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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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幻笑道:「她那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况且她现在又不知道我是谁,肯听我的?」宝玉听了低头道:「难不成还真让惜入了空门不成?」警幻听了又气又笑,将一玉葱般的手指在宝玉额头上一戳道:「呆子!呆子!可让我说你什么好?」宝玉不解,因问道:「怎么?我又劝不过,连你也说惜的脾气太执拗,还能怎么着?」警幻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且问你,佛家信的是谁?」宝玉因道:「自然是释迦摩尼佛和观音大士之。」警幻道:「这不就结了,释迦摩尼成佛才不过两千来年,修得点微末道行便在西戎蛮荒之地也装模作样的讲经布道起来,想如今却香火这般繁盛,实在是个笑话。」宝玉虽平里也偶有毁僧谤道之言语,却头遭听闻有人这么说,不由一愣。警幻冷笑道:「我的姊妹再不济也是孽海情天上来的,若是要信这厮,我也不用混了,索带着姊妹们一同削发去做姑子算了。」宝玉这才道:「幻儿,按你这么说,惜妹妹自然是不会遁入空门了?」警幻道:「废话!自然不会!」宝玉问道:「可是……要如何才能让惜扭过这劲儿来?」警幻白了宝玉一眼道:「哼,现在怎的就没了主意?方才的英气呢?」宝玉赔笑道:「好幻儿,好姐姐,你便都告诉了我吧。」警幻冷笑道:「哼,还敢不敢哄我了?」宝玉笑道:「再不敢了。」警幻又问道:「那我的汤呢?」宝玉抱着警幻道:「好幻儿,我这就让人去给你做去,一碗汤又算什么?

快告诉了我吧。」警幻这才噗嗤一笑,将小嘴伏在宝玉耳边低语了一阵。宝玉听了不由犹豫起来:「幻儿,这……可使得?你莫要拿这事说笑……」警幻又白了宝玉一眼,嗔道:「我何时骗过你?信不信,我懒得跟你废话。」宝玉想了一回,问道:「幻儿,你这里可有酒吗?」警幻噗嗤一笑:「哟哟哟,难得难得,堂堂神瑛侍者居然还要借酒壮胆了?」说笑间已下了榻,也不穿衣物,翩翩然便取了一壶酒来。惜正盘坐在榻上坐禅,却听得门一响,便是一股子酒气袭来。惜一皱眉,睁开眼却看见宝玉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宝玉也不客气,一股坐在惜身边,打了个酒嗝,将一嘴酒气都在惜脸上道:「四……四妹妹,你做什么呢……」惜一皱眉头,将脸扭转过去道:「二哥哥,怎么喝成这样。」宝玉嘻嘻一笑,变戏法儿一般从怀中摸出一壶酒两个杯子来道:「四妹妹,来,来再陪我喝上几杯。」惜厌恶道:「二哥哥,喝多了酒只管找那些姐姐们闹去,何苦跑来扰我清修?我是皈依佛门的人,怎么能同你喝酒?」说着已将身子扭了过去。

宝玉嘿嘿一笑:「四妹妹,别任了,快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是正经。人生苦短,不趁着这大好年华恣意玩乐,何苦要去信那劳什子?」惜道:「二哥哥!这话便是你的不是了,你也这等年纪了,这随口毁僧谤道的病多早晚能改改?」宝玉道:「好,四妹妹,今我便和你辩上一回,你若是说得过我,非但我不再拦着你,我也剃了头跟你一道出家去,你道可好?」惜冷笑道:「哼,你若是舍得你那些姊妹才怪。也不用你去做和尚,你只别在管我就是了。」宝玉道:「好,四妹妹,我且问你,佛从何方来?灭向何方去?既言常住世,佛今在何处?」惜听了不由正,回道:「佛从无为来,灭向无为去,法身等虚空,常住无心处;有念归无念,有住归无住,来为众生来,去为众生去;清净真如海,湛然体常住,智者善思惟,更勿生疑虑!」宝玉点头:「说得好。我再问你,佛祖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佛法上又说:佛渡有缘人,何谓佛缘?如何才能与佛结缘?若是无缘,佛便可见死不救不成?」惜想了一回,说道:「听闻一句佛号、佛经乃至三藏十二部经名,即是与佛结缘,岂不闻《观经》中下品生者,地狱相现前,闻善知识教令念佛,并为其称说大乘十二部经首题名字,是人当下即见地狱猛火化为清凉风,莲华现前,即得阿弥陀佛接引往生西方净域。」宝玉道:「如此,世人皆可有佛缘?」惜道:「自然。」宝玉道:「若大千世界人人皆信佛,又是如何景象?」惜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若普天下人皆皈依佛门,再无疾苦亦!」宝玉冷笑一声:「这个倒是真的。只是百年之后,世上再没有人了,又是哪里来的疾苦呢?」惜刚要说话,宝玉却打断道:「若是人人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人人都遵循五戒,不婚不嫁,百年之后可还有人吗?」惜道:「自然不可能人人皆信,人人皆不娶不嫁。」宝玉道:「只因世上还是明白人多一些个罢了。」惜听了冷笑道:「二哥哥这话糊涂,你自己不信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毁谤他人?」宝玉道:「四妹妹,我这可不是胡说的,你只看,自打有了和尚开始,他们便不事耕作,只靠化缘为生、靠着所谓善男信女的香火钱牟利,这不是蛀虫又是什么?」惜急道:「你……」宝玉说得兴起,倒了一杯酒喝了,又道:「人乃万物之灵,生老病死乃世间常态,只因男女成年后便婚配生子,才能一辈辈繁衍不息。男本是万物本、最快活的事儿,可出了家便要将这一切抛弃了,还美其名曰五戒,可不是天大的笑话?」惜哼了一声:「万恶为首,这话可不是佛经里说的,这是自古便有的。」宝玉也哼了一声:「四妹妹可别忘了,下头还有一句,百善孝当头。」惜道:「自然不会忘,可佛经中只让人戒,却没有说过要让人不孝吧?」宝玉道:「说是没有说过,可却是让人去做不孝之事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去做了和尚姑子,便要所谓四大皆空,不单不能赡养父母、更不能与相亲相之人共享人伦,这岂不是要绝后?岂不是最大的不孝?」惜气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却又反驳不出什么,只道:「二哥哥,你入了魔障了,快休再说这些荒唐话,回头是岸……」宝玉道:「四妹妹,难不成我说得都没一点道理的?」惜只闭了眼扭过头去再不说话。宝玉道:「四妹妹,如此说来,我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能使你回转的?」惜仍是一言不发,宝玉又喝了一大杯子酒,道:「四妹妹,你命里实在不该去信那劳什子,若是我言语不能使你打消了这个念头,哥哥便只有行此下策了……」说着便去拉住了惜的手。

