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张雅,你已经到达了我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境界,为什么还要执着于陈歌一个凡人?”许音完全放弃防御,嘶吼着持狂攻,每一记都势不可挡。尽管身上同时被黑发刺得千疮百孔,而她握的手没有一点动摇。

张雅噗嗤一笑,仿佛她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当然是因为我他啊。”黑发丽人游刃有余地应付着许音的狂暴进攻,依恋地靠在陈歌的怀里:“我从意识都没有的游魂直到现在,唯一的执念就是他。”

“然后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要执着于他?”张雅娇微微,竟是有些情动,嘴上的红不觉间变得比血都要深沉,好像看上一眼就要被虏走魂魄:“他就是我的执着,我的本心。”她轻轻吻了陈歌胡子拉碴的下巴一口,终于第一次将眼光从陈歌身上移到对手身上。此刻许音已然伤痕累累,周围的地面都被她伤口里飚出的血浸透,可她还是执着地抬起了,遥遥指向张雅。

“游戏结束了,我还以为你败走血海之后会有什么新的悟。你和当年相比也没什么成长,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他身边,开开心心地过子呢。”张雅轻摇螓首,一束束黑发从许音的伤口长出来,然后反过来将她全身狠狠贯穿!

“噗嗤!”裹挟着惊人气焰而来,力败三大半步凶神。在张雅面前,许音转眼间黑盔破碎,仰面倒在了地上,一点声息也无了,背后的血海自然也维持不住,缓缓消失。

张雅牵起陈歌的手,担心地出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我没事。”陈歌看也不敢看许音一眼。他不知道喜怒无常的绝鬼会不会因为他这一眼把许音彻底抹杀。

幸好张雅并未在意,只笑笑道:“那就好。今天是我们的房花烛夜,新郎受伤了那就全毁了。”她转而面向面面相觑的众鬼,柔声道:“今天劳烦各位给我们做个见证。”素手一抬,众人顺着回头一望,别墅原来所在的地方,一座四合院森然而起。三进三出,正房耳房,东西厢房,抄手游廊应有尽有,院内烛火通明,笑声隐隐,到处贴了喜字。大红灯笼高挂,俨然一栋喜气洋洋的新房,可它诡异的出现方式还是让其蒙上了一层影。

在场的都是修炼有成的厉鬼,特别陈歌身负瞳,可以轻易看破一切幻影。可无论怎么细瞧,那座四合院都在那里稳稳敞开大门,像是一张等待猎物上门的狰狞巨口。

“故事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这样也不错。”陈歌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率先牵着张雅,走进了这座和自己鬼屋冥婚场景别无二致的四合院。随后众鬼迟疑了一下,出于担心陈歌的安全,也紧随其后。

宽敞的四合院古意盎然,喜事将近的氛围十足,各种布置完备到了刻意的程度。

陈歌的衣服在迈过门槛的瞬间换作了新郎吉服,可他更加吃惊的是他见到的两个人。

“爸?妈?”陈宵和许梦坐在厅堂之上,看到陈歌进来,笑呵呵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来了?怎么这么久啊,我们都等急了。”张雅红布盖头,看不到表情,柔声道:“我早些时候擅自用你的手机请了爸妈过来。你不会怪我吧?”陈歌深了口气,摇了摇头。

“小雅和我们说你要结婚我们还有些不信,没想到你都准备得这么周全了。”陈宵拍了拍椅子扶手,颇为惊奇。

“早点和我们说,我们可以给你们帮忙嘛。”

“小雅细心地很,一早就背着我打理好了。”陈歌意有所指。

“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让女孩子家自己动手?”许梦轻轻拭去眼角动的泪花,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儿子。

“妈,没事的。我是愿意的,陈歌现在工作忙得很,这些小事给我就好了。”

“小雅……”许梦被张雅一声妈叫的浑身发软,那股疼惜劲,俨然已经当做自己的亲女儿了。

因为张雅身份特殊,这场婚礼没有赞礼,权由陈宵来主持。

“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华堂。”一对新人各拉一对红球,在众鬼环饲之下正式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陈歌和新娘面对鬼魂宾客们鞠躬。和座上喜气洋洋的陈歌父母不同,她们多少受到这场迟到婚礼的诡异之处,心情有点复杂。

“二拜高堂。”许梦刚刚抹掉的眼泪又了下来,她十分高兴儿子再历遍万劫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陈宵也欣地点点头。

“夫对拜。”新郎跪于东,新娘跪于西,彼此缓缓下拜。

紧接着一只凭空出现的苍白手掌送上如意秤杆,看得许梦心头一颤。陈歌接过之后,郑重地用如意秤杆将新娘的头上的喜帕挑开。

张雅本就美绝人寰,喜帕掉落的瞬间,抬眼间又羞又喜的动人风情让陈歌都看得一呆。

两人对视了片刻,双双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的陈歌爸妈献茶。

“花烛点燃二尺长,恭贺新郎取新娘。长寿烛光添福寿,夫和睦百年长。”喝完这碗改口茶,许梦本应点燃一长明烛,寓意祝福新人长寿,白头偕老。中式婚礼中点蜡烛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寓意,那就是代表着香火的延续,所以婚礼所用香烛又称龙凤花烛。

