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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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我回给爸爸一个微笑。

「饿坏了吧？」

「不饿。」爸爸换好了拖鞋，起身和我一起往室内走去，又问道：「凡凡，有心事？」

「没有。」爸爸抬手搭上我的肩膀，偏过脑袋来，低笑道：「想女朋友？」我微笑着摇摇头，没有答话，默默跟在爸爸身旁，坐上了餐桌。肖静媛将热好的菜肴一一端上，爸爸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闲聊，我情绪不高，一句一应做出简单的回应。

等到肖静媛也坐上餐桌，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再度引起爸爸的注意，他担忧地望着我，「凡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的，爸。就是最近学习有点落下，有些失落。」我向着爸爸强作笑颜，心情异常纠结。瞟了一眼斜对面坐姿端庄得体、气质温雅贤淑肖静媛，此情此景下，不知她如何能做到如此淡定。

「成绩不好也没关系，不要有太大力，一切都有爸爸。」爸爸安我。

见我情绪依然有些低落，爸爸声音提高了半调，朝着肖静媛嚷嚷：「妈妈你说，成绩过得去就可以了吧？凡凡天天那么用功，身体累坏了怎么办？」说完，他给肖静媛挤了挤眼睛，当着我的面，「偷偷」地做了个拜托的表情。

肖静媛微笑着看着爸爸，轻轻「嗯」了一声。

爸爸如释重负，面向我兴高采烈的笑道：「对嘛！凡凡，别想了啊，吃饭！」我默默的注视着面前的空碗，天花板上的监控就像一把利剑刺向我的后背，让我如坐针毡。抬眼看向肖静媛，她的表情还是那么温婉平静，没有出丝毫的破绽。

「凡凡，成绩不重要，不要让爸爸担心。」短暂的沉默后，肖静媛柔声开口。

爸爸接话道：「是啊凡凡，快吃饭，饿坏了肚子可不好。你看妈妈平时提到学习那么凶都在安你。」

「爸你吃吧，我不饿。」我一整天几乎滴水未进，但是心中的郁结远远盖过了腹中的饥饿。

「多少也要吃点才好。」爸爸苦口婆心的劝我。

肖静媛黛眉微蹙，「凡凡，听爸爸的话。妈妈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你要振作……」

「嘟嘟嘟——」放在餐桌隔壁木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肖静媛很优雅地起身离开餐桌，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对爸爸微笑道：「是黄老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

「噢，可能有什么要紧事，妈妈你接，我嘴巴闭上，不出声。」肖静媛了垂在耳边的青丝，对爸爸淡雅的一笑，再轻轻抬指了一下，接通电话后放在耳边，温婉的开口：「喂，黄老师啊，有什么事吗？」看她莲步款款的走回餐桌，我隐隐有种不详的预。

一阵聆听后，肖静媛脸上很罕见地出现一丝慌，「现在？现在吗？可是……黄老师，这个有点难办……可不可以……」

「嗯……嗯。」肖静媛朝我这里瞟了一眼，将手机到另一只手上，放到另一只耳边，空出来手再度放在耳边，了下发丝。

肖静媛常常会做头发这个动作，这个及其寻常的动作平时我不会太在意，但此时突然回想起小学五年级的暑假，心中顿时一紧。

小学的我因为身体瘦弱沦为被小伙伴欺负的对象，呆在家里整天不想出门，肖静媛有空便陪我玩鬼牌的游戏。当时我们还住在爸爸单位的宿舍楼内，她在地上铺上凉席，我们两人席地而坐，吹着头上的大吊扇，是我在夏中难以忘怀的一段美好记忆。

游戏的时候，我常常眯着眼睛观察她的眼睛，试图从细微的表情动变化里寻找出鬼牌正确的方位。现在再想想，她举着鬼牌与我对视的时候，也时常会一下头发……回到现实，我确信电话那头肯定不是什么黄老师，夫在这个时间点来电话一定是有什么图谋，八成与我有干系。

肖静媛再安静的聆听了好一阵子，开口说道：「好的……黄老师。嗯，我明白，好的，明天见。」她挂断电话后，两手捏着手机，拇指在手机壳上滑动，显得稍微有些用力。

「听着急的，学校里的事？」爸爸向她投去关切的眼神。

肖静媛望着爸爸，脸上出娴静的微笑，冰眸缓缓一眨，温文尔雅地开口，「黄老师和其他几个老师在一起吃饭，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唱歌。」

「哦。」爸爸仰头看了一眼时钟，问道：「时间有点晚了，要去吗？要去我送你。」肖静媛对爸爸微微摇头，有些无奈道：「现在太晚，我就不去了。他们知道我一向不喜出去应酬，也没多说。」说完，肖静媛很自然地转向我，一双看似清澈的双眸与我相汇。她悠然而立，动作平缓，同时开口：「对了凡凡，跟我上楼去，帮妈妈晾下衣服。」爸爸问道：「吃了饭再晾吧？」肖静媛微笑答道，「要不了一会儿，晾好了下来吃。正好凡凡没食。」再看了我一眼，「凡凡，来。」我不眉头微皱，起身跟在她身后。

