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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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啊。」宁尘毫不遮掩。

「怜晴想求你一件事……既然你喜笙儿，我想将攒好的赎身钱予你处，待明年她梳拢之时，你替我将她赎了吧。」宁尘哼了一声：「我拿了你的钱，扭头就跑。」童怜晴拿手摸着他脸：「我信你。你若负了我，我也不怨。」

「那你呢？」

「我再攒上几年，自赎出楼便去寻你们……行么？」

「我看呐，洛笙她未必愿意出楼呢。她已生长成了娃妇，说不定在楼中撅着股被人更开心。」宁尘一句调笑，却恼了童怜晴，直起身子伸手要打他，被他一把捉住手腕到了怀里。

「你先别气。前夜里我只给她洗了洗脚，就了个一塌糊涂呢。你这当娘的，却不知道？」童怜晴将她自小在青楼里养大，再不想知也不得不知，只是听宁尘出口轻自个女儿难免心中不悦，如今听宁尘这般说，也只能认了。

她叹口气道：「她当真好福分，还能叫尘儿给她洗脚。」宁尘闻了一股味儿，手指勾着童怜晴下巴与她贴近：「怜晴吃自个女儿的醋啊？」童怜晴愣了一下，只因那非是她本意，但此时自视起来好像的确有那么一星半点。她知这点醋意无伤大雅，便顺势撒娇道：「怜晴就是吃醋了，尘儿怎么哄我？」宁尘伸了舌头就去挑她樱，被童怜晴拿舌头勾了在一起，捧着脸蛋吻起来。

「明明说听我弹筝，却在这里亲嘴儿，好不羞！」也就亲了一盏茶工夫，耳边厢一声笑骂，童洛笙早丢了筝欺在门边，脸蛋红扑扑地看他们痴。

被女儿叫破，童怜晴也有些意短，垂眉低目拿手背儿擦了角的银丝，嗔了她一眼：「叫你练筝，却恁地不用心，不低头瞧谱，只到处看。」

「娘又欺负笙儿！抢了宁哥哥在心里，就瞧笙儿不顺眼咯——」童洛笙也不知是不是从俄池杂院的使唤们那里学了本事，童怜晴倒是赢不过她的嘴利，只能无奈苦笑。

宁尘伸手将洛笙唤过，捏着她小腿肚儿一路往上摸去。童洛笙那处可没叫人碰过，身子不由自主打颤，待宁尘摸到大腿儿，也和那夜一般，看自己娘亲与人口舌绞，竟也看了。

宁尘笑道：「你这儿一天也不知要几回。」洛笙被他拿住腿儿摩挲，更是舒，只想起楼里规矩，忙推下他的手去，颤声道：「宁哥哥……使不得……」宁尘将手指挂着水送进童怜晴口中，童怜晴品着女儿的汁水心中大羞，却也依宁尘的意思下了。

「我自知道使不得，不然早将你办了。办不了你，便让你娘替你受过。」宁尘抱起童怜晴就往屋里去，童怜晴忙开口叫了声「笙儿」想叫她离去，忽一转念想着女儿终身还要试着落在宁尘身上，现如今正是将他二人调在一起的好关口，于是话到嘴边硬改口道：「笙儿……你去将帘子都敛上……」童洛笙喜出望外，俏生生应了去。她先前见童怜晴被宁尘宠着，心中也不也想尝尝被人恩的滋味，哪怕不让吃，喝口汤也是好的。

只是眼见着她宁哥哥将自己娘剥光了扔在上，自己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拧着手站在边，浑不知该如何自处。

宁尘把童怜晴这大白羊在身下，咬了她右，伸手抓着洛笙胳膊将她猛扯过来，含含糊糊道：「别让你娘左边空下了。」洛笙也羞，怜晴也羞，母女二人目光一对，均发现对方眼中已是顺了这冤家的意。

「娘……」

「自、自小便吃着娘的儿长起来的……此时又、又怕什么……」童怜晴拿手摸着女儿的头，叫她安下心来。洛笙闻言再不犹豫，拱在娘亲的儿上含起来。那香甜溺在口中，似是唤起了她记忆最深处的安详温暖，痴痴再不停歇。

宁尘一只手揽着洛笙的，轻轻摸她后背。两人着童怜晴的双，时而隔着峰四目相。童洛笙意动情摇，终当宁尘轻轻推了她一下，两人再忍不住，齐齐将身子往前一探将双扣在了一起。

好个媚骨入髓小雏，还从没叫男人碰过，那舌头便在宁尘口中左勾右挑，摆的如同灵蛇一般。她也是憋了好些年，初用口舌之技就尽显了一份媚，几乎要将舌儿伸到宁尘的喉咙里去了。