一惊,睁开眼道:「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宝玉嘿嘿一笑:「四妹妹,我这就让你知道做女儿家最大的乐事。」说着便伸手往惜的脸上摸去。

虽未经人事,可听了方才宝玉那番歪理,又见宝玉脸上笑得,哪里还不知宝玉打的什么主意,忙将宝玉的手推掉了道:「二哥哥,你喝醉了!快快回去吧。」宝玉却又将手按在了惜肩头道:「四妹妹,我非但没有喝醉,还清醒得很呢。好歹你信我这一回,我保管让你知道什么是仙。」惜又羞又怕,便要起身出去,宝玉哪里肯放,一用力,便将惜推倒在榻上,身子也便了上去。惜惊呼道:「二哥哥!快放开我!你果然吃醉了,我……我是你妹妹!」宝玉笑道:「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又何苦来管你?」说着已将嘴凑了上去便要去亲惜的嘴。惜忙扭过脸去躲避,宝玉便不能得逞,却是吻在了惜的腮上。宝玉顺势便含住了惜的耳珠起来。惜只觉耳朵上一阵热热的酥,忙又摇头躲避。宝玉抵不住,却将惜一张的脸都漉漉的。

好容易出手来,使出吃的劲儿去推宝玉的头,使得二人有了些许间隙,宝玉却又趁势将手按住了惜前微微的两团隆起。惜十余年藏于深闺中,哪里受过这等轻薄?只觉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前的恣意着,不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去胡的推搡宝玉的手:「二哥哥!快放手!不然我可喊人了!」宝玉嘿嘿一笑:「傻妹妹,我今儿便是为了得到你的身子来的,怎能没个防备呢?外头伺候着的丫头婆子们我早就远远地打发去了,你此刻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无济于事了。况且即便有人听了去,还能怎样?好妹妹,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开始吧,我这就让你知道若是你当了姑子,要少了多少乐事。」说着便去拉扯惜的衣襟。

一面喊一面用两只小手企图阻止宝玉的举动,一张小脸也涨得通红,宝玉索将惜的两条藕臂用一只手握住了按在头上,令一只手拽住了惜的衣襟稍一用力,伴着裂锦之声,惜的衣物已被撕开了,漏出里头葱绿的肚兜儿来。

再一拉扯,肚兜儿下掩着的两只白的玉兔便暴了出来。

年纪尚幼,身量终是有些不足,两颗玉自然是比不上其余姊妹,可却是俏生生的立着,那首小而致,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宝玉也不客气,低头便亲了上去。惜哪里受过这等欺辱?又惊又羞,连哭闹都忘了,只想将宝玉的头从前移开,正挣扎着,却觉间的汗巾子一松,已经被宝玉给扯落了。

宝玉一面细细品味那少女特有的青涩,手上也没闲着,解开了惜的汗巾便顺着将手探了进去,摸过滑腻的小腹便触到了稀疏的几。刚要接着直捣黄龙,惜却不住扭动身子,更将两条粉腿紧紧夹在一起,护卫着最后的地。

宝玉见不能一触芳泽,便又转道,拉扯住了惜的衣便往下拽,惜口中只喊着不要,两条小腿死命挣踢,哪成想却是反而帮宝玉顺利的将子拉了下去,漏出长着几黑曲的发的小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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