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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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担心。」她一脸羞涩地握住我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以后会好起来的，无论什么时候你想要，妈妈都会给你。」我探出两手指，替她理了理额上的发丝，苦笑道，「我是真心佩服他，那么小一个人就能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

「凡凡，你得好好谢谢斌斌，如果不是斌斌，妈妈也不可能和你这样啊，」肖静媛羞涩浅笑，凑近巨在我手臂上，握住的五指向上滑动，用温暖的手心轻轻按摩涨大的头。

「呵。」我仰头浅笑一声，出言调笑，「谢他把你变成一条母狗？」

「坏孩子。」她咕哝了一声，没好气抬眼望着我，故作姿态片刻，目光渐渐温柔，温婉贤淑的表情，仿佛回到了那个我慈善良的母亲，「只要你喜……

妈妈就愿意一直当你的母狗。」我缓缓摇头，「我可不稀罕。我看啊，你喜小男孩的才是真的。」

「妈妈要喜，也喜你的呀。」说着话，她梭到我身下爬住，两手同时抬起抚住，柔声再开口，「哪个妈妈不喜自己的儿子，以前还没有人家小手指大，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

「啵。」她突然俯身亲吻了头一口，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双眼柔情似水盯着，手指继续轻轻拨，「妈妈现在好开心，终于可以得到最心的小宝贝啦。凡凡你还记得吗，你爸爸……」她粉腮浅合，微笑改口，「那位当年在病上躺了将近一年时间，妈妈就照顾了他一年，妈妈是女人，再怎么抑都会有望。后来他慢慢好起来，考虑到他的身体，妈妈还是没有机会同房。家里的男人，除了他就只剩下凡凡你，你小时候洗澡老是不关门，每次看到你小，妈妈都会脸红心跳。」

「你想说，你真喜小男孩？」我摸了一把头，带着手心的粘再去摸她的侧脸，「嗯……这到也是，难怪斌哥的小能把你干得嗷嗷叫。」她抬眼一瞥，用额头俏皮地蹭了蹭我的大，「妈妈不是喜小男孩，妈妈喜的是斌斌这个人……当然也喜凡凡啦。」我笑道，「你直接就承认你是个妇得了，什么样的女人会到叫儿子爸爸？

不要跟我说你是在演戏给白蓉看，我看你这两天玩我玩得开心的。」她蛾眉急蹙，着急道，「凡凡，妈妈真的不是……」我霎地抬手捏住她的嘴，待她说不出话，拇指和食指向口内一伸，轻轻捏住了她的舌尖，微笑道，「我都懂，开玩笑的。不过你老实代，你这张嘴，到底过多少男人的巴？」她稍稍仰头，向后扯出我指间的红舌，媚笑道，「除了斌斌，就只有凡凡你呀。」我低声失笑，一脸鄙视，「又骗我，刘晨北他没有？」

「凡凡呀……」她伸长舌头在我腹狰狞的血管上了一口，媚笑着坐起身来，身体向前一贴，用她肥软的房贴住我的口，「妈妈当真只和斌斌、陈先生、还有你个坏孩子做过。斌斌答应过妈妈，不会能让其他男人碰。」

「这么说起来，你还真是专情呢，妈——。」我暗讽一句，抬手托住她的下巴，凑过去正要吻，突然想起她嘴都是巴汁，脑袋向前一偏，吻在了她的侧脸上。

她面略显低沉，「只要凡凡能明白整件事的厉害，怎么看妈妈……都无所谓。」

「道理我都懂，可你演技这么好，你要我怎么再信你？你现在心里有没有我我都无所谓，反正我能你就不算亏，真的，我就这样想，我只是好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看你以前动过刀子，还留了血……」我偏过脑袋，眼睛凑近她左颈部位，「抬起来，给我看看。」她扬起脸蛋，将玉颈支到我眼前，我再凑近一点仔细打量，果然发现一条微不可查的细痕。

我喃喃笑道，「老实说，我看不懂你。看完后面视频我还是觉得你的本就是，贞洁什么的，都是面子如上的功夫吧，别不承认。」她低头看了眼我的，微笑着跪在我的两腿间，柔声道，「凡凡，妈妈今后绝不会再骗你，你说的对，妈妈就是。那次被和你做，其实妈妈并不反，就是心里这关过不去，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明明想要又不愿意承认，所以妈妈现在真的很斌斌。」

「你撒谎面不改，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信。」我调侃道。

她抬眼妩媚一笑，抬起一条丝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别光顾着数落妈妈，当时你是怎么对妈妈的，多少应该还记得些吧。」

