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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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做出短暂的眼神汇，她回头带上天台的铁门，快步走到我身前，微笑着轻声开口，「对不起啊凡凡，班上有些事要处理，妈妈来晚了。」

「你，一个人？」我眼瞟着铁门，轻声问道。

「嗯，斌斌叫我上来的。」她低眼往自己前一瞥，放开双手垂到身体两侧，微微正对着我，「斌斌说，先把妈妈的衣服解开。」搞不懂颜斌想玩什么把戏，我没多说话，走近一步，抬手就一颗一颗解了起来。

所有纽扣很快就被我解开，我双手拨开衣摆，里面那件白衬衣好好地扎在裙内，高高突出的脯似一道白雪皑皑的山峦，定睛一看，上面没有看到突，似乎她有好好穿上了罩。

我不笑了笑，什么时候穿罩也成了值得关注的事。

一阵微风拂过，带起了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再抬头瞟她一眼，看她保持着微笑和的姿势，心中便知她的意思是让我继续。

微风继续拂过，吹起了散落在她耳边的几发丝，领老师催促集合的声音也传进耳中，听着就像是在催我一样。我再次抬起手，摸到第一颗衬衣的纽扣，面无表情的解了起来，手持，不过十数秒钟，衬衣即被我完全解开。

肖静媛脸微微泛红，抿着嘴，低眼瞟向她深邃的沟，鼻息渐渐加重，脸上的神似在期待，我心中明了，手上没有停留，眼睛盯着她的白棉质罩，手指扣住罩的下沿，轻轻往外拉开，再往上缓缓推去，雪白的团渐渐展出下半边的浑圆。

我再将罩再拉开了些，继续往上推，两颗按钮般大小、呈现出红头渐渐崭在外，伴随着扑鼻的香，我不由探下头，凑头上轻轻嗅了嗅，下的悄然昂起了头。

「唔。」肖静媛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喉头漏出一声低。

收敛住要将头含进嘴里的望，我嘴角微挑，仰头问道，「接下来，又做什么？」

「接下来……」肖静媛抬手进衣兜里，摸出了两个晾衣夹，递到了我面前，「把这两个夹在妈妈的头上。」

「夹子？嚯。」我微笑着叹出一声，接过了两个夹子，捏在手里试了试，弹力极大，我再看了看她的头，轻声笑问道，「这么紧，夹着不疼吗？」她也低头看了一眼她前的两颗红的大头，微微一笑，拉住我的手放到头前方，「会有那么一点儿疼，但没关系。」

「好吧。」我按开一颗夹子，左手先伸向左，手指轻轻抚摸了几下平滑娇的晕，右手按开夹子，缓缓凑过去，夹上矗立在球和晕上的那颗枣似的头。

夹子收紧，红的柱瞬间被夹成了扁平的形状，我抬眼用余光一扫，她紧闭双，秀眉微抖，虽没有吭声，但明显能够觉到她在强忍痛苦。

我再摸出另外一颗夹，朝她右探去，轻笑着问道，「到底是要做什么？」

「哈呼。」肖静媛张口呼进一道气，脸上出笑容，「斌斌要你给妈妈拍几张照片，然后给他过去。」说完，她低头看到右业已夹好，便用两只手拉着衣角下沿，眼睛注视着地面，慢慢向后踱步，缓缓再开口，「要同时拍到妈妈……还有后面场上的同学。」她后退到护栏前停住，略略整理好脚步，打直身体，双手将衣摆大大拉开，袒出一对雪白翘的美。

两颗夹似点睛之笔，将她这幅本就极度的造型拉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她在脸上作出很专业的贤淑微笑，开口提醒立在原地的我，「凡凡，你也往前一点。」我默默摸出手机，向前迈出脚步，眼睛注意着场方向，眼看镜头能够清晰地拍到场上集合的方阵，便停在原处，翻转手机，将她敞开的脯和脸上的微笑一同纳入镜头，按下了快门。