踏上二楼后，肖静媛朝她和爸爸的房间走去，站在房门前，回头用一种担忧的眼神望着我，低声道：「凡凡，先跟妈妈保证要冷静，千万不要动，好吗？」

「说吧。他想要我做什么。」看肖静媛的模样，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肖静媛轻轻踱着脚步，表情显得有些踌躇，片刻后，她进屋拿出一只小巧的蓝牙耳机递到我面前，「戴上吧……他……跟你说。」说完，她自己也戴上另一只耳机，再次拨通了电话。肖静媛随后揣好手机，再抬手到我耳边，认真的替我整理了一下。

蓝牙耳机传出电话拨通的声音，紧接着夫的声音响起，「凡凡，打起神来。」

「喂？陈一凡君？听到了吗？」我抬眼往肖静媛身上一凝，肖静媛蛾眉微蹙、朱紧闭，她别过目光去，低头似在低叹。我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呵呵，先跟你讲一条规矩，很简单，我问你答，多余的话你不要问，明白吗？」

「有事你就说，别废话。」

「那我再讲一次，我问你答，明白了吗？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呵呵。」

「……明白。」我几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嘛，我能理解你心里不好难受。人是铁饭是钢，不管心里多苦也要好好吃饭。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就让你妈帮你口舒服舒服，但是地点呢要在餐桌上当着你老爸的面……」我抬眼猛然瞪向肖静媛，她秀脸紧绷，重重的摇头螓首，示意我不要发作。

耳机中夫的声音继续传来，「要不要接受我的诚意，你自己决定。我也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建议，你也向我展现一下合作的诚意，呵呵。」我脑海中有过类似的妄想，只是没有料到夫的要求来得这么快，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方式。耳机中传出电话挂断的声音，我重重的着气，看着地板缓缓左右晃头，视线来回扫动，无所适从。

「凡凡……」肖静媛愁眉锁眼的轻唤了一声，慢慢靠近我，停顿了两三秒后抬起柔软的手掌，轻轻放在了我的下体位置，「照他说的做……」我回过神来，立马退后小半步，瞪着她低吼道：「你疯了吗！？当着爸爸的面！？你真的……他说什么你都做！？」肖静媛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神，声若蚊蝇答道：「我们只能答应他……不然他会更过分……」我的眼神飘忽不定，片刻后，再问道：「那可是在饭桌上！要是被爸爸发现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肖静媛抬头看了我一眼，似在羞愧，再度移开了目光。

霎时，耳机中铃声响起，肖静媛慌忙拿起手机看了看，立即接通了电话。

「不好意思，我子有些急，就是想问问，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是催你，没别的意思。」分明是赤的威胁，我盯着肖静媛紧张而殷切的眼神，冷哼一声，「我有的选吗？你不过就是想看我们母子做出丑事，足你变态的望吧。」

「呵呵，那好。我问你答的规矩又忘了吧？多余的话你说不问。这次就再原谅你一次，怎么说？」

「……好。」

「嗯，现在把子了，先热个身！麻烦肖老师帮下忙手机开个直播。」我瞪着肖静媛，将子重重往下一拉。

「肖老师？」肖静媛眸子往我下一瞥，低声开口道：「了。内……还在。」肖静媛缓缓弯下双膝，跪在地板上，双手手指穿进内边缘扣住，慢慢向下拉去，将释放出来。肖静媛随后拿起手机点了几下，然后将镜头对了准我瘫软的。

「嗯。现在有请肖老师帮闻一闻的味道，描述一下受。」肖静媛一只手举着手机，螓首向着凑近，高的鼻梁接近我半软的头，随着热的鼻息打在上，热血涌向海绵体，慢慢地变得硬起来。

肖静媛轻轻地嗅了两口后，双保持在与齐平的位置，看着镜头，羞声道：「有一点汗味……还有一点……腥味。」

「香吗？」肖静媛沉默了片刻，空闲那只手似图要抬到耳边头发，却只到空气。她盯着镜头，缓缓答道：「……香。」听她讲出「香」字，我的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缓缓翘的更高。夫又说，「请尝一尝味道，十五字之内做出简短的描述。」肖静媛五指轻轻握住部，往她面门方向去，仰头伸出粉薄的舌尖，贴在我头皮筋部位轻轻地一点。她再将舌头伸长一些，由下到上，沿着顺时针的方向在头上环绕一圈。

香舌的温度顺着道传进小腹，低头看去，头沾上晶莹的唾，散发着红润的泽，肖静媛犹如在舐一颗浸裹了一层薄薄糖浆的冰糖葫芦，她莹目炯炯地盯着，耐心的舐和品尝着，就像在做课题一样认真地对待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