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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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至极，高傲的炼霓裳闻言立刻热血逆，气的连头发都快要烧起来了，如此毫不掩饰的荒诞缘由除了让炼霓裳到怒极之余，也到无尽的担忧，因为她不知道她所关心的姐妹们现在变得怎么样了，是否安全。

对姐妹的忧心是一方面，看着侍剑说话时，那狂热的神圣只让自己到无尽的恐怖，于记忆中存在的侍剑截然不同，但此时的侍剑，竟是如此的令人害怕。

「还有……你不用担忧了，你的好姐妹，东方玉真和风清儿已经被主人采走了处子红丸，现在已经彻底臣服再主人下每天求，变成一头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的奴母犬了，很快……你也会加入你的好姐妹的行列中的，我无比期待着，你们四姐妹跪在主人下争相主人大的时候……嘻嘻。」侍剑用最无情的妖媚言语宣告着炼霓裳的命运，话语中自己两个姐妹的下场让炼霓裳气的银牙几乎咬出血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全部告诉你吗，要知道你的两个好姐妹可都是被哄骗着，一步步毫无自觉的迈入成为主人奴的命运。」

「为……什……么……」面对侍剑不怀好意的问话，炼霓裳一字一句的牙中吐出，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焚烧一空，但却被强行抑住，只要一找到机会，这股怒火就会强行冲破束缚，化为粉碎一切的大爆炸。

「你的挣扎，你的愤怒，你的抗拒……都会被主人所看见，成为主人侵犯你时无上的乐趣，所以……你要好好表现哦。」

「混账……我要杀了你……」几乎将银牙咬出血来，双眸也闪烁着如同熔浆一般滚烫的炙热光芒，这是炼霓裳即将不顾一切现出龙族真身的前兆。

「不要那么急躁，变成龙形的话，你人类姿态的美丽不就完全费了吗。」侍剑轻笑不已，再外界的她，即使实力比起炼霓裳强上许多，但也无法阻止她变身，但在这里不同，这里是灵魂之眼形成的次元空间，享有一部分纵权的侍剑，在这里就是神。

伫立在炼霓裳镜影旁的侍剑，抬起白玉一般的指尖，轻轻的点在炼霓裳镜影的额头上。

虽然这动作只是发生再镜子倒映中的空间之中，但现实中的炼霓裳却觉得自己如天雷轰顶一般，脑海响起犹如大爆炸一般的声，将她变身的念头炸的粉碎。

无尽的轰鸣再脑海中回着，视界中所看见的一切都完全被扭曲，犹如烧融了的蜡烛一般畸形的扭曲着，当侍剑纤指离开镜影的额头时，炼霓裳才渐渐好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轰鸣过后，留下的眩晕让炼霓裳手扶额头，痛苦的呻了一下，但这点痛苦完全无法击垮她的愤怒，稍缓一点之后，炼霓裳立即打算变身，但令她惊诧万分是，她居然想不起来要如何变身了，本能的到一丝慌，对着侍剑发出了质问。

侍剑看见炼霓裳那惊诧甚至略带一丝慌张的神情，突然媚笑起来，笑的极其开怀，无边风情再笑容中绽放，却没有带给炼霓裳任何一丝的暖意，只有渐渐升起的不详之。

只见侍剑媚语轻笑，缓缓走近蹲到炼霓裳的镜影旁，然后纤手抚上炼霓裳镜影的脸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现实中的炼霓裳看到侍剑的手摸向自己时，本能的一闪，但却徒劳无功，侍剑手一伸就摸到了镜影的脸颊，然后诡异的景象出现在自己眼前。

现实中的自己已经远远的闪离了那个位置，但镜影却闪避不及一般被侍剑的手触摸到，然后立刻停顿住了，原本是倒映着自己影像的镜子，此刻犹如变成两个不相连的世界一般，同时存在着两个自己，一个被侍剑触摸到而呆立不动，一个闪避的远远的。

「这个次元世界，是灵魂之眼形成的次元空间，而这些一面面的镜子，就是灵魂之眼威能的直接体现，而一个个倒映再镜子中的影子，都是你灵魂的一部分，而我现在直接触摸的，就是你的灵魂啊，而刚才你不是问我对你做了什么吗，我只是运用灵魂之眼的魔力，让你强制的遗忘掉如何变回真身而已。」

「那是我的灵魂……别开玩笑了。」倔强着不肯承认，但炼霓裳心底却有三分暗信，因为就在侍剑说话的时间里，任由自己苦思冥想，变回龙族真身这样的本能觉，就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自己记忆中一般，只有一片宛如被噬掉什么东西一般的虚无充斥再心底。

「看看你此刻惊慌失措的样子，真是好笑极了，一点都没有你以前那种高傲如焰，烈如火的美丽啊，看来我可要努力调教一番，毕竟你最引主人的地方，就是你那高傲的的气质啊，带着这样高傲的气质用最的举动去侍奉主人，主人一定会相当意的。」

「你这个……混账王八蛋……」没有反驳侍剑荒唐的话语，只看见侍剑的手指触碰镜影脸颊的地方，涌现出大量的漆黑淤泥，带着不详的气息将炼霓裳倒映再镜子中的镜影噬掉，与此同时，炼霓裳眼见的一切渐渐变得漆黑遥远，一股不可抵挡的睡意涌现而出，一边抗拒着这股睡意，一边双眸圆挣，死命的盯着侍剑，口里吐出愤怒的怒骂。

