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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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徐含兰麻木了,躺在上病了大半个月,看着自己母亲的泪水,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将眼泪往肚子里,不甘地面对残酷的事实。

对于徐含兰的不幸,徐立新已经无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贫穷的他本就看不起所谓的伤和悲痛,或许在他看来,女人迟早都要嫁人,受点委屈能给家里带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见徐含兰妥协了,徐立新便跑到关家去谈,好处就是关家给他五万元封口费。

因为这笔钱,徐含兰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围中,忙着办这门喜事,唯独徐含兰一个人笑不出来,每天都过得像是行尸走般颓废。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过没多久,徐含兰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害喜反应特别大,把虚弱的她折磨得几乎崩溃。

徐立新顿时慌了,一开始为了遮羞,想要老婆带着徐含兰赶紧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徐含兰那段时间心情郁悒,身体情况不好,医生建议先回家休养一个月左右才能做这个手术。

徐立新气到不行,吃了亏就算了,起码有拿到五万元,这在当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兰却怀孕了,难道等着丢人现眼?

看到整哭哭啼啼的徐含兰母女俩,徐立新心里就不,于是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

徐立新闹上关家,把火气全发在关伟文身上,想以此要挟关家再赔些钱。岂料那时关伟文的爷爷病重,关伟文的父亲一听到这件事反而眉开眼笑,一直想要抱孙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为上宾,殷切又客气地道歉,又谈起负责任之类的话题,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嫌弃和居高临下,殷切地说是要给老爷子冲喜,_匚——作借豸w.关伟文的父亲当时可是镇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亲戚在他的关照下合伙做买卖,可谓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关家的态度让徐立新心里的火气立刻消了一半,看着家大业大的关家,忍不住打起算盘。

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双方各怀鬼胎地商量着条件,最后在关家下血本的情况下一拍即合,在关伟文和徐含兰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婚事。

关家开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着膛答应这件事。

当徐含兰得知这项消息的时候气得晕了过去,整以泪洗面,甚至还想过上吊,不过都被人阻止,最后看到父母和哥哥声泪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无奈了,终于还是心一软,答应父亲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晕几次。

其实关伟文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愿意结婚,在他看来,徐含兰虽然漂亮,但因为惹了麻烦,所以他早就对她失去兴趣,不过因为长辈的力,他只能答应。

这桩婚事,就在双方都不情愿的情况下敲定了。~对此徐立新大喜,跑去关家谈好婚事的过程,最后徐含兰着五个月的肚子嫁到关家。

据说房夜,徐含兰闹得飞狗跳,她不仅不配合,还把家具、家电砸个稀巴烂,又拿着烟灰缸把关伟文和关伟文的父亲砸得去医院不少针。

而碍于徐含兰肚子里的孩子,谁都不敢还手,还得好好哄她,任她闹得再过分,这件事还是被关家下来。

刚当新郎的关伟文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出院后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恼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因为徐含兰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为已经让他无可奈何。

结婚后,徐含兰在关家除了撒泼外没别的事做,几乎天天都砸东西,见了人甚至还会动手,关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会被伤。

这桩婚姻闹得关家家无宁,但关家为了孩子,虽然恼火但还是容忍徐含兰的作为,一家人折腾得有家都不敢回,几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于关家的承诺倒是兑现了,因为徐含兰这么一闹,他们也怕不兑现的话,徐家全家都来闹,他们可就丢脸丢大了。他们帮徐含兰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连徐立新都去镇政府上班,钱给了多少当时没说,但想来能让父母跪在孩子面前,这笔钱应该是一般人都拒绝不了的数字。

徐含兰每天如疯了般过着行尸走子,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终于在关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个公主。

据说徐含兰进产房前还拿手术台上的东西砸关伟文,其中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划破关伟文的额头,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关伟文的额头上也了七针。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说应该其乐融融,什么恩怨都该因为这孩子冰释前嫌,不过徐含兰却越闹越凶,闹到关家人几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经生了,关家目的也达到,原本关伟文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想离婚来结束这段孽缘,不过徐含兰出于报复,坚决不同意,关家的人除了整唉声叹气外也没其他办法。

生完孩子后,徐含兰整处于暴躁的状态,几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时的她神已经近乎崩溃,这孩子对于她来说,不但唤不起半点母,反而更……像是一个羞辱的衍生品。

