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少年江湖;第18章:玉琴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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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虽是身份显赫,但平里享受的大多是犯官女眷或是青楼名,即便偶有尝鲜江湖侠女,但终究不过是得虚名的鄙妇人,他不通武艺,自然不会明白修为高深者养气健体之效,念隐门里修的是百余年前烟波楼传下的旷世绝学,修为小成便能健硕肌体,光泽容颜,更何况自小天赋过人的三位峰主。

  很快,琴无缺脸上被宁王这一阵轻描勾勒的肌肤渐渐现出一阵红,下身的阵阵冲撞显然已是触及到了女人最原始的身体反应,即便是心中是仇恨愤怒,然而依旧掩饰不住她作为女子本能的羞怯与惶恐。

  “想不到那独战千军的琴峰主,如今却也有如此娇俏可人的一面。”宁王犹自把玩着她的半身娇躯,舌自少女耳边划过,逐步靠近到那嫣红的脸颊上,舌尖微舐,只觉一股最滑的少女芬芳沁入心头,当即又是出言调笑:“你这模样,可比那青楼里的花魁娘子还要人。”

  “不……不是……”琴无缺被他一番折辱更是气急攻心,然而下身是钻心撕裂的痛楚,上身是猥琐恶心的舐,两相配合之下更是芳心大,一时间回应的语气也莫名的软了少许,然而宁王却从来是个欺软的子,眼见琴无缺此刻已是失了傲气,当即更是欺身而上,将女人再度按,整个人几乎骑在了女人的翘之上,双手同时掐在那曼妙的曲线间,白净细长的开始有序加速……

  “啊……不……别……啊啊……”

  经过一番短暂的辱调笑和舐,琴无缺此时的里慢慢掺杂着几丝处子落红与少许不知何时泛起的水,宁王这一番虽是更疾更猛,可有了这水的滋润倒也能让她减少几分痛苦,尤其是那之时泛起的一阵“咕噜咕噜”的水渍声响更是让她心中酸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琴无缺虽是久居深山,但幼年习武时也常听老门主讲起侠女落难时的故事,或痛不生时的引颈就义,或意志坚定的决绝隐忍,无论是何种刑罚折磨,那些话本故事里的侠女们都是可歌可泣的形象。

  故而今夜她虽是落入敌手,但也从未有过多少心如死灰的念头,只是想着强忍住种种刑罚过后寻机逃,亦或是忍不住痛楚一死了之也不失她门派气节。

  然而她哪里能想到,当男人一步步的贴近自己、一件件的扯下她的衣服、一次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身体的变化却是完全违背了自己的初心,懵懂无措的她已然度过了最初的痛苦,转而便是对自己身体变化而生出的羞愧。

  “滴答”一声脆响,琴无缺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趁着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间隙偷偷瞄了一眼她那受摧残的下体,却见着自己的下身跪伏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滩浓厚水渍,而那面之间却还清晰的挂着一丝晶莹水线,自那水线上游似乎还不断有着水渍出,仿佛永无止境一般越越多……

  “可惜你当独战千军的场面我没有亲眼见着,不过光是想想也是令人兴奋!”

  随着女人里的水渍越发泛滥,宁王得节奏也变得顺畅许多,间隙之时嘴上却仍旧不愿闲着,刻意寻着些让人愤怒的话题:“你说那被你打死打伤的军要是知道你如今这副模样,会是惊喜还是羞愧?”

  独斗千军或许对宁王这等人来说是一次了不起的大战,可对琴无缺而言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光彩,念隐门以匡扶明室,庇佑天下为责,虽是与朝堂各势力不相往来,可终究是不愿与朝廷官兵为敌,而那被人埋伏之下匆忙对敌其实也已有些狼狈,但那也是借着街巷地形不断游走,终是寻得良机施展琴功,说起来是独斗千军,实际不过是靠着一曲琴音剑气喝退军之后的逃窜手段而已。

  若是我大师姐在,一定是剑气横斩,让这千余军尽皆身首异处,而若是我二师姐,想必是安坐于长街正中,只由得这千余人踏入箭飞石的机关之中惨死。

  琴无缺一阵遐想,然而不过一息之隙便被男人的冲击拉回现实,受着下身那莫名的酥麻微痛,琴无缺心中一惊:她虽然功力不复,但神智却是清醒,怎的便随着男人的一番言语而胡思想?

  然而下一秒,她的脑中又莫名闪过了那一群被她琴音所伤的军士卒,不过是面麻木听命于上官的棋子而已,既不会因为齐王暴戾之名而违抗上命,也不会因为她是一名弱女子而心慈手软,直到琴无缺寻得空隙弹出那一曲琴音时,军的脸上才开始显出恐惧之,而那时的自己也已久战不怠,便趁着他们退缩之时身出来……

  他们要是知道,我被人如此对待……

  “呸!”琴无缺猛地摇了摇头,心志再一次回到现实,这一次,她明显觉到了自己心神的恍惚,仿佛刚才的思绪正被人有意的牵引。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琴无缺强撑着扭过头来,原本清亮的音此刻却是显得格外柔弱,再加上她下半身此刻还正被男人骑在下肆意冲击,整个人的气势已经然无存。

  “哈哈,”宁王放肆大笑,也没打算瞒她什么,目光朝着角落处的一缕幽香瞥了一眼:“不过是从西域寻来的一味香料,说是能洗净心灵,催动情。”

  “无!”琴无缺闻言大怒,即便是被人欺辱至此她也仍旧抱着宁死不屈的心志,可她终究还是缺了几分江湖经验,殊不知落入这等人手中,又岂止是失贞受辱那么简单。

  “本王自小便有一大志向,便是尽这世间不同风味的绝,似你这等武艺不凡又生得娇俏可人的,本王自然是要带回去好生调教,”宁王说到自己生平志愿,脸上更是意气风发,当即伸出大手在那翘的上狠狠一扇。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一阵轻颤,白皙的翘肌肤上赫然现出一道红印,而始作俑者却是毫不在意,大手挥洒,伴随着下体入的节奏一次次的在女人的上鞭挞打起来:“嘿,对了,我府上还供养着几位女官,都是从青楼窑子里练出来的好手,平里那些自持清高的官家小姐落在她们手上没有能挨过三天的,至于你嘛,却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五天?”

  话说一半,宁王却又装模作样的猛地一拍额头:“哦对了,我险些忘了,你如今武功全失,似乎连寻常妇人孩童都不如,又怎么得住她们的手段,那便只给她们一天时间便好。”

  琴无缺此刻已是咬紧了牙关,到得此时她哪还认不清这男人的诡计,他一遍又一遍的寻着折辱的话头拨自己,不过是要让自己陷入他的语境之中,再配上那不知哪来的催情香料彻底搅自己的心神,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恐怕便难有反抗的机会。

  “我倒是可以让你选选,你是愿意做个人尽可夫的娼呢?还是做只随叫随到的母狗?”

  “娼?母狗?”琴无缺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这等词汇,一时间整个大脑渐渐放空,神识之间仅剩着那股散落在牢房中的淡淡幽香……

  “这不是念隐门的琴峰主吗?怎地也来这广云楼卖艺来了?”

  “嘘,兄弟你这就孤陋寡闻了,这女人如今可不止卖艺,还卖身呢?”

  “真……真的?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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