但怒骂没用，睡意还是完全占据了一切，似是一瞬，又似永恒，一个低柔媚的女声反复再炼霓裳心底唱着：【睡吧……睡吧……再这永恒的黑暗中……沉沉的睡去吧……黑暗会带给你无上的舒适和快乐……享受这快乐，享受这黑暗……一切痛苦和忧愁都远离你而去……睡吧……卸下一切防备……宁静的睡吧……】炼霓裳只觉得一片黑暗包裹了自己一切的意识，黑暗如此宏大，安宁，深邃，犹如母体的子一般，带给自己无比舒适的觉，世上一切的烦忧都远离自己而去，如此美妙，如此快乐……被美妙觉仅仅的包裹着，让炼霓裳愈发紧拥这片黑暗，任由黑暗将自己覆盖住，享受着这一个自己有生以来从来遇见过的舒适黑暗。

侍剑看着甜美酣睡的炼霓裳，嘴角含笑，一边用的视线审视着炼霓裳娇躯的每一寸曲线，想象着这具媚娇躯被主人侵犯时的美，一边喃喃自语到：「该如何设计呢，风清儿和东方玉真都被姐妹们调教的如此出，主人亲自调教的水无痕更加不用说了，我可不能输啊……要好好保持她这幅傲烈的气质才能取悦得了主人呢，有了……先好好的了解一下她的格再确定吧。」【回想吧……再这片永恒的黑暗之中……回想起你一生中所有的记忆吧。】沉浸再永恒的黑暗中，卸下全部防御的炼霓裳再永暗所带有的魔力作用之下，再脑海中回溯着自己的一生。

龙族生活，人间历练，昆仑游历，一切一切的画面不住的回想着，记忆回溯时，那些记忆中的心情都完完整整完全再现，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高傲……毫无保留的告诉我……】再疑问的作用下，内心直接用自己的记忆闪烁做出了回答，毫无戒备，毫无保留，连内心的暗面也毫无遮掩。

「父王……父王……为什么那些小朋友都不和我玩呢。」

「那是因为你是南海龙族中唯一的公主啊，唯一传承了南海龙族王族焚海真脉天赋的公主，天生阶位的差距会让那些小朋友本能的恐惧，从而远离你的啊，现在的你没办法，当你长大点，能控制住自己本能的火灵威的时候才行啊……还有，你身为未来南海龙族的女王，不需要朋友这种东西。」记忆中，幼刚学语的炼霓裳，用可的童音向自己的父亲询问为什么那些小朋友为什么不和自己玩，得到的却是一个当时无法理解的答案，但幼小心灵中却记得了，自己不需要朋友，而且也无法拥有朋友。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撒谎卖小聪明，你身体里的焚海真脉，是天赋灵，也是死亡毒药，一旦你的本心被各种机巧暗所蒙蔽，无法让自己身心如火，焚海真火第一个烧死的就是你。」记忆中，炼霓裳因为偷吃灵丹，被发现后还意图蒙混过关，却被一向慈祥的父王一顿狠揍，那拳拳到的父王铁拳和话语，让她至今无法忘怀。

「我认输了……我认输了……饶了我吧。」记忆中，那个被誉为南海龙族年青一代最具天赋的男孩，被自己一把火烧得跪地求饶，而周围的同龄人眼神全是恐惧和臣服，而年长者则全是尊敬与拜服，那个时候的炼霓裳懂得了自己的强，与身边人的弱还有南海龙族的风俗……强者。

「炼公主，你想要看一看黑深渊的极夜花是什么样子的？等我……我会快就会为你带来的。」记忆中，那个当年被自己一把火烧的跪地求饶的男孩，成为了自己忠实的追随着，誓要为未来的女王尽最后一点血，再偶尔的机会，炼霓裳随口说了一句对于极夜花的好奇，那个男孩随即带着一群同样为自己地位和实力倾倒的追随者们杀进了危险的黑深渊中。

当极夜花送到自己手上时，虽然自己极度愤怒，居然会有如此笨蛋自生命，但内心深处，看着自己一言出就有人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去实现，暗的愉悦不可阻挡的升起。

记忆中一幕幕再回溯着，向侍剑毫无保留的呈现一切，侍剑此时才了解到炼霓裳格的由来。

她怎能不高傲，身为南海龙族唯一新生代王族，未来注定要成为女王，拥有南海龙王一族最好天赋传承，实力打小就傲视所有的同龄人。

没有任何朋友，众星捧月一般的成长环境，没有丝毫挫折的童年生涯，注定了这份只属于她的高傲。

她怎能不烈，不敢掩饰本心，极端的火属让她拥有了强大的天赋的同时，也带来了纵这天赋的代价，也不需要掩饰本心，因为没人能指责她的不对。

环境与天赋共同作用，造就了她雷厉风行，敢敢恨，直来直去的格，还有高傲无比的气质。

酣睡的炼霓裳依旧再不断的回忆着，侍剑略带沉的阅读着炼霓裳的记忆，一边窥探着一边细细思索着脑海中的每一个关于调教的想法，良久之后，一个想法终于浮现再侍剑的脑海之中，微带笑意侍剑自语道：「好吧……就这样做吧，别让我失望哦，炼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