「我怎么了？」我笑着再问道，「我到底怎么了？妈妈，你不关我什么事？」

「可你要知道，妈妈那时候天天被下药，身体早就变得很了……但是你又不知道，妈妈每次被斌斌强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想象……身上的那个人，是你啊。」我嘴里轻笑，两手把住她柔软光滑的肢轻轻地捏，「就算你没撒谎，那也只能证明你就是，还是不关我的事。」她轻舒玉臂，环抱住我的脖子，笑着轻叹一声，缓缓继续，「坏儿子，斌斌那时着妈妈做了很过分的事，妈妈实在是受够了，想了很多很多，觉得为你老爸付出那么多，很不值得，好想一了百了，心里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很多次想找你谈谈，可你一次都不肯听，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忽然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回想起来，有段时间她确实很粘我，而我却对她极其冷漠，一次次的无视她。她契合不舍地粘在我身边，让我不胜其烦，我瞪过她，吼过她，甚至是骂过她，初中时期的我最为叛逆，一心在外面争强斗狠，对她只不过看成提供食宿的保姆和工具，懂事后，我也后悔过。

还记得那天，我刚在外面打完架，她却罗罗嗦嗦不停，非要要带我去游乐园玩，怎么撵都撵不走。我狠狠讽刺了她，告诉不要把还我当成几岁的小孩，说什么，「和你在一起会让我掉价。」她哭了，可我毫不收敛，两下把吼出了房间。

「你说去游乐园那天，后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收起脸上的调笑，认真问道。我记得之后的子里，她的话痨病突然好了很多，虽然依然会时不时的关心我，但很少再有没话找话说的情形出现，结合网盘中的视频，貌似在那之后，她对小颜斌态就产生了很大的转变。

「记得了吧。」她狡诘一笑，轻轻点头，「其实都是斌斌的安排，他知道妈妈去找你，当天故意找人跟你打架。妈妈被你骂出了房间，一个人哭了很久，被你拒绝了这么多次，妈妈真的是伤心透底……凡凡，你想啊，妈妈也没有亏欠过你，一直认认真真照顾你们父子，妈妈为什么要活得那痛苦？」……这些话，我无法反驳。心里有些五味杂陈，搞不好这就是她如此积极出主意来伤我的原因，非要说的话，我也是自作自受。

肖静媛秋波眼儿一弯，粉嫣然，舒心而笑，「那天妈妈被斌斌叫出去，可他一反常态，没有再妈妈做什么，只叫要我陪他逛街，逛完了街又要我去陪他吃好吃的，临别前还给我买了小礼物，说谢谢陪他过生。妈妈突然发现，斌斌也没那么讨厌，他只是个孩子，那么小就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一定很寂寞。妈妈那时想啊想啊，觉就得他做的事也情有可原，应该对他好一点，可能，他才是真正需要我的人。」她说起这段话时，目光轻轻跃动，那种蕴含了母的凝视，分明就是一个母亲宠孩子的眼神。当她出回忆，看向我的脸上，目光转瞬变得妩媚，「假如那天你能和妈妈好好说话，无论你要什么，妈妈肯定都会答应。」

「反正……你就是。」我笑着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但和她伤我的比起来，这些也算不得什么。

「唉——。」她挪动肥，悠然长叹，叹罢莞尔，怀念道，「你还是不懂，斌斌后来又说要认我做干妈，做的时候老是妈妈妈妈这样的叫……开始我很不情不愿，后来莫名就兴奋起来了。凡凡，你知道妈妈当时是在想什么吗？」我呵笑道，「想要认他当你爹？」啪。

她嘟嘴娇啼，玉手轻拍在我肩上，「妈妈是想告诉你，妈妈只是把斌斌当成你的替代品，心里想的还是你这小坏蛋。妈妈也不骗你，当时确实有自甘堕落的想法，照顾斌斌也是在骗自己。妈妈想要做，想要发，又不能出去找男人，更不可能找你，能安妈妈的人，也就只剩斌斌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在知道白蓉的事之前，如果他再叫你来我，你也会照做？」

「有可能吧。」她没有否认，继续说道，「后来斌斌带妈妈去见了小颖和九儿，妈妈才终于知道了你爸还干了这些坏事，原以为斌斌会很讨厌九儿，可他逗九儿的样子真的很开心，妈妈从来没看见过他出那种表情。看九儿他的指头，妈妈又变得很奇怪，当时就想到凡凡小时候吃的可样子，可凡凡当时的态度……唉，以后不许不要妈妈哦。」肖静媛嫣然一笑，低头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臂弯托起我的脑袋，把头送进了我的嘴里，我知她意思，张嘴嘬了起来，不知是回忆带来的兴奋还是被我出了快，她吐出两声浅浅的呻。

突然想到一事，我吐出香甜可口的头，轻声问道，「九儿九儿，分开就是人和九，连起来是一个仇字？」

「嗯。」她轻轻点头，「那天见完小颖，珍珍把妈妈带到了后堂，看到灵位妈妈才知道……斌斌爸和姑姑都走了。妈妈绝没有想到，他们家会这么惨，也没想到你爸……还会做那些事。」肖静媛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抬眼看去，见她鼻头泛红，美眸中水雾袅袅，似要垂泪。她长嘶一口气，伤道，「自从妈妈知道了那些真相，再也没有办法把自己当成受害者。怎么说呢……虽然妈妈也意识到斌斌此前的温柔都是假的，但当时真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不过斌斌没有伤害妈妈，他还向妈妈道歉，说他知道妈妈是无辜的，其实他心里确实很喜我。」她收起伤，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斌斌啊，真的是个好孩子。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