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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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如果他还有深层含义呢？他想、想……如果他要求，怎么办？

羽飞绫抿紧了嘴，黑暗之中一对美眸闪烁着复杂的光。…………次，羽人舞会。

说是舞会，实际是神圣典，至高规格，所以才需要一天筹备。

如果在原先羽飞绫自己的主持下，这个典礼会是隆重得让人瞠目，然而此时主持典礼的“族长大人”是羽裳……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夫君对这些虚套的东西没兴趣，与其搞什么隆重的典礼还不如让羽岚陪他吃糖呢。嗯，现在陪他吃糖的是母亲……

一念及此，羽裳心情又变得复杂。

反正在她的主持下一切从简，只在羽人新岛的中央大湖之畔设了几座高台，下面羽人载歌载舞，娱乐一下也就是了。大祭司她们对此颇有微词，不知道族长大人怎么不注重传统了……莫非因为女儿和凤神共侍一夫所以飘了？可你怎么飘得都飘缩水了……

羽裳才懒得跟她们扯淡，谁还不是个神妃呢……

她很干脆地率众跪向高台：“羽人族恭无上之神、羽裳神妃。”我跪我自己……不对，无论是跪秦弈还是跪母亲，那是毫无心理障碍，反过来如果是自己在台上接受母亲跪拜才难受呢，这么一想，这身份互换得好的。

上面很快传来秦弈的声音：“请起。嗯，我不干涉羽人传统，但以后至少在我面前不要动不动这么大礼，一切从简。我和羽裳恩夫，大家都是自己人。”羽裳听得喜滋滋的，率众起身，抬头就看见秦弈和母亲并肩坐在一起，秦弈的大手就搭在母亲大腿上，还摩挲……母亲脸通红地微微扭动着，正在对秦弈传音：“大庭广众的你干嘛啦！”秦弈目不斜视：“这不是秀恩么，再说了，我们那点事情还不是羽人们围观惯了的么……”羽飞绫傻了：“那、那也没在这种大典上来的……”

“没事。”秦弈笑得很和煦：“这台这么高，除非神念窥探，否则谁看得清小动作啊，她们敢神念窥探么？”那好像是真的不敢。

羽飞绫都不知道怎么反抗，那大手都悄悄伸到她裙子里去了……

羽裳无语地抚额，她当然看得清……按程序此时她还要上台坐到秦弈身边的，这是当面被牛头人，还必须憋着？

这还是自己送的！

羽飞绫也想到这一层，急忙按住秦弈的手：“母上要坐过来的，被她看见了不好……”秦弈一本正经：“没事，我包保她看不见。”羽飞绫来不及说什么，羽裳已经一脑子浆糊地上了高台，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们的小动作，也一本正经地坐在秦弈右首。

刚刚坐稳，秦弈的右手就悄悄摸在她股上。

羽裳傻了，你干啥？

第九章清潭旧梦舞飞绫（9）很快就传来秦弈的声音：“我再愚钝，也不至于自己的子坐在身边都认不出来。虽然我好像应该装着认不出，多揩一下身边这位假货的油？但还是不愿意装着认不出你。”羽裳心里一个咯噔，都不知道自己这是该觉得甜呢还是该叫糟。

可能还是高兴居多些，他一眼就认出自己，并且不愿欺骗。说来好像反而是自己在欺骗他？

想到这里，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面上正襟危坐，传音道：“那你、你知道她不是我，还摸她……”秦弈道：“她伪装我的子来骗我，我又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不教训教训还当我好骗吗？”羽裳憋了一脸古怪的表情，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

这下完犊子了。

怎么搞得他左右母女一起摸，还反而是理直气壮，是自己这边理亏的样子。

羽裳脑子慢，还没等她想个门道，秦弈已经传音：“大祭司她们在下面干站着等好久了，等你主持典礼呢。”羽裳只能憋着心思，一脸严肃地宣布：“典礼开始！”下方立刻传来唱祷告声，数千羽人在闭目祷告，唱着古老的凤族语言。

典礼是庄重肃穆的，但其实秦弈觉得这种东西真的跟不上时代。孟轻影转世为人，她对凤族这类传统已经完全看不出重视之意了，何况世事与时俱进，远古之时的部落敬神到了今大家早知道神祗是什么回事，无非都是人。还不如说狗子更接近无形无质无所不在的神祗概念，但狗子emmmm，谁敬得起来啊……

他的双手还是在左右一起摸。

羽飞绫夹着腿，都快哭了。

她才是最重视典礼的那个，要是往常谁敢在这种典礼上仪态不端都要被她重罚的，结果现在是自己仪态不端，造成这的罪魁祸首还是主神自己。

这样的典礼上行如此猥亵之举，这是真渎神啊，渎神啊！

可是神是秦弈自己，他这个叫……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