七窍血。

  “当真卑鄙!”吕松暗骂一声,才刚刚松散的拳头再度捏紧,他这十年来随师父学过一些医术,若是寻常丹毒他或许还有办法,可这等狠辣药,他却当真无计可施。

  “难道真要与她?”脑海之中自有念闪过,但吕松很快便摇头否决,他十年来未踏出念隐山门半步,又哪里会这男女之事,而即便他会,此刻的他也已身衰力竭,连走路都已费力,又哪里还敢想那越矩之事。

  “岳小姐,吕松无能,终究没能救下……”思虑无果,吕松心中一阵黯然,可就在他自责之时,耳边却是再度传来几道马蹄声响。

  “吁~世子,那边有人。”

  “世子,是吕少侠。”

  “世子,那边好像是岳小姐。”

  马蹄声快速靠近,当先奔来的却是脸焦急的世子萧琅,而后随行的护卫里,徐东山位居其首,先前城外与怒惊涛的一战虽未得胜,但机缘巧合撞破了摩尼教“兵”套路,如今也更受萧琅重视。

  “你们……”眼见是萧琅前来,吕松多少松了口气,但出于警惕,多少还是要问上一句:“怎么来的?”

  萧琅此刻却是没有答话,眼见得岳青烟蜷缩在地,立时便冲了上去将她抱起,可还未来得及摸清佳人病情,却见岳青烟整个人便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手脚并用将他牢牢抱住。

  那张几透了的嫣红娇自萧琅的脖颈处轻轻吻咬,似乎想以此来缓和身体的燥热,但她终究未经人事,就算药力再强也无法自行领会那男女合的方法,只得将手脚蜷缩得更紧,齿吻咬得更重。

  “是那位苦儿姑娘发现的,”徐东山代萧琅回答,他们一行赶回县衙时已寻不到众人踪影,几经巡查,终是那位念隐门的小徒弟在井边说是闻到了他家少爷的气味,众人一番查探,这才发现这井下别有天,竟是连接着一条出城的密道。

  萧琅心系岳青烟的安危,只吩咐了一众江湖人士守护县衙里的赈灾粮草,只带着王府侍从便跟了过来。

  吕松呼了口气,脑海里不浮现起了苦儿在县衙里焦急等待他的模样,幸而那摩尼教妖人及时撤走,要不然自己当真命丧于此,苦儿那小丫头还不知该如何伤心。

  “烟儿,你怎么了烟儿。”而正当吕松慨之时,另一侧的萧琅却是突然发出呼喊,不待吕松回应,徐东山便是主动上前查探,见岳青烟面绯红,气息不畅又全身搐,当下便有了判断:“岳小姐似乎是中了毒。”

  “什么毒?”萧琅虽是问询徐东山,可目光却是不由得朝吕松望了过来,隐有求助之意。

  吕松虽是对他不甚好,但涉及岳青烟的命,他自然不会隐瞒:“是一门叫‘风度’的药,能牵引女子气血,若三个时辰内未能行房,有七窍血之危。”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哑然,这样诡异的毒药自是闻所未闻,可就在众人叹魔教妖人手段诡谲狠辣之时,徐东山却是哈哈一笑:“那有何妨,世子如今便在,世子与岳小姐早已情投意合,世子为岳小姐解毒自然再合适不过。”

  萧琅闻言略微有些犹豫,目光不朝着身后众人扫了一眼,他虽是对岳青烟有意,但仍顾及岳青烟的名节,好在在场众人都是自己亲信,唯一例外的吕松也是江湖侠士,多次历险救人,想来也不会将此事宣扬,心中计较已定,这才有了决断,沉声道:“东山,你带人在外守着。”

  “是!”徐东山闻言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世子放心,有东山在,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谁也不能坏了您的好事!”

  萧琅不理他的打趣言语,当即将地上的岳青烟拦抱起,疾行几步朝着那民舍小宅走了进去。

  天渐明,远处深山里隐有鸣响起,但奔波了一夜的王府侍从却是并未有丝毫倦怠之意,一行二十余人有序站立,直将那小屋围在中间,却如徐东山所言未有半分差池。

  而除此之外,侍卫们当然也知道小屋里将要发生何事,故意将护卫的距离向外拉开了数步,只留着徐东山与吕松二人靠坐在院落里。

  吕松眼见得萧琅就此将岳青烟抱入小屋,而周遭侍从护卫得如此周全,一时间却也无言以对,只是那颗才刚刚燃起的真心不由得泛出几丝苦涩。

  他虽对萧琅心有恶,可无论从身世背景、情基础还是言谈气度来讲,萧琅才是岳青烟的最佳选择,如今岳青烟身中毒,再耽误下去便只有死路一条,由他来解毒,也是再合理不过。

  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豁出命救下的女人却要投入他人怀抱,吕松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徐东山却是不识趣的朝他走来:“你说你是从摩尼教两位护法手中救下的岳小姐,我怎么听着不信呢?”

  吕松正自心中烦闷,见徐东山似有挑衅之意,只得淡淡道了一句:“不信便不信罢。”言罢便是站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的小屋望了一眼,心中仍旧有着几分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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