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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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我怀里魅声魅气,和宕一样如同婊子一般任我随意亵玩的高雄神突然正经起来——事实上我早已看破她的伪装,在最开始把玩她的时候就觉得这女人的反应并不正常。与妹妹那种自然而然向外散发的荷尔蒙相女子力相比,高雄更加内敛,神态举止只是于表面对风尘的模仿,而没有其他人那种到骨子的本质,想来她并非生杨花只是被强行拉来陪场子而已。如今事情突然生变,这个心思并无太多玲珑,本有些耿直的女孩立即出了马脚,在我面前失态的暴出原本十分昭和的子,论演技可是比我那些对魔忍下仆差多了。

“你来代替她……这么说你很勇哦——你做得到吗?”

“我……”

“我在问你,就凭你这单薄的身体,能做到光凭自己就让我舒服吗?”我加重了捏高雄球的力道,让她在迟疑之间因为呼痛而回过神来,咬紧银牙忍受着我的侵犯——掌心中的触是如此的燥热,从广义上讲,无论是高雄还是宕,她们的身体都不可能与『单薄』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可与我那坚硬如铁堪称凶器一般的相比体凡胎的女终究还是太羸弱了,羸弱到这些女人光看表象就怕的内心发麻,即便高雄在一时冲动之下说出了愿意代替妹妹接受我凌辱的话,却在我发出质问后无法给出回应,只是在那里呆呆的看着,直到我用手抓着她的玉臂,将那双同样颤抖,被我吓的毫无血的柔荑放在茎上,高雄才回过神来,脸红着将目光从我的注视下避开,像不远处的赤城请求帮助和直视。

“哎呀哎呀……提督大人~您这是饮酒至酣,被冲昏了头脑了吧~咱家的表演还没结束呢……做那种舒服的事情……再晚些也不迟嘛~”在场的女人都是看赤城脸行事,主从的关系很是分明,想来在没有提督管理由舰娘内部自治的情况下『重樱』的舰娘们都为她马首是瞻,即便是这种出卖体和尊严的工作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此时我的身已经凶相毕,在面上也没有必要伪装什么,直接冷哼一声继续捏两女的双,不假颜的对赤城说道:“我是喝了不少酒,正因为喝的开心,所以现在兴致正高,想要玩点刺的——赤城卿招我来此享乐,该不会说什么让我扫兴的话吧?你们不打算做『全套』?”

“这个嘛……咱家不是说了,先请您品酒赏乐,之后若是您还有心意,咱家再安排……”

“不用之后了,老子现在就要干烂你们这些臭婊子!”我发起狠来,大手一挥直接将餐桌上的各种摆盘餐食一扫而光,抓着宕的脑袋就将她在了自己的身前——女人的惊呼声带着恐惧的啜泣,显然她十分清楚男人已经发情,在驱动下会做出何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只可惜『重樱』舰娘们的机关算尽也没料到她们招惹的人是个在事上绝对无敌的男人,想要靠美控制我,至少也得拿出足够多的数量才行,就这么仨瓜俩枣的货实在是不够看呀!

“小货,刚才你说要做我的母狗吧?现在就履行你的诺言,将股给我搞搞的翘起来!”

“是……提督大人……呀~~好、好痛……求您怜惜……”我的声音犹如龙虎啸,让女人受着我的霸道,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就顺从着我的命令在桌子上趴好了狗后入的姿势——宕的连袜被我在裆部撕扯出一个足以让进出的口子,稍微在她的部摸了摸,受到宕下面的润后我就毫不犹豫的一把撕烂了她的情趣蕾丝内,带下数暴动作痛的她立即出了眼泪,抖若筛糠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认命了。

“小货……既然答应做我的母狗,我就赐予你这份荣幸,让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活!”

“唔呜呜呜……呀呀呀!!!”挤开了少女微阜,在自带催情润滑的情况下毫无阻碍的捅破了宕的处女膜,痛的她昂起脖子,在自己同伴的注视下出两行清泪——毕竟是未经男的处子,之前在我面前表现的如何风入的瞬间也会彻底破相,暴经验不足的事实。我舒服的长出一口气,运用魔力将催情分泌的更加旺盛,在稍微调整了一下入的角度后环伺四周,看着周围一群被我暴行吓住的美人儿们淡定的说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提督大人……还请您……”事情发展至此已经完全的超出了赤城的预料——她不是没想到我会兽大发十分没品的在这种环境下就要强自己的女下属,而是没想到她的这些本同族们完全没有在中降伏我的能力:我只是淡定的扶着宕的股,在如同散步一样缓慢的节奏中着自己的大在她的里来回进出,甚至还有闲心点上一支烟,一边一边将烟圈在我身后的扶桑脸上。但只是这简单的如同给婴儿摇一般温和的动作就将宕干的神志模糊,双手牢牢的抓着桌子承受我撞击的同时,开始焦灼的叫,仿佛疯了一样出了混杂痛苦和痴的病态面容。

