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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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人连忙拔出长剑，护卫他身侧。

「哼！婢，连我多不认识吗？」此刻，只见从云端之中，飘落下来一名白衣丽人。她长眉似剑，目光冷厉，只是蒙着白纱，看不清长相，但从轮廓上细品，想必极其美貌？

美妇人冷冷地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开口道:「原来是四小姐。」白衣丽人不理她，直接朝元若雄看去，见他比以前更加苍老了几分，不动道:「当年，号称「天洲第一杰」的元若雄去哪了？为了一个婊子，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元若雄狠狠瞪着她，怒道:「元若冰，你这个毒妇，不许你侮辱她。」」哈哈哈……」元若冰疯狂大笑起来。「三哥，连你也认为我是个毒妇吗？」

「难道不是？当年，太子夏启不嫌弃你两次婚嫁，毅然娶你做太子妃，对你更是恩有加。你怎么报答他的？哼！杀了他还不算，连你和他的孩子也不放过。虎毒尚不食子？而你，竟连亲生儿子也下得去手。」元若冰那冷厉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似苦更痛。

「说得也对。毕竟我是毒心蝎妇。可我不这么做，他们就能活下去吗？」元若雄冷声道:「那也好过你亲自动手。」

「三哥，你不懂。」她自嘲地一笑。随即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元若雄，继续道:「今天不谈我的事。我这次是为那婊子之事而来。」元若雄怒视着她，骂道:「元若冰，你才是个婊子。我知道你妒忌她，所以才故意诽谤她的。」

「不错，当年我确实妒忌她。那时候我们并称「天云二神女」，但谁都知道，我只是她的一个跟班，我修为不如她，美貌不如她，地位更是远远不如她。可现在呢？她的一身修为被我废了，即使重修，也远不及我。更何况，她竟加入了「合宗」，哈哈哈……笑死我了。在西洲，谁不知道「合宗」的女子，人尽可夫？」元若雄惊讶万分，道:「元若冰，你……你怎么知道她在合宗？」

「当然知道，「合宗」里的情况，我可比你知道得多？」远若冰嘲着说道，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妇，继续道:「看来「彩鸾」并没有对你讲实话，否则你也不会为一个婊子伤了。」妇彩鸾赶紧辩解道:「四小姐，莫要冤枉人，奴婢可没有隐瞒任何事情。」

「哼，婢还不坦白，你身为「合八」之事，告诉三哥了吗？还有你被穿环，纹身的事，说了吗？」元若雄脸一白，脸疑惑地看着彩鸾。

「真如她所说？」彩鸾无奈地点点头。

元若雄叹息道:「唉～彩鸾，这些年苦了你。」

「苦？兴许她乐在其中？就跟那婊子一样，简直无男不。」她从秀囊中取出一张画，又继续道:「我可是有证据的。」

「回光图？」

「不错。」元若雄疑惑道:「回光图」乃喜教法宝，你从哪里得来的？」元若冰笑道:「三哥，告诉你也无妨，但小妹希望你看过图后，彻底对那货死心。」元若雄冷哼了一声。

「三哥，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图谋？」

「哼！你们勾结域外教，对自己同胞下手，必然臭名远扬。」元若冰不置可否地摇头，道:「成王败寇，概莫如是。等我元氏定鼎中土，些许恶名，又算得了什么？如今「天命王者」现世西洲，形势紧迫，我元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元若雄嘲讽道:「然后，你又要当新娘，再杀死自己第四任丈夫？」

「三哥，你又跑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谈那货。」元若冰恼怒地瞪了一眼，又继续说道:「这张「回光图」自然是喜佛送给我们的。不必奇怪，喜佛只想卖个好给我们元氏。」听到这里，元若雄更加疑惑，他问道:「回光图」中的景象，喜佛怎么获得的？难道在「合宗」内，有他的人？

元若冰嘲笑道:「说来可笑。喜佛与合老魔竟是至道密友，两人俱都荒诞，而且他们喜好「御女心得」。合老魔调教那货，被他引为平生杰作，因此就用「回光图」留下影，但不知怎么被喜佛拿去了？」她把图给元若雄，随即转身而去。在她快消失时，又传音过来。

「三哥，希望你看了图之后，忘掉她。」元若雄苦笑一声。「忘掉？估计这辈子，都做不到了。即使图中再不堪，又如何？还不是我元氏害她这样的？」他转身对彩鸾说道:「彩鸾，回去保护好她，如果情势危急，就把实情提前告诉她。」

「是，主人。」——元若雄回到山中别居，他握住画轴的手，竟微微颤抖起来。

最后他长叹一声，运起法力打开了画卷，画卷慢慢变大，占据了整个墙壁。

此刻，那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出现了。青山，夏婉月泪如雨下，挥别情郎和女儿后，走向合宗队伍。领头的丑陋老者，得意地笑起来。在她身后，年轻俊男眼眶红润，而他身边一个八岁左右的女孩儿，正在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娘，你别走……呜呜呜……娘，难道你不要青霜了吗？