「好了。」我放下手机，望着她说。

她保持着袒的造型，微笑着答道，「多拍几张吧。」

「……」我这便再度举起手机，连续拍下好几张。

肖静媛轻轻点头，双手放开衣摆，却没有取下头上的夹子，而是朝我挥手，「凡凡过来，再跟妈妈拍几张合照。」

「合照？」我眉头轻轻一皱，缓缓迈动脚步，侧身站到她身侧。

她微微侧身，托起我的右臂环过她的脖颈，再抬手轻轻拉下我的手掌，放在了她的房上，「这样，摸着妈妈的。」我悄然往楼下一瞥，几块豆腐形状的方阵已在场上找好，领老师正在礼台上大声训话，大多数学生都在认真听，但也不乏有人在头接耳，东张西望。

我与肖静媛如此勾肩搭背的模样，若是有人抬头望来，很难不会多想。但经历过许多事，我已淡定了许多，便回过头来，轻轻摸着，由着她搂住我的，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好了，拍吧。」她笑着说。

我随后举起左臂，咔嚓一声，一张奇异的母子合照就此诞生。

拿近手机到眼前看了看，我板着一张脸，她侧头靠在我肩上，脸上温婉的笑容很自然，如果不是出两颗造的大，可能这就是一张再正常不过的母子合照。

这拍完一张，她没有放开揽在我上的手臂，我右臂也依然搭在她肩上，手掌顺势轻轻抓了下绵软的房，转头微笑道，「还要多拍几张，是吧？」

「嗯。」她笑眼弯弯，轻轻点了点头。

我又咔咔嚓嚓拍下几张，正举在眼前查看时，她半侧过身，吐出一道媚惑的热息打在我的脸颊上，另一只手臂也摸过来，缓缓靠近我的裆下捏住拉链，微笑道，「出来再拍。」

「到底要干嘛？」我蹙眉笑问道。

肖静媛仰头凑近我的耳边，用软抚着我的耳垂，「凡凡，记得那天在泳池，杨老师给拍了许多照片吧？」

「当然记得。」你那的模样，当时可是让我就着药了好几发。

「斌斌说，就是要我们像那样子拍些……啊。」正说着话，她娇躯一颤，眉心紧紧拧成一团。

低头看去，是她左边头上的夹子碰到我的身体，头被夹得扁扁的，头部颜已经泛白，而顶端呈现出的乌紫。

我抬手轻抚上去，微笑道，「疼就解开吧。」她住我的手，红着脸低头一瞥，「别解，斌斌要妈妈戴着拍，这样才显得，更……。」

「噢，呵呵，好。」人要作践自己是劝不了的，我右手轻抚雪柔滑的玉肌，笑着继续问道，「所以拍这些干嘛？」

「斌斌说，他想看妈妈在你面前下的模样，他还说……你一定会喜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伸手，拉开了我腿间的拉链，下一刻就摸出了我的巴。

「斌斌说，斌斌说。」我张腿吊着巨龙叹笑一声，转头对她半逗半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可真是听话啊。」她脸含羞，抬眼一瞥，着巴柔声说，「妈妈也听凡凡话。」

「妈，我真的有些好奇，如果他让你去死，你会不会真的去死？」她嫣然一笑，「斌斌不会的。」

「呵。」我跟着笑了笑，低眼鄙视着她，继续以半开玩笑的语气问道，「那我要你去死呢？」

「……」肖静媛顿时沉默，脸上出些许难过的表情。

我嘴角一抬，右手立刻安抚巨，眼睛盯着她轻声讨好，「当然是开玩笑的。

妈，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

「妈妈知道。」肖静媛端庄俏丽的脸上重新扬起淡雅的微笑，轻轻拿过我手里的手机举在空中，「来，看镜头。」我抬眼看向屏幕，脸上也挂起笑容，她将我俩的笑脸合着她口的、我下立的都框进画面，咔嚓一按，拍下一张。届时收起手臂，她低头看着屏幕，柔声笑着说，「斌斌也不是故意要疼妈妈的，估计这些照片……应该会发给白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