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玄瞧得心中生疼,只恨不得掏心掏肺,道:“你如愿意,我就不走了,只在这里陪你!”雪若心中动,然却哪里肯信,黯然道:“陛下能有此心意,妾便心意足了!”

“没哄你,我就陪着你,我就喜与你在一起……”小玄接道,雪若眼波似醉,忽地攀住他的脖子,动情地吻了上来。

小玄张臂抱住,只觉雪妃香舌轻吐,娇怯怯送了过来,在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痴意绊。

两人披着薄毯深深亲吻,浓情意情动似火,按不住从耳鬓厮磨变做颠倒衣裳,在湖石旁幕天席地恩起来。

雪若此时身上罩着件素梅香云纱,底下只穿了条白绸细裈,小玄只稍稍一拨,便已光毕,但见燕草如丝白蚌若玉,间中夹着道颇为细长的粉红儿,于月下分外的柔美娇

“这外边和水儿很不一样哦……”当不及细看的妙景,此时终可以好好一赏了,小玄就着洒入毯里的月光瞧落,探手下去,欣长的中指住那细长轻轻一捺,便悄然陷了进去,原来内里已有几分润腻。

灵活的手指在花房里穿梭搜刮,不多时便寻到了壁上的关窍,那里与别处不同,稍一便即跃然浮起,犹如溜滑的细细榴颗,地贴着指腹微

雪若凝着娇躯轻轻息,只觉花内的手指既坏又,勾的净是令人颤抖之处。

一股股温润的夜顺指而出,小玄心中漾,指腹擦着微浮的筋才要往深处去,雪妃忽地轻轻一挣,娇躯已鱼儿般逃了开去。

小玄一把捉住,才要抱回,雪若已晕着脸自个贴了上来,雪腹躲着他的手在他下挨挨擦擦,水淋淋的眸底尽是央盼之

小玄心旌摇,将她抱到腿上,解下带,一挑了。

雪若娇呀一声,却是给君王直通到底,刺着了花心。

廊下的冰儿悠悠睁眼,糊糊地怔了好一会,抬头朝湖石旁望去,见皇帝同主子均已坐起,裹着毯子在朦胧的月下轻轻耸动,这才隐隐知觉是怎回事。

她心儿一阵跳,忽见娘娘两手从毯中钻出,摸到皇帝脸上,娇慵无力地勾。

小玄会意,抬手就将脸上的七覆摘下,丢在簟上。

冰儿身子一震,登时给眼前所见惊呆了,原来这一直戴着可怕面具的天子,真正的容颜竟是出奇俊美,秀逸有如天人!

雪妃星目朦胧地搂住了皇帝,朱在他脸上痴痴地轻沾轻吻。

小玄念她身上疲累,心中是怜恤,又给周遭静美如画的景物所染,添间不觉格外温柔,一出一入俱是徐若和风。

雪妃不知怎么,竟觉对味之极,又见月下的男儿俊秀如仙,心中着实极,顷刻间注,盛如泉出,未待君王逞狂,竟心飞意畅飘飘丢。

“皇上既有这等容貌,却为何要一直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冰儿头伏膝上偷偷瞧着,心中百思不解,忽见主子削肩一缩,脸儿贴在皇帝颈侧轻轻娇抖,一副去的模样。

原来雪妃倍快美,竟然早早就了身子。

小玄知她甚是不耐,但仍未料到这回来得竟然如此之急,微愕间杆,紧抵搐不住的心,让玉人结结实实地受用。

“难道她喜这样?”小玄似觉非觉,待雪妃一波峰过去,继又徐徐送,愈加极尽温柔,果见玉人美目离,很快便又是一副难挨难的可人模样。

雪若忽察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羞得双颊如烧,奈何两人咫尺相对,即便想躲也是无处可藏,只得将眼波挪转,凝眸它处。

小玄心神醉,盯着眼前的娇靥细细品赏,但觉其上那香魂化的羞与媚,简直天下无双,叫人既生万般怜惜,又想横冲直撞地将这妙人儿往死里折腾。

“唔……”雪若突地闷哼,只觉内里的宝贝一跳一跳地暴起来,不单将花房撑得又辣又麻,且还烫的惊人,愈加令人心慌意难以招架。

原来是玄盘龙杵沐着花然现出了本相。

“知道吗?”小玄忽道,“你这里有个小窝儿。”

“什么?”雪妃糊糊地应,蓦地娇靥一凝,就如咬着了什么酸极之物。

“就这里!”小玄连了几下杆,眯眼深刺。

雪妃失声悸啼,惊觉夜深人静,只半声便死死地咬住了,她记得,上一次,也是这个地方,被君王寻着,一击即溃。

“真真美妙极绝!”小玄地挑着拱着。

“莫……莫要说了……”雪妃浑身战栗颤不成声。

冰儿听得一头雾水,正不明白,又见皇帝半掀毯子,微道:“还有这里!”雪妃美目半启,糊糊地朝底下望去,见皇帝的盘龙巨杵昂然穿梭,出入间蛤口的脂竟给牵扯出去,薄如透地黏裹着头,登时羞得心儿撞。

