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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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强调一遍,天帝他们其实并不一定就相信也不会真正在意老君当时的那些话。

这个杀劫计划,我叫它“灭狐行动”。

对,整个计划对于天庭而言,他们真实的直接动机就是除掉玄狐。

此次峰会的核心议题是什么?

此次昆仑会晤,虽然也谈到了天地大劫,但是我认为,对于天庭而言,他们的核心议题仍然是灭狐。

整个议题自玄狐起,自玄狐止,看会议的最后一段对话,九天玄女问:“眼下,当真什么都做不了么?天地之中,就没什么能奈何得了那冤孽么……”这才是天帝真正担心的事情,他们真正想做的从来就不是什么“破局”,可能在他们看来,圣鳌只是只没有大局观的乌而已,它的叫声很多时候其实并不是很重要,也许我们心做的局——比如杀劫计划,它也会鸣上三呢,因为这个局对于地界来说,早就算得上是个大劫了,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个演习而已。

真正让天庭动容的,目前来说,只有“那冤孽”了。

元始天尊的“今有一策”,必定又是一场大戏。

与会四人的立场我想此处应该为与会的诸人分一分立场。虽然他们都是在一起共事,甚至是在做同一个项目,但是他们的出发点与诉求并不能完全划等号。

四个人,大致可以分为两派:一个是天命派,一个是运数派。

真武大帝与九天玄女明显是代表天命而来的,他们奉昊天上帝与瑶池金母之命而来,直接代表的是天庭的利益。

从对话中看,此二人的发言基本上都落在玄狐与紫衣身上。想必这也是此次峰会的起因与核心议题。

玄狐还活着,玄狐又现世了!这是他们急着要开会的直接原因。

当然,问题是复杂的,因为这里面有人故意在把天命与运数混为一谈,恨不得让人相信天庭就是天意或者是天意唯一的代表。

老君是一个明显的运数派,应该属于那种知其不可为而不可不为的人,这可以说是执政的思维,也可以说是以天下为己任的思维,也就是说,事儿来了,硬着头皮也得去做。今次的无量之劫,从老君所说的来看,他们应该至少在十七年前就知道有此大劫了的。故而布下了十七年前的杀劫,意图以,用地界的杀劫来破天地大劫。

这个逻辑是说得通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也就是说,从老君的逻辑出发,来作这个局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这是站在天地之内的制高点思考问题,他是一个旨在为天地立命的人。

元始天尊不那么明显,他参杂在两边,情况还不是特别明朗。从预测能力上看,他与老君不相上下,也能体察天地运数的一些奥妙;同时,他又明显地积极地在对付玄狐。从会议的最后发言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在直接负责对付玄狐。相关的应对之策也都是由他直接提出的。

如果从医疗角度来类比,此次天地大劫相当于一种怪病。

老君属于主治医生,他是非常关心这个病症本身的。首先,他能够极早地察觉到这种病症,也就是在发病前很长一段时间,他就发现这人已经有病了,只不过还在潜伏期;与圣鳌不同,圣鳌能更加准确地知道这病的严重程度(用鸣叫的天数当量),同时,圣鳌似乎能更加准确地确定病发的时间。当然,老君能提前那么长时间就有所察觉,也是修为极高之人;他一心想要医治这种怪病。

真武大帝属于科室主任一类,当然不是说老君就得听他的差遣,只是说真武大帝偏向于行政工作。至于这病本身,应该算是一种疑难病症,他们也知道目前尚无特效药可以治疗。从对话中可以看出,他更关心的是两个具体的人,玄狐与紫麒麟。玄狐在挑战医院的权威,老是对医院的一些工作,比如疗法啊收费啊之类的问题指手划脚,所以比起病症本身,他更厌恶的是玄狐这种隐患。至于他与紫麒麟的关系,此处描写得很是暧昧,有两种可能:道先,他不知道紫麒麟与皇的具体关系,或者紫麒麟仍是天庭放在皇身边的双面间谍,所以对他来说,紫麒麟算是他的人,至少是他保荐的人,现在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恼火。

其次,他另有野心。可能与皇还有扯不清的关系。

最后,就当前的局势,元始天尊的那个推演很有意思——一段尴尬的沉默后,九天玄女才道:紫麒麟之后,将会是谁为下界人君?

元始天尊道:诡谲离。吾于玉虚中几番推演,结果皆俱非同,且荒诞莫名。

这个皆俱非同,是说每一次的结果都不一样吗?

这个荒诞莫名,是说上位的人会令人大跌眼镜吗?

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呢,那位丰的皇后娘娘会不会也来过一把皇帝瘾呢?