可许梦拿着打火机,怎么都点不着,急得她头大汗,这可是不详之兆。

折腾了好半晌,好不容易点亮了,许梦这才松口气,手里拿着刚点燃的长明烛,顺着游廊,领着二人来到了左侧耳房。

这里被布置成了房的样子,整个卧室都选用了红的中式头柜、尾凳、边柜等,连头的装饰门和天花板的边沿设计都是红的。再加上选用了圆形的红的灯饰,增加了几分团圆的喜庆韵味。

许梦在房内的香案上放下蜡烛,朝陈歌眨了眨眼,隐蔽地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这才退出了房。

“何必做得那么绝。”陈歌像是被走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倒坐在边。

张雅随手解开自己的发髻,如瀑的黑发在上铺散开:“我也很喜许音的。可惜她痴心妄想,想抢不属于她的东西。”

“你知道她抢不走。”张雅的美眸笑得微微眯起来,显然很意陈歌的说法:“我知道。”

“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来打扰这一天,就算是有一点忽略不计的可能。”张雅站起身,凤冠霞帔自动滑落。她的体一丝不挂,肤白耀眼,一双玉浑圆拔,好像两只刚刚剥皮洗净的大雪梨。两条冰凋玉砌的长腿间,乌亮蜷曲的绒浓密极了,与她整个人的气质反差极大。

“相公,要我。”陈歌即便心头诸多心事,还是不由得为眼前的美景而动容。他的老实地高高翘起,而他脸上却没有新郎官看见绝娘子的欣然之

“过了今晚,一切都会结束,对不对?”张雅娇躯赤,莲步轻摇,两只球轻颤,坐到了陈歌膝头上,帮他解开了身上的衣物:“不对哦相公。过了今晚,我们才刚刚开始。”即便十分不安,陈歌现在也无法可想,只得接自己的命运。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欠张雅一个真正的房花烛夜。

陈歌把她圆如瓜的玉一手一只握在手里,面团似的捏不停,脸埋在她前,轮啃啮着两粒尖俏粉蒂,有时更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直到了极限,才一下松开,让尖在微响中弹回原处,带得雪白的晃。

耳边却传来轻轻的啜泣,陈歌一惊:“我疼你了吗?”

“没……没有。”张雅轻轻抚摸着陈歌的脸颊:“我只是太高兴了。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我。”

“第一次看见你?”

“初次相遇时,相公看见的是意识混沌不明,只知杀戮噬的恶鬼;再后来,相公看见是好用顺手的防身武器;在最后的幻境里,相公看见的是不曾遭劫,平安顺遂的温婉女子。”

“到最后的最后,相公也没有看见过我。”张雅樱颤抖,陈歌第一次觉得这个不可一世的凶神这么脆弱。她一直都在躲在至强之力构成的厚壳里来保护自己,久而久之,这层壳就成了她被外界认知的身份。

陈歌不知道怎么样表达自己忽视她受的愧疚,只得吻上那对娇的红,给予她自己最深刻的歉意。

陈歌在痛吻她甜之际不忘伸出食中二指,逗她那粒小小的粉尖,把张雅得娇呜不断,身子扭,白如细雪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

宛如天雷勾动地火,陈歌的狰狞被张雅白腴修长的美腿夹在腿心,早就被她密集蜷曲的绒摩擦地火焚身,却又不想太早享用正餐。

几缕乌黑冰凉的秀发触碰肩头,陈歌心里有了主意,放开了张雅被吻得有些红肿的芳

被吻得糊糊的张雅不解地望向陈歌,已经开始怀念刚刚二人接吻时心意相通的销魂滋味了。陈歌笑道:“房可不只亲嘴。”张雅红着脸听完陈歌的要求,小嘴缓缓张成“O”形,显得十分可,任谁也无法将她和怨气冲霄的凶神联系在一起。

她稍一迟疑,便取过自己命相的长发在手上,用莹润的掌指把陈歌的物轻轻包住。陈歌只觉得一股凉软之传来,甚是舒。张雅的手很小,拇食两指圈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握住身。

张雅求助似的望着陈歌,模样楚楚可怜。陈歌便握着她的小手,一边动下身在她雪滑绵软的掌指之间道口被那冰凉而又浓密的黑发刺的,开始出透明的前列腺

这股黑发是张雅的独门武器,不知道斩杀了多少厉鬼魂,此刻却用来给陈歌亵玩取乐。张雅确实将所有的尊严都抛之不顾,一心取悦面前的郎。

陈歌心知这些裹着自己的冰凉发丝多么致命,可以说在用管自都要比这个安全得多。这样的发无疑增添了另类的刺,张雅仅仅笨拙地套了几回,陈歌竟然就有了的冲动。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