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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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识时候相比,这位羽族女族主也有了改变,虽然仍是那么高雅大方、明英武,但每次相见,总觉得她身上又更多添一分女魅力,这种魅力不是单纯漂亮好看,而是那种在事上得到足,享受到高愉悦后,自然散发出来的魅力。

虽然说羽族女,把做合当饭吃,但真正能够在中得到高足的,恐怕也不是那么多,卡翠娜能够这么“幸福”我想应该归功于不良中年茅延安吧,这对男女说不上情侣,倒是最佳伴侣,每次碰到都在那边大搞特搞,仿佛在做教学般搞个不停,现在看卡翠娜眼角眉梢的意,就知道茅延安把她搞得很足,但……(奇了,女人发的样子我见得多,但这种样……怎么让我想到羽虹?想到这点,我觉得很可笑,羽虹可能真的是把我给吓怕了,到我现在看什么女人都联想到她,看夏绿蒂想到羽虹,看卡翠娜也想到羽虹,她只是生死不明,怎么搞到我像是被冤鬼身?而且,卡翠娜和羽虹都是羽族,让我产生联想也不是什么奇事吧?这样一想,心下稍安,我决定不在这种无谓之事上费时间,专心处理更重要的正事。

此时的我,并没有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疏的老话,虽然我算不上智者,但如果这时我能多想一想,或许有成千上万……不,数以千万计的人们就不用枉死,能够生存下来也未可知,因为这场祸及整块黄土大地的动,正是以此作为开端,要是我够细心、够警觉,确实有可能改变千万人的命运。

至于我自己,那倒是没有差别,因为我的命运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定了,无法从这个点上做更改。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全知全能,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总有许多遗憾……每当我事后回忆此刻,总觉得不胜唏嘘。

“你的表情很怪,有什么不妥吗?”华更纱道:“需不需要我替你算个命?之前我忘了说,卜卦算命也是我的业余技能,偶尔我也靠这本事混饭吃的。”

“免了,你的正职是杀手,我不会找个魔法师来看牙,当然也不会找杀手来算命。”

“真的不用?我对算命颇有信心,现在不算,你不怕以后回想起来会……嗯,不胜唏嘘什么的?”华更纱不是那种会废话的人,她此刻连番建议,应该是有些理由的,但我总觉她做这些建议像是在嘲讽我什么,不是真的为了我而给建议。

“废话少说,找我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药做好了。”华更纱把一个药瓶扔给我,说是能让处女破身不疼痛的药,痛楚会全部转化成快,当药力行开以后,别说是区区破瓜之痛,就算是拿刀把身体大卸八块,也只会得大叫,不会有丝毫痛楚。

“哇,这么?那这么猛的药,你自己有没有试过?”

“这个嘛,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了……”

“行了行了,来来去去都是那一句,你不用强调也不会有人想上你的。”

“那……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预备完毕,我准备好了手术用具,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帮你们手术;白家的那些小子们替你们好了新营帐,摆好了红蜡烂白毯,还正试着帮你们把营帐成红。”华更纱如数家珍,听在我耳里却不妥之至,我打断道:“等等,用不用得着搞到这么过分?你们是不是很想雷曼知道我在搞他老婆?还有,把营帐涂成红,你们是用什么颜料?”

“喔,刚才森林外经过了一个老婆婆,还带着一个婴儿,那些白家的小子就一拥而上……”

“杀了老婆婆和婴儿榨血?”

“哇,这么恶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愧是当世恶人之首。”华更纱摇头道:“他们贵了老婆婆手中的红桑葚,榨汁以后用来当颜料,然后……”

“好了好了,别扯有的没的了,该房的就早点了吧,你们这些家伙让到一边,别碍事。”我匆匆赶到那顶已经涂得半红的营帐,白家子弟都识趣地离开了,掀开营帐到里头去,俏丽的矮人少女早已等在里头,两支红烛点着燃烧,就连琳赛的头上都披了一条红巾。

虽不晓得矮人与灵的婚礼仪式,但从人类的角度来看,眼前这一幕确实是喜气洋洋,我从怀中取出一玉,琳赛迫不及待地张口,一下子便把“真”给下肚。

“嗯,好像有一点……热热的。”琳赛闭着眼睛说话,已经知道这药物运作方式的她,从药那一刻起便闭上眼睛,虽说不闭眼好像也成,但我并没有阻止她。

跟着,琳赛张开眼睛,望向她眼前唯一的男人,眼神从空惘,渐渐变得有情,仿佛要烧灼起来的热恋眼神,熊熊投在我身上。

“约翰哥哥,我你。”红头巾飘落,少女热情地扑撞过来,将我扑倒在地。这样的惊人架势,委实令我讶异,我看着这张红通通的俏美脸蛋,心中好笑,正想要说话,忽然听见营帐外传来声大喝。

“约翰·法雷尔,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第七章、拔刀仗义真无价尽管这不是我自己的房花烛,不过在这种时候遇到波折,也实在是很烦人的事。

都已经抱新娘准备要上了,外头却有人杀来要求决斗,这不晓得该说是有够衰,或者是三生有幸?因为如果这是我自己的婚礼,婚礼上有人来捣,我搞不好要非常谢这位救命恩人。

以前曾听过一位伟人的话:人生而平等自由,偏偏有人要去结婚,自投罗网。

这句话要是实现在我身上,那碰上有人来挑战,我倒是该谢谢人家了。

“……这种时候,什么人啊?”

