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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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整的单被不断动的身体得如丘陵一般凌，我抬手枕住後脑，半睁开眼睛，无神的盯着灰黑的天花板。过了许久依旧没有睡意，我重重的进一口气，揭开铺盖坐了起来，双手放上太，轻轻按着。

也许是因为亲人的身份和朝夕相处了太长时间，我此前没有太注意妈妈身上女的一面。妈妈的格、身材、颜值都是顶尖水准，且处在最成的年纪，没有年轻的青涩，没有中老年妇女的臃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散发出成知的美。

十几分钟的按依然不能抚平心绪，我抬手敲敲额头，重新躺下去。能够拥抱妈妈的这样的美人，夫一定时常暗喜吧……

这晚我做了关于妈妈的梦。梦中我蹑手蹑脚走近浴室，在衣架上翻找她刚刚下的内衣，想知道上面有没有留下其他男人的痕迹。油的内被我拿在手中，上面没有斑和异味，只有中心一道狭长的水痕。我的目光落在浅浅的水痕上久久不能移开，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了上去。

纯棉内表面细微的纤维与舌尖接触，味蕾尝到淡淡的咸味……

「凡凡？」妈妈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盯着我手中的内。妈妈的头发上还挂着些许泡沫，漉漉的肌肤光洁如玉，想象得到藏在门背後的丰曲线。

「妈！你为什麽要出轨？」我将内丢向妈妈。

妈妈接住内，低头不语。片刻後走出浴室，全身赤的站在我面前。

「凡凡，原谅妈妈。」妈妈突然跪下，拉住我的双腿，埋头将含进口中……

几声梦中的低後，我睁开了双眼。窗外的深空依旧幽暗，两腿间阵阵温粘稠告诉我，我梦遗了。自从学会手，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过遗。

我摸出一点，抬起手指放在眼前。难以置信，妈妈居然成为我梦的对象。……上午最後一堂课，各个教室的学生相较早课安静许多，好似被一上午的脑力劳动耗光了能量。讲台上的讲师正在兴头，知识化作唾沫横飞四溅，台下的前排学生们聚会神，中後排的学生们或双目无光，或摩拳擦掌，蓄积着能量。

楼道内安静静逸，走廊内空无一人，知学校常的人们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只待下课铃响，学生们就会从各个教室鱼贯而出，如听到冲锋号一般，争先恐後的奔向食堂。

荤菜五块钱一份，素菜叁块钱一份，二号窗口的阿姨手不会抖，五号窗口绝对不要去……这些小知识我早已记于心，只要用心观察，就能知道今天的蔬菜是萝卜多还是白菜多，月初荤菜的分量总是要比月底多。

今天我没有在嘈杂的学生食堂与同学们争抢，现在坐在空不少的教师食堂内，端着妈妈特制的营养粥。

肖静媛女士身穿浅灰的职业装，下半身同样是浅灰的过膝裙，小腿上套着丝袜，脚上是一双黑的平跟皮鞋，正用和芳芳不一样的成、慈的眼神看着我，致的五官上没有浓妆抹，浅浅的眉线和淡淡的粉底，双散发着自然的泽。

以往我从未如此仔细观察过妈妈的面孔。

她还是标准的教书育人的老师形象，但在我现在眼中多出了几分女人味，尤其是一对闭合的殷，淡红的纹路清晰可见，形如如月牙和山岱，不厚不薄，丰得恰到好处，或者用来形容更为恰当。

昨夜的梦中，正是这两片美我污秽的具，让我久违的梦遗。

我移开目光，眉头不蹙起，抬手按向眉心，低头暗叹。此时此刻，无人能够聆听我心中的彷徨，为我排忧解难。昨晚整夜难眠，今早也都在不断回忆梦境，只怕妈妈出轨的问题没有解决，我自己可能就会先坏掉。

「凡凡，怎麽不吃？是不是没有食慾？」妈妈美丽的双眼中波光潋灩，犹如两颗漆黑的明珠，母的光辉在其中闪耀。

可为何，如今我你看来却如此魅惑……若妈妈深陷不伦的情沼，我的心也不再纯洁，我们都误入歧途，如何才能回归正常。

她终究是我的母亲，不是其他任何身份。我缓缓摇头，对妈妈微微一笑，「妈，我有喜的人了，我同桌的叶芳。」妈妈顿时警觉，「妈妈告诉过你多少次，明年就要高考了，现在不能早恋！

身体才好一点就胡思想……是不是因为想那些才生病的！关键时期要专心！要……」不出所料，妈妈又开始语重心长的教导。以前避之不及的冗长经文，现在听起来却如此让人心安。这样才好，我喜的还是这样的常。

「妈，我们没有谈恋，是我暗恋她。」我打断滔滔不绝的肖大老师，无奈的笑道，「因为叶芳成绩好，我才努力学习，想要跟她接近。要不是芳芳啊，我可能现在成绩最多两百名开外哦。」妈妈抬头点向我的脑门，「你这孩子……我以为你这一年懂事了呢，原来你……」悉的力道和温度传进脑海，我抬手摸了摸脑门，「谢谢妈妈。」

