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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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首先出现的是一张发光的脸，那个五官是@－@的模样。

蝙蝠侠把手从带里的闪光弹上拿下，是风衣斗士，这是自己人。

果然，风衣斗士全身都是漉漉的，整个人还在往下滴水，分不清是之前浴缸里的水还是外面的雨水，不过他停留在蝙蝠侠面前的时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得非常厉害。

“蝙……蝙蝠侠，我，我来了……呼……”他双手叉着，上半身一会向前一会向后的，努力缓解着肺部火辣辣的觉。

“你不该来。”蝙蝠侠转过身去。

“别这么说，呼，虽然我之前差点死掉，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抛下你。”风衣斗士挠了挠头发，他又把双手撑住膝盖：“如果你需要面对小丑，那么你一定需要帮助，你现在看起来情况不怎么好。”黑是很经脏的颜，可是看到蝙蝠侠制服上全是各种各样的破口，也能猜到他受了多少伤。

“你怎么找到我的？”蝙蝠侠迈步向前，对于额外的帮助没有再拒绝，他的意志力全都用来制伤痛和幻觉，没有心情和斗士多说了。

“你的飞行器，有很多人看到了，我本该早些赶来的，可是我的车子有些……不听话……”风衣斗士跟了上来，还掏出了一把手，看来他有了准备而且觉得弹簧刀有些不够了。

蝙蝠侠走到门口，却突然扶住门边的墙息了起来。

原来小丑把一扇小门得花里胡哨，是为了模仿当年电影院门外的灯牌，这种心理暗示，使得蝙蝠侠出现了更强的幻觉，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

漆黑的隧道就像是当年那黑暗的小巷，现在，就在蝙蝠侠的身后，正在不断上演父母被杀时的场面。

重复，不断重复，就像是录像机来回播放那一段场面一样。

门前灯泡点亮又熄灭的声音，就像是母亲珍珠项链被扯断后，一颗颗落地时的声音。

没有声，这却是最可怕的地方，这如同默剧一样的场面，仿佛就代表着悲剧的不可避免，命中注定。

风衣斗士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从他的胳膊下钻过来，把哥谭的象征扛在肩膀上。

“蝙蝠侠？你还好么？”而蝙蝠侠没有回答，他面具下的眉头紧锁，双眼都闭了起来，可是依旧无法摆幻觉的影响。

那画面还在他的脑海中重复，而且他仿佛能看到每一颗珍珠在地面上弹跳的模样。

珍珠落地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到现在已经如同雷鸣！

他不想看，也不该看，更不敢看。

他用最后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珍珠上，而不是去看父母的脸！

只是把思维强着偏移一点点，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心神，身上的痛觉如同水般爆发，他差点就跪倒在地。

可他很清楚，如果放弃了角力，当他看到父母脸上诡异笑容的时候，他就完了。

那扇名为‘发狂’的大门，此时已经为他打开了一半，不，可以说他已经有半只脚迈进去了。

在门里，有一张惨白的脸，正在笑着对他招手呢。

就在这时，一旁搀扶着蝙蝠侠的风衣斗士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了掏，一样尖锐的物体直直扎在了蝙蝠侠的侧腹部。

之前的种种幻觉，还有身体上的疼痛，仿佛瞬间就远去了。

第845章见面意识渐渐从回忆的水中被回，蝙蝠侠终于听到了身边风衣斗士的呼唤。

“我还好。”他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虽然变声器改变了他的音调，但是语气中本没有谈得上好的部分。

风衣斗士快速拍打着口，夸张地了口气，才把针头从蝙蝠侠的上拔了下来。

“我给你用了杜冷丁，虽然这种情况更该选军用吗啡，但那东西我搞不到……剂量用的不小，但我觉得成瘾应该对你没问题。”蝙蝠侠点点头，离开了墙壁的位置，虽然依旧受到幻觉影响，但是那幻听已经消失了，他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