“好痛……但是……但是好舒服……这就是提督大人的……抵抗不了……赤城大人……我抵抗不了提督的……救救我……请救救我……赤城殿下……姐姐……救救我……”第一百二十五章:征服『亚特兰蒂斯』舰队,将全部舰娘收入后之『重樱』篇(四)女人们看过我那大的,能想象此时宕被我将整捅进体内究竟在经受怎样的痛苦,但她们却不清楚为何她还能说出『好舒服』这样的话——我的之壮硕,质地之坚硬几乎可以将被的女人骨盆干裂,道撕开,子挤扁,但在这种情况下宕却能在一脸扭曲的煎熬中挤出些许解和喜悦的表情,却是完全超出『重樱』众女们常识的事情。

她是有快的——在我这宛如恶魔器的侵犯之下,宕此时到了难以形容的舒服,是最让女人们恐惧的事情。

短短几分钟时间,这个女人的脑子已经被我玩坏了。

“我让你们接着奏乐接着舞,你这货没听见吗!”

“对……对不起!提督阁下!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们!”赤城呆立在原地,一时无法将自己的神从繁杂混的思绪中出来。而之前与她上演戏的翔鹤则被我的龙吼一般的威下的不轻,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浑身战栗以头抢地,在我的一身霸气笼罩之下本就格柔弱的少女此时比起人类更像是待宰的羔羊,除了在求生的本能下做出此屈服等举动外再无思考和反抗的能力。

“真是不中用的狗……这般胆小如鼠,怎么能伺候好我?”我嘲笑着翔鹤此时的失态,眼神却扫过在场所有人,在她们回避的目光中一声冷哼,将顶入了的最深处。小母狗在我的入下发出了一阵最高昂的叫,宕的身体绷直,被我着的股像是坏掉的机器一样颤抖着,从下的眼里向外不停的水和

少女绝望的将手向前伸,似乎是想触碰就在她面前与她一线之隔的赤城,但在可怕的快侵蚀下烈的身带走了她所有的体力,伴随出的越来越多,宕的眼神越来越模糊,最后像是死了一样无力的倒在了我们面前,吓的我身边的高雄疯了一样的摇晃自己的妹妹,带着哭腔呼唤她:“宕……宕!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你对我的妹妹做了什么?!!”高雄对我的暴行出了怒容,她终于彻底放弃了伪装,打算和我对质要我解释此时宕的状态。不过我是不会和女人在口舌上费时间的,被我一把推开的少女没能等到我的回答,情绪动之下突然从桌边的地毯下取出了暗藏的武士刀,试图打算进一步对我进行威胁。

为了达成赤城的目的,这位少女甘愿牺牲自己的名节委身于我,被我当做女随意亵玩,但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高雄却不惜与我拔刀相向,真是让人不得不慨她们姐妹情深,令人羡慕。

“不知好歹的狗,你敢拿刀指着我?”玩归玩闹归闹,有些原则问题终究还是不能让步的——但凡用武器指着我的人,无论男女都要有被我当做敌人的觉悟。被我当头暴喝的高雄因为恐惧产生了些许的迟疑,在拔出武器之前就被我以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一个耳光打得在原地转了半圈,眼金星的摇晃着脑袋趴在了宕的身边和她摆出了同样紧翘股的姿势。我的怜香惜玉之心旨在不让她们受伤,但被我狠狠打了一耳光的痛苦和眩晕却怎么也逃不掉,仅仅一击就让高雄觉一阵天旋地转脚下无,脑震带来的恶心觉几乎让她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想知道你妹妹发生了什么,用自己的身体来体会不就好了吗?嗯?”

“唔……不要……那里不行……呀!!!”同样痛苦的表情出现在了高雄的脸上,在将她打倒之后我就从宕已经被干松的出了自己的,以同样的手段后入了高雄紧实俏股,直接入了她紧凑的眼——对待这个敢在我面前拔刀相向,意志颇为坚韧的女,我直接用最摧毁她尊严和毅力的方法进了她身体最肮脏的眼儿,用比刚才宕更加烈的动作进出她的旱道,同时不停的将手掌在她的股上,用刚才扇她耳光同样的力道蹂躏高雄的翘,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的同时也的她惨叫连连,不出人声。

“啊!不!好痛……你这个……混……啊!!”

“你这人!未经允许在我面前拔刀乃是谋反的重罪,就算将你当场枭首示众都不为过,只你的眼算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罪有应得的奴在我面前鬼叫什么,给我把股夹紧了!老子的不马上剥了你这狗的皮!”我和高雄那勉强算是手的举动只在一瞬间就结束了,『重樱』的其他女人尚未来得及阻止我的暴行,第二位舰娘美人就被我按在桌上开了眼,按着手臂狂扇股,的哀嚎不止,也没有再靠近我的勇气了。不过高雄的痛苦大概也只持续了半分钟的时间,待到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我的巴,后的血被我的催情止住之后,这货便脸羞红的紧咬银牙一声不吭,不用我按着她的手臂也不会再扭动着反抗我,让我忍不住想要调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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