「看准妈妈拿你没辙是吧。」妈妈秀眉蹙成一团，望着我叹息道，「总之你要自己记得学业为重。」

「我觉得情和家庭更重要。我希望将来能和叶芳结婚生子……」我很坚定的看着妈妈，「就像妈妈和爸爸一样恩，白头偕老，永不背叛。」妈，我希望你在说教我的时候能够仔细想想我话里的含义，忘掉夫，回归正轨，让我也不要胡思想。

「小孩子家家哪懂什麽情啊的……」妈妈被我看得的有些羞怯，躲闪开目光。

妈妈沉默了十几秒，伸出右手抚上我的手背，看着我，非常严肃的开口道：「凡凡，人生不同阶段都有不同的任务，你现在的任务只有学习。现在不努力，将来会吃很多苦。」

「嗯……」我心中苦笑，有些无力的点点头。人生有不同的阶段，到了妈妈的阶段就可以出轨了吗……

妈妈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握住我手，继续开口，「等你考上好大学，妈妈会支持你追求喜的女生。爸爸拼命工作累坏了身体，就是为了让我和凡凡生活好一点，所以凡凡一定要努力，将来让爸爸享福。」听到妈妈这样说我很欣，她心里不光装着我，也一直装着爸爸的。我应该清楚的告诉她，为了我们的家，你应该悬崖勒马，与夫一刀两段才对。作为人和人母，理和并存的优雅女教师，对我这个儿子的谏言，你应该会听进去的吧……

我直视妈妈的双眼，郑重开口道：「妈，我有些话希望你能认真听我说。」妈妈表情有几分意外，随即微笑对我点点头，「嗯，妈妈认真听着。」嗡——嗡——嗡——妈妈拿出怀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抬头对我笑道，「凡凡等一下，爸爸的电话。」

「嗯。」妈妈揣着手机走到窗户边上，回头送给我一个安心的微笑。看着优雅的身影，我将严肃紧张的情绪收敛起，回以一个笑脸。

面前的保温盒中，热腾腾的瘦粥咸香扑鼻，我轻轻出了两口气，拿起勺子，舀出一勺炖得浓稠的米浆，送进口中。是妈妈的味道，悉得让我幸福。

喝着营养粥，我在心中默默盘算，等会儿跟妈妈说的时候，语言上要平缓；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表现我和她站在一起，不能让她受到太大的打击……

不知不觉间，饭盒中的粥已被我消灭近半，转头望去，妈妈依然握着电话站在窗边，美丽的侧脸上带着人的微笑。……等等。我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浓郁的不安，妈妈为什麽要走那麽远？难道不是爸爸，又是夫打来的电话？

嘴里的粥顿时变得难以下咽，我摸出手机，悄悄上耳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喂，凡凡啊，现在身体怎麽样，午饭吃了吗？」果然……

「……爸，我好了，就想跟你说一声……中午要按时吃饭。」我与爸爸简单的聊了两句，挂断电话，起身朝肖静媛走去。肖静媛注意到我，面如常，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先挂了啊，陪儿子吃饭。」

「妈，先别忙挂，让我说两句。」我强作镇定，拉住母亲要放下的手臂。你和夫一定又在说些猥话题吧，我本不想这样拆穿你……

肖静媛神中出现一丝慌，举着电话尴尬的笑了两声，对着话筒说道，「凡凡想跟你说话……」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正当我後悔自己太冲动时，妈妈有了让我意外的举动。

「啊……？」妈妈听着电话，眼球微微颤动，片刻迟疑後，居然将手机递给我，「爸爸……也想跟你说几句话……」狗的夫！？

我心中所有驳杂的情绪全部转换为对夫恨，强忍住爆棚的怒意，接过电话，低头看向屏幕：来电人显示着「爸爸」两字。

如果说恨意的洪此前还有一道堤坝阻拦，夫却亲自一脚将堤坝踹破。他的行为正好印证了我对他人格的猜测：无知、无、卑劣、自大。显然他很享受藏在暗处玩我的快……我发誓，只有将其人道毁灭才能让我的心重新回归平静。

「我想起还有作业没，先回去了。」我将手机回肖静媛手中。

肖静媛表情细微的变化逃不过我的观察，眼神不再颤，嘴角微微翘起，整个人如释重负。我终于明白试图用言语将她挽回的尝试是多麽的幼稚，唯有狠狠揭开伤疤，让她知道我的恨和怒，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

「凡凡，等一下。」我走到食堂出口，肖静媛小跑到我面前，皱着眉头说道：「熬的粥怎麽只喝了一半？」

「我已经吃了。」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肖静媛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让妈妈看看是不是还在发烧。」她将手掌再放上自己的额头，似乎还不确定，再次伸手抚摸开我脑门的发丝，向前一小步，将她的额头贴在我的额上。

粉白清香的脸颊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和额头上肌肤柔滑的触让我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夜的梦，怔怔僵立在原地，耳一下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