“也是妙不可言!”小玄气道,倏地喝令:“夹紧!”雪若面晕红,却乖乖地将花底收紧,依言夹住男儿那撑人的宝杵。

小玄徐徐送,将那攀搭在杵上的妖娆媚扯拽得如花开谢,口中不住发号司令:“给朕夹紧紧的,莫要放跑回去!”雪若羞不可遏,软语央道:“万岁莫要再说了,委实羞杀人矣……

“这可人儿,怎能出来得如此之长,真真教朕煞了!”小玄却执意掠逗,心底丛生,只要掘尽玉人那无与伦比的羞

冰儿愈听愈奇,偏又瞧不见那毯中情形,心中胡猜想,不由浑身滚烫,用力夹紧两腿,心慌慌的不知怎样才好,忽听主子低低急呼:“万岁再顶那里,妾身又要……!”小玄再也把持不住,将雪妃把倒單上,狼一振,宝杵贴着一突到底,但觉所过之处无不奇美,无数软儿纷至沓来,细细密密地咬杵上盘龙。

雪妃只觉君王铁炽如裏焰,一突一溯间,似要将花径花心烙化,不觉蛇拧扭,几要闪折。

“不许躲,好好给朕接住了!”小玄两手扣牢玉人肢,暴风骤雨殷沖刺起来,搜筋剖贝,直捣娇心。

雪妃丁香半吐,花心尖儿给挑得跃,躲又不敢躲,挨又挨不住,只酸得魂飞魄散,两只手抵在男儿膛,却又不敢真地去推,花房深处倏地一阵痉挛,花眼大,无声无息地排出股股浆儿来。

小玄美得背脊发麻,再给腻热的一淋,终于怒而出,头半嵌花心,将注注玄洒在玉人瓤内。

雪若猛只觉滴滴烫桨打来,赫似入了花眼之中,不魂魄俱销,抵死挨受了须臾,身上竟然麻了起来,几就此仙去。

廊下的冰儿屏息静气,不敢出半点声响,俟了不知多久,又见毯子拱动,片刻之后,忽见主子两只白生生的脚儿从毯中挑出,高高地翘在空中娇颤,心底暗喜:“皇上定是庞极娘娘的,这天都快要亮了,却还不肯安歇。”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若怀慕,且又旷了许久,也是恋恋不舍。

不知是哪个动作大了,毯子忽尔滑落,两人身子终于完全了出来,俱是白如美玉,被周围的湖石梧桐衬映,于月下人万分。

“皇上同娘娘真是对璧人!”冰儿心中惊叹,只瞧得魂不守舍,小衣早给花浸透,手儿在身上茫然摸,陡然间无师自通,找着了腿心里的快美之地。

雪妃极尽奉呈,奈何身子就是不争气,一丢再丢屡战屡败,待到后来,但给皇帝刺到深处那花底小窝,便即瘫做一团溃不成军,心中又羞又急,生怕君王不得尽兴。

冰儿虽然不懂,但见娘娘云鬓散坠香汗淋漓,也能瞧出自家主子显然不是皇帝的对手。

小玄却是愈战愈勇,品着玉人那无双的羞媚,受用着那动辄至顶的风情,真个罢不能,只憾不能多贪她那销魂窝儿,无法大快朵颐。

“陛下。”雪若忽地攀住他的脖子,朱贴到耳边,吐吐地道:“这里的别个妃嫔……”

“嗯?”小玄等她说下去。

雪若隔了好一会,才细若蚊声般道:“是不是没有妾身这么糟糕?”小玄怪有趣地瞧着她。

雪若面红耳赤,几要临阵逃。

小玄抱紧她轻声道:“妃与众不同,委实美妙极绝!”雪若颦着娥眉缩回他怀里,咬道:“陛下无须哄人!”

“千真万确,朕喜得紧。”小玄赶忙保证,沉道:“只是朕如此贪恋,不知会不会亏了你的身子……”雪若此时已大大小小丢了数回身子,的确觉得周身酸软疲惫不堪,却毅然道:“只要陛下喜,妾即便是真的亏了身子亦在所不辞。”小玄依然有些担心,要节制,却又恋恋不舍,猛然间想起在碧练岛溪畔窥见的秘密来,心底一,忽在雪妃耳边悄语道:“何不把你娘亲那教你的秘技使出来?”雪若蓦地一呆,讶然道:“陛下在说什么?”小玄见她面陡变,心底虚了,改口道:“没什么。”雪若这时已回过神来,心中隐隐猜着几分,见皇帝嘴角似笑非笑,遂扑了上去,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掖庭之仪,手揪爪挠嗔蛮不依地问原由。

小玄罕见她如此模样,只觉这温柔如水的女子一急起来,竟是如此的娇辣可人,有那么个瞬间几与水若无异,心底极,然却抵赖不过,只好将当情形招了。

“陛下好不正经!竟然偷……偷听人家娘俩说话!”雪若愤然薄嗔,本要说个“窥”字,话到嘴边,终还是改做了“听”字,再想到彼时母女俩身上几乎丝缕不挂,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小玄又哄又连连告饶,幸得此时两人坦然相对亲密无间,这才得以过关,见雪妃情温厚,便又得寸进尺,在她耳边怂道:“既然你娘亲教了,倘不学以致用,岂非枉费她的一片苦心?”雪若娇靥含晕,只是默不作声。

小玄见她似已动摇,便又亲又抱百般哄,终听雪妃蚊声道:“娘教是教了,妾身也不晓得能不能学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