“别管他嘛,今晚是初夜耶,哪有人在初夜还去决斗的?”琳赛的小手拉着我,娇憨的可模样让我醉,也让我啼笑皆非,“什么初夜?这是你的初夜,又不是我……呃,呵呵,要说初夜也行啦,反正我今天还是处男。”古人说得没错,情本身就是最好的美容魔药,沉浸在情中的女,浑身都散发着如光般的生命之美,令人为之神,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琳赛的样子原本只能说是清秀可人,但服下“真”以后,整个人光彩焕发,专注的眼神、期盼又羞怯的表情,让她的俏美提升了一个层次,真正变成了一个令我心动的对象。

很可惜,营帐外头的叫声叫得太大,我不得不去处理一下。照正常情形来说,这种时候有人来闹场,早就应该被白家子弟给解决,断无可能让人在外头唱戏似的喊上老半天,现在这种情形只有两个解释,一是状况棘手,摆不平;二是有人存心想看戏。

“你到羊皮毯上去躺好,脑里尽量想一些很甜、愉快的事,我把外头的事情搞定,就回来搞你。”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想白白费钱,让琳赛在木上躺好后,自己马上掀帐幕出去,只看到外头有一个穿着军官服灵青年,面怒气,表情甚至说得上是悲愤,站在那里怒瞪过来。

自家子弟们在他三尺外聚成一团,看样子本来是要过来阻拦的,但华更纱却站在他们之前,虽然没有伸手作势,却没有人敢动作……我估得不错,果然有人存心看戏。

对高傲的灵而言,说人类的语言是种屈辱,所以那个灵青年一开就是灵语,劈里啪啦说了一长串,又快又急,我的灵语造诣有限,实在是有听没有懂,但看他一脸气愤表情,想也知道不会是夸我高大英俊又帅气的。

然而,不管怎么高傲,如果骂人骂成对牛弹琴,那也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这位民族自尊心强烈的青年在骂了几分钟后,终于发现了这一点,开始试着用人类语言开骂,只是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实在差劲,骂的话人类语、灵语各半,到我大半时间都在吃力地试图解读,本没心力去生气。

我很努力地一路听下来,发现他是骂我卑鄙无,用女人,极度下,这些指控听来有点无辜,毕竟是女方主动要求用药,药也不是我的发明,这笔帐算在我头上简直是加之罪。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一个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呢?

看看这个灵青年,觉得眼,我皱眉思索,顿时想起他就是之前在树林里与琳赛聊花鸟植物,看到我对琳赛脚后,要冲过来揍人的那个青年。虽然我不晓得他的姓名,但看他腔怒气、破口大骂的样子,倒是真心来“解救”琳赛,这点委实有趣,难道……连那个小矮冬瓜也会有人喜

不管怎么样,成全有情男女一向不是我的作风,更何况那个灵青年是孤身前来,身旁不像上次还有同伴,我要是不把握机会,仗势欺人,那就真的不是我了。

“哈,我约翰大爷要搞的马子,普天之下还有谁能阻拦?你想来争马子,闪一边去吧!就算我用药搞女人又怎样?搞得到才是重点,你等一下听着她的叫声慢慢吧。”我四十五度仰起下巴,趾高气昂道:“看不顺眼的话,我也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打倒我最没用的手下,我就给你机会,让你进去搞那个小矮冬瓜如何?”一番话是用人类语、灵语混合说出,虽是杂,但那个灵青年也是听懂了,气得哇哇大叫,看我把手一伸,指向华更纱,他愤怒的目光也立刻转过去。

制作药的人是华更纱,闲在旁边看戏的也是她,只有我一个人当坏蛋挨骂实在没道理,总要替观众找点意外惊喜,这场戏才能看得有乐趣吧。

华更纱显然不认同我的想法,我的手才指向她,她这个“我最没用的手下”立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用畅的灵语道:“我认输,你可以直接去打倒用药的贼,入帐篷救公主。”真是个黑心的鬼婆,平常没开口,我还不晓得她的灵语说得如此利,但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你逃掉,我法雷尔一族的万恶称号岂非得虚名?

“嘿,蠢蛋,你如果不打倒她,是救不了公主的,因为药就是她调的,而且,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子,就是准备等一下我完公主,她立刻下手宰人,砍头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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