脚能洗，腿能摸，那亲亲嘴儿也不算坏了规矩吧？宁尘虫上脑，也不去多思忖，只一味地享用起了那少女柔舌。

见女儿将初吻给了自己的情儿，二人伏在自己身上亲得口角涎，童怜晴心中一片空灵。她伸手摸摸二人的头发，柔声道：「笙儿，我就替你做主，将你许给尘儿了，你可愿意？」

「娘！」童洛笙五分有意两分羞怯，却也有三分犹豫。她与宁尘游戏两，心中确是喜他，可还未深到定情之处。况且少女长于此间，心思多少还有些活泛。

可童怜晴深知无价宝易求，有情郎难得，洛笙再是如何不羁也难免被人诓骗负心，实不想叫她再遭自己一般的罪。于是幽声道：「你若不听娘的话，许是也不要娘陪了。现在你便走罢，回去俄池杂院，今后别再来了。」

「我听！我听娘的话！」童洛笙慌忙应道，又偷偷拿眼去瞟宁尘的脸。她心下略有不怡，但想起宁尘的俊朗和他那仿若无际的见识底蕴，又喜滋滋甜起来。

更别提前些她从窗中偷瞧，实是见过宁尘那天下无匹的白玉老虎是如何将她娘亲得七荤八素。洛笙在楼内作活，男人的巴虽没尝过，见却见了千八百儿，可没有一个能跟宁尘比肩的，此时娘亲讨句话跟了他，今后肯定委屈不了自己。

童怜晴见宁尘没出声，只当他默许了自己先前托付，便继续道：「笙儿乖。如今让你跟了尘儿，你得将一颗心尽于他，身子也绝不给旁人去碰。纳你为妾也好，收你为奴也罢，只待明年梳拢时将你赎了，你便一心听他从他，切不可使。」听她几句话真情恳切，洛笙心颤的厉害，一想到自己竟已定下终身，从此有了人，腹中似灌了一汪水，面颊似火，只轻轻嗯声应下。

「尘儿……你也给她句话……」童怜晴望向宁尘，想把事情坐实。这一番借树逾墙，宁尘不出声她自然忐忑不安，宁尘瞥了洛笙一下，又瞅了童怜晴一眼：「你倒是随手将女儿许了人，又有谁将你许出去？」见宁尘不接茬，童怜晴心中顿时凉了三分，刚要说些话儿寰转，却听宁尘又道：「单一个女儿我是不收的，要收就母女一起，打包带走。你若将自己也……」童怜晴不待他说完，连忙接口道：「我许……我将自己也许你……啊、啊呀——」她一句话刚允下，宁尘立时将进了她里，直了个心体通透。

「尘儿！缓缓……你且让我缓缓……」宁尘的巴卧在七寸媚蛇里头，水润润当当，不挪不动也舒坦的后脊梁发麻。他拢过洛笙的脑袋一起凑到童怜晴面前，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勾出了舌头着，三人就这样互相了起来。

叨住母女二人的舌头一并啜在口里，尽享齐人之福。尝够了两舌头，宁尘拍了洛笙股一巴掌：「去，舌头将你娘嘴巴堵上。」童怜晴羞得闭了眼，倒是洛笙更不在乎人伦之，顺势就和娘亲深吻起来。

宁尘在下头扛了童怜晴腿在肩上，纵情。那刚被龙虎啸海丹蹂躏过的花径还未恢复万全，又被白玉老虎在里面肆，的儿又涨又痛。

可情儿的巴能和旁人论吗？若拿高与用饭相比，先前那二人等若是拿麸糠生往她肚里填，宁尘却是山珍海味龙肝凤髓，那巴可连着心呢。几百趟下来，美滋滋的高直冲得童怜晴肚子里化成了泥。

下叫那稀世的巴捅得汁水横，嘴巴叫自己亲女儿舌头绞不休，童怜晴连着两回高气儿都快不过来了。她挣着吐出洛笙舌头：「笙儿，笙儿……你叫娘口气……」洛笙嘴巴，又支起身子抱上宁尘肩膀去亲他耳朵。小妮子跪坐处，单一片濡，股还在打颤，也是给勾出了心火。

宁尘心思还放在童怜晴身上，他咂嘴道：「怜晴被别人摆时叫得千娇百媚，却从来不给我听。」童怜晴眼中水光盈盈，伸手摸他膛：「怜晴生不叫……那都是哄他们，为了叫他们快些货的……嗯啊……尘儿要喜，那我……也叫给你听……」宁尘摇摇头：「不要也罢，我只喜怜晴自己的模样。」童怜晴咬着嘴，迟疑了一下，颤悠悠道：「尘儿，你若想听怜晴叫……得另寻办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