“我,原来是这样啊。”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这徐立新还真不是人,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女儿到疯掉,就这样的家伙,早知道应该让他进去蹲几年,而那关伟文更他妈的不是东西。

“没错。”左小仙厌恶地冷笑道:“关伟文从没想过要娶兰姐,他这种从小受宠的花花公子其实只想玩玩,兰姐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想要占有的尤物。其实他们都对结婚这件事很无奈,兰姐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是不假,但那段时间她也折腾出忧郁症,但兰姐确实没让他们家过过一天好子,这对假夫什么恩情都没有,要说过节的话,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干,就该他妈的上房揭瓦,折腾他个飞狗跳。”张东不屑地呸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道:“那孩子呢?”说到这里,张东心里有点发酸,毕竟孩子始终是母亲的心头,他猜想徐含兰现在能保持得那么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关系。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摇了摇头,同情地叹息道:“兰姐跟我说过,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对于生产出来的货品没必要有情。而这些年来,兰姐从来不曾提起这个孩子,好像……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

“不是吧!”张东瞠目结舌,心里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我也觉得兰姐说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当妈的不疼孩子?”左小仙难得惆怅,叹息道:“生完孩子后,兰姐的状态近乎疯癫,关家的人怕她伤到孩子,从不让她带孩子,兰姐几乎没抱过她,也没喂给孩子吃。后来关伟文他爹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提前退休,然后和他老婆带着这个还在襁褓中孩子移民,我想应该是要避开兰姐吧,自始至终兰姐都没多少机会跟孩子培养情。”

“没想到啊……”张东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想: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难怪徐含兰会有这样的恐惧症。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没得到公平的对待,也没得到家人的疼,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时间她该有多伤心。

至于孩子,就算徐含兰从来不提,但她应该不可能淡忘得了,毕竟那是经历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想必那时候关伟文的父亲知道自己有问……题,想提前退休出国,才执意要徐含兰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以他关家的条件,本没必要去结这么莫名其妙的婚,说白了,他要的是这个孙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儿子的受。

“是啊,兰姐并不是铁石心肠。”左小仙不唏嘘地慨道:“但孩子远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兰姐来说,这段过去很凄凉,她这几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当然不想去面对。

前几年兰姐的妈妈死时拉着她的手和她忏悔,了一夜的泪,如果不是这样,她是不会原谅她爸的,毕竟当年是她爸为了钱和利益亲手把她推进火坑。

“后来的事倒简单了,徐立新靠着狡猾和聪明在官场上混得很开,少了靠山的关伟文也过得还可以,这对名义上的丈人与女婿为了利益倒是没有隔阂,走得很近。

而徐含兰就算无比厌恶徐立新和关伟文,但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还是渐渐放下这件事,毕竟未来的路还长,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杀了关伟文,否则除了放下外还能怎么办?

徐立新或许是心里有愧,当徐含兰神比较稳定后,便帮她找一份教书的工作。至于徐含兰主动请调到小里镇,是因为不想碰见关伟文,照徐含兰的话说,她见他一次就想杀他一次。

而对于孩子,徐含兰则一直只字未提,想来这是她心里不愿意触碰的痛处。

“关伟文的子倒是过得不错。”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声,道:“这些年因为兰姐这么闹,他也对她避之不及,虽然还是夫,但从未同。不过他的子照样风快活,和下属单位的女孩还是少妇绯闻不断。有时候想想,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反而便宜他,尽情到处来,兰姐也不会理他。”

“这家伙确实欠揍!”张东破口大骂,对于关伟文的下恨不得得而诛之,大义凛然的态度俨然忘了在法律的意义上,他才是夫。

左小仙明显是情中人,也跟着骂了一阵子。

不过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情地骂着脏话,但声音又软又嗲的,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听得张东骨头发酥,下半身也有点发硬。

这一顿饭,就在同仇敌忾的气氛中吃完。

刚买完单,左小仙接了一通电话,她嗯嗯嗯地应了几声,便跟张东说道:“你U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约我做瑜珈,顺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没空招呼你啰!”张东心有不甘,不过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腾成那样,还是忍下来,毕竟还是要让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

“谁是你老婆啊!别造谣,小心我告你毁谤,姐姐可是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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