补充一下“紫麒麟三年人君与十七年人君”的事:为了说明的我意思,先摆两组概念:老天爷运数=真正的天意天庭天命老天爷定下的是天意,是运数。这个在老天爷的视角下是不会变的。

天庭定下的事情是天命。

天庭自认为自己能代表老天爷,遵天道,所以在天庭自己看来,我定下的事情也是不能变的。

但是现在,小说中于此处明确说出了,天庭定下来的让紫麒麟做十七年人君的这个天命变了。

这在我看来,足以说明天庭的天命与老天爷的天意不是一回事。因为老天爷的原意可能就是让紫麒麟去做三年的人君。

当然,这样说仍有点诡辩的味道,但是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老天爷与天庭不是一回事。

运数不可全知。

也就是说,假如有人能够全然掌握上天的运数,那么在他看来,这一切一定都是理所当然的,不存在什么“运数被改了”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前提是,没有人能够全然掌握这个运数,没有人能够提前确地知道事情的全部走向。即便是圣鳌,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知道个大概。

所以在这个前提下,有人站出来说天数变了,这就必然有问题了,就好像对一个陌生人说“你变了”一样。

因此,我认为“天命”与“运数”不是同一回事。

那个十七年人君的天命,只是天庭的主观意志,是在天庭的安排之下,要让紫麒麟去当十七年人君;而最后变成三年的人君,只表示天庭的这个想法没能顺利的实现,而不代表老天爷的意思被改了,因为老天爷的意思其实天庭也不知道。而极有可能老天爷原本就是打算让他只当三年,是天庭会错了天意或者假借了天意之名。

所以“天命了,但是运数并没有”。

再回过头来说,十七年前他们想以劫消劫的做法,完全没有奏效。

而他们把这个帐算到了玄狐的头上:都是你丫的出来搞事情,是你坏了我们的大事。

这里天庭的氓逻辑是很明显的,因为:十七年前,他们是不相信有什么天地大劫存在的,因为即便到了这一次会议中,代表天庭的九天玄女还在问“会应验么?”老君能算圣鳌在鸣的,到了现在你还在问有没有这回事,那你十七年前口口声声的破劫破的又是什么呢?

他们在用不可知的事物混淆视听。

这里面不同的人物口中的同一个词语的意思不一定是一样的,他们的出发点也各不相同。本来天命与运数是两个极其相近的词语,在很多时候对换着用其实是没有区别的:发生了的都叫命,将要发生的都是运。换着说也通。运是将来的命;命是曾经的运。所谓的改命,改的就是将来的命,也就是通过转运来改命。如果说一个人的运是确定的,那么这个人的命也就是确定的了;如果说运是不可知的,那么他到底是什么命也是不可知的。

现在,出于表达的需要,无奈才把这两个概念人为拆开:为的是想搞清楚说话人背后的逻辑。

在小说里,运数是不可全知的;而那些被圣鳌提前知晓的极少部分的劫数,无一例外都是应验了的,所以由此可知,小说里的运数到目前为止是不可变的;而现在的会议中大家基本一致认为“天命”被改了,所以我认为,这个可以被改来改去的天命与运数不是一回事。

同时,你说人家王大爷家的牛怀孕了都是因为李二狗那天打了个嚏,可是自始至终你连王大爷家的牛是公是母都不清楚。这纯粹就是莫须有的诬赖:你只不过因为早就看不怪人家李二狗想他,现在只是找了个借口而已,为了让这个借口看起来更加真一点,于是就请了一畜业博士李老头来看,李老头是真专家,一眼就看出来,啊,这牛确实有了胎气,大概十个月之后生。然后你就大张旗鼓地敲锣打鼓搞得整条街都犬不宁,说这样可以给牛打胎——因为没人喜一头怀了孕的牛怕它来年下不了地——,天生热心又管闲事的李二狗自然是受不了你的瞎折腾,于是出来和你理论,然后在理论的时候打了个嚏,于是你就说,啊,本来我们打胎行动一定会成功的,可是现在因为李二狗这么一闹腾,全完了。然后二话不说就让一群埋伏好的刀斧手把李二狗给宰了。李二狗诈死又逃过一劫,十个月后你发现了李二狗活蹦跳地在翠花楼寻作乐,于是急急忙忙找来畜业李博士一伙人商议,表面上是为了讨论王大爷家的牛怀孕的事儿。可是一上来讨论的全是:李二狗怎么还没死,难道就没法子死那货了吗?然后又是顿数落李二狗如何如何无理取闹从中作梗,打了那个嚏坏了我们的大计。

会议期间,你又追问了一遍李博士:真怀上了吗?

现在那牛的肚子已经滚圆滚圆的了,街坊早就知道这牛已经怀上了,李博士说,你没看报纸吗?我早就说它怀上了,现在纽约时报都报道过了你还不知道?

你其实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不关心那头牛的事。既然现在进一步确认了王大爷家的牛不仅是真怀上了,还是个双胞胎,那好,狗的李二狗,这回看你死不死。然后你马上忧心忡忡地问散打教练:真就没人能死那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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