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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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斌转身走到她身前，弯下去，轻轻抚着她的膝盖，「干妈，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梁丽珍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立刻变得温柔起来，仿佛颜斌才是她的亲儿子。

她再看我和妈妈一眼，换上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表情，转身朝着教师后方走去。

「妈！妈！我错了！不要，不要……啊！！！！」颜斌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打断了我惊讶的视线，「其他的可以学，两面三刀可不要学。」他单手抱住妈妈，低头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妈去看股。你待会儿出去替她们把风，完事后回家，我和你妈家等你。」当我回到家门前，夜幕已完全降临。

打开房门，一阵阵沉闷的迪斯科舞曲声传进耳中，我踏进屋内，掩上房门，急促的舞曲节奏变得愈发沉重，就像重锤一样不停敲打着我的耳膜。

穿过玄关，我看到了妈妈，她站在播放着舞曲的电视机前舞，长发已经被汗水完全浸，一层轻薄的布料贴在体上，两颗汗的的头格外显眼。

一名体型魁梧的光头壮汉站在茶几旁，看到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眼神像机器人一样冰冷。

颜斌则浑身赤坐在我家的沙发上，他在茶几上翘起双腿，嘴边叼着一只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妈妈，注意到我，他把手里的腿往桌上随意一丢，咧嘴笑道，「哟，凡凡回来啦。」他按下开关，停下舞曲，再打开房间内的照明灯，起身走到茶几对面，抬手拍了拍仍在烈扭动身体的妈妈，回身拿起一只新的腿，囫囵扯下一口，边嚼边说，「转过来，给你儿子看看。」妈妈站在灯光下低，颤颤巍巍的转身过去，背对着我，起了后背上的布料，两只上，各着一圈厚厚的纱布。

颜斌伸手摸了摸，望着我笑道，「看吧，你妈的大股我都给处理好了。」

「谢谢……爸爸。」

「不用叫爸爸了，叫我斌哥就好。」他扯起薄纱，在他巴上擦了擦，把妈妈推到我面前。

「陈一凡，你真心你的妈妈？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他拉住我的手，和妈妈握在一起。

「我……愿意。」不知为何，我隐隐有些动。

颜斌转头面向妈妈，「肖静媛，你愿意接受凡凡的吗？」妈妈轻轻着，高耸的脯随着呼慢慢起伏，「我愿意。」

「不要骗我哦。」颜斌笑了笑，「你不要再把凡凡当成儿子，要把他当成人，以后要好好他，天天做给我看。」妈妈望着我，双眼中柔光闪闪，垂下美眸，似在害羞，轻轻答道，「嗯。」颜斌再转过头，笑着对我说，「你也要努力，要让你妈每天都开心，每天都高。只要你们母子好好相，我就放过你老爸，只对付刘文那个混蛋。」

「谢谢……斌哥。」他又转头看向妈妈，「你要把凡凡放在第一位，今后不能跟老公做。」

「……嗯。」妈妈依然答应，但我恍惚觉得她有一丝犹疑。

颜斌再转头看我，「你可以和芳芳学姐往，但是你绝对不能抛弃你妈，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看着妈妈红的脸蛋，再看向薄纱下的丰和玉腿，我脸上不洋溢出微笑。

转头看向颜斌，我发自真心的说了一句，「斌哥，谢谢。」

「最后呢，我需要你们给个见证。」他笑着拿出一张爸爸的相片，放在地板上，左右看着我和妈妈，「你们他脸上，对着镜头发誓，这辈子不离不弃，相亲相。」妈妈看了眼地面上的相片，放开我的双手，轻轻开垂在腿边的薄纱，出了玉。

我也解开子，掏出隐隐躁动的巴。

颜斌退后两步，掏出手机对着我们，微笑道，「你们听我指挥，看镜头，一起。」妈妈向前踏出一小步，微微叉开双腿，双手将拨开，站在了爸爸相片的正上方，转头看向镜头。

我也向前一步，手指按着起了少许的巴对准地面，和妈妈几乎贴着，面贴着面，转头看向颜斌。

「好了，开始！」颜斌下达指令。

滴滴……滴滴滴滴。

妈妈率先出，「肖静媛发誓，余生，只凡凡一人。」我随后也了出来，「陈一凡发誓，永远妈妈，永不背叛她。」颜斌将镜头对准我们的脸，再对准我俩放的下体，再俯下去，对准了承载了的相片。

等我和妈妈尽，他收起手机，起身叹道，「真是太了。」我低头看向相片，爸爸微笑的脸庞，已经完全被我们的所淹没。

「你们站这边来，快亲个嘴儿。」颜斌又举起镜头，看着我俩说道。

我和妈妈挪开脚步，站到一旁干净的地方，我缓缓转头，和妈妈四目相对，看到她嫣红的嘴，内心不暖，情难自已，咽下一口唾沫。

妈妈眼中波光潋滟，轻轻闭眼，扬起修长的玉颈，向我献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