…

…呜呜呜。」元若雄心中一动，「她有孩子了？是我的，还是这个男人的？」合大殿中，夏婉月行三跪九叩之礼，正式拜合老魔为师。老魔拿出三件宝物，作为拜师礼物。第一件，是一件极其暴的紫宝衣，如果穿上去，女子私密处，将大半要出来。第二件，是一条黑凶蟒，看之丑恶。第三件，是一本秘籍加上三粒丹药，秘籍上书写着「媚情决」三个大字。

老魔看到绝仙子，跪在她脚下磕头，得意地大声笑起来。

「哈哈哈……当年你高高在上，视我如无物，今却跪拜在地，称我为师尊。天地轮回，形势倒转，可笑，可叹……」夏婉月又羞又愧，红着玉容，媚眼含怒地瞪视着他。

见美人恼怒，老魔不以为意，反而睁大眼与其对视。

她哪有老魔脸皮厚，很快就败下阵来。旁侧站立的合徒众，立即哄笑起来。

这些门徒中，男子以蛮人为主，一个个坦，身上俱是丑恶纹身。其中站在最左列的五个蛮人，俱是虎背熊，豹头环眼的凶恶模样。他们被称为「合五兽」即「龙，虎，豹，熊，犬」。传闻这五人乃蛮人男子和妖兽所生，身上还有妖兽的痕迹，在发怒或兴奋时候，就会变成半人半兽。由于这五人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在修炼「练体功法」后，实力不下于「元神境」的高手，因此在「合宗」地位很高，仅次于老魔。此刻，他们正瞪大丑眼，死死地盯住夏婉月私密之处，恨不得立即吃了她。

而在最右列，站着六名美妇，她们俱是丰肥，前凸后翘的模样。除了一名尼外，其他五人，秀发梳着时下青楼院行的「风尘鬓」。她们眼神更是大胆，直接就魅惑无比地打量着男人的下。任谁觉得，这六名妇都不是良家妇人？这些妇，在宗门地位也非常高，被称为「合六」，即无尘，芜花，丽情，媚如，紫玉，碧霞。此刻，她们看向夏婉月的眼神，只有赤的妒忌。这女人太美了，貌若天仙，气质华贵，将她们远远比了下去。

老魔抬手按了按，示意众人不许发笑。随后，他眼神又落在那张绝玉容上，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拜师，就把宝衣穿上，至于那灵宠「附体魔蛇」就按在大腿上吧，看上去像个纹身，其中妙用无穷。」夏婉月摇头拒绝道:「我又不是子，凭什么足你的要求？」旁侧站立的「五兽」之一的乌延龙，瞪大凶目，不道:「你这小娘子，真不识好歹，那宝衣叫「情魔衣」，穿上后，就是受到地仙一击，也能挡下。而这灵宠「附体魔蛇」更是了得，但凡敌手被咬中后，心智丧失，任你摆布。如今你修为尽失，正好用这两件宝物防身。听龙叔的劝，把衣服了，再将宝物戴上。」

「龙尊者，说得没错。妹子，宝物难求，就戴上吧？姐姐羡慕还来不及哩！乖，听话，姐姐帮你把衣服了。」

「合六」之一的无尘尼劝道，同时她走到夏婉月身边，就要她衣服。

夏婉月惊恐地喊道:「不要～」她连忙推拒着无尘，但修为已废，哪能挡住无尘的动作，片刻之间，襟就被拉开，雪白峰半出来。

殿中男子狂口水，眼神死死地盯住那片白腻，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抓在手里狠狠几下。

「哈哈哈……妹妹，何必拒绝姐姐呢？这儿真漂亮，让大伙看看，不是更好。」无尘大声笑着，手却不停，此刻她哪像一名出家的僧尼？倒跟院的老鸨，有得一拼。

元若雄的心，好像悬到嗓子眼了，竟连握拳的手，也微微抖动起来。

看着夏婉月狼狈模样，老魔兴奋无比。曾几何时，她高高在上，风华盖当代，被尊称为「天云二神女」之一。其实应该是唯一，另外一个神女元若冰，只是她的跟班，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她不但绝无双，更是功法超绝，芳龄二十不到，就修炼到「元神境」，再进一步就是「地仙境」。当年，一剑斩断忘忧山，绝杀「不老神仙」，是何等威风？老魔在十多年前，也只是「元神境」修为，如果与夏婉月手，定绝无胜算。

当年在京都，惊鸿一憋，就永难忘怀。那时，他和众多仰慕者一样，只能仰望女神那无双仙姿。而她的另一个个身份，更是引他，恨不得，得之而后快。不提她是大夏皇朝的「月华公主」，光是那个人的女儿，就令他兴奋莫名，无比喜了。

夏婉月猛地挣开无尘的纠，握住一把匕首就横到脖子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吹弹可破的雪肌上，似随时要割出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