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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兴踩伤具的恢复,这些都耗损了他不少元气,更令他觉灰心的是对前和儿子的思念,那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守望,一个永没结果希冀,令他的体力,他的壮志,他的都变得毫无意义,他只想醉下去,但酒入愁肠却化为相思泪,他想睡下去,但却无法安静入眠。

那个女人在他身上折腾了许久,而且明显已经力不从心,气得风箱般响,但周还没有的冲动。

“摸我的头。”他突然张口说道,好尽快结束这种无休止的扰。

那人因为他突然开口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再催促道:“想我快点就玩我的头。”记得赵汝新和酒店的小姐玩自己头时,有种神秘的电源刺着神经,令他觉很兴奋。

那人犹豫了一会,试着伸手去摸索周棕黑铜钱大的晕,再摸上两颗大头,一下下地捻动。

那种神秘的微电又来了,周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开始有望的觉了。

那人见他有反应,知道出效果了,便加紧拨动两个尖,要么掐,要么扯,让周觉到有点痛,但又倍觉兴奋,部开始自动轻轻抬举,配合对方的起坐,并将茎尽量往里送。

那人给捅得浑身颤抖,哼哼的呻声越来来越响,象一只被布闷着嘴的小狗叫。

听得很过瘾,用力耸了一下,那女人便嗯哼一声,再捅入点,那女人就呜哦一声。

他捉狭地扶住对方的身体,腿一缩,部迅速向上穿

那女人被他得象个玩偶般左摇右摆,突然,她嘴里的东西掉了,一声尖叫道:“啊....太太长了....疼啊!不要啊!”声音有点沙哑,有点,但肯定是个女人,而且听上去有点

完全不理对方受,部再用力耸上去,再入了一分,得那女人哭喊着叫:“不要啊.....求你啊.....到底了!要撑裂的啊!”周哼了一声说:“我要你快活到死!”猛然一翻身,将她上,用力冲撞。

女人哭个不停,叫嚷道:“太啊!停啊....求你停啊,呜呜....到肚子里了!很疼啊!.....巴太大啊.....不要啊!”这悲哭之声不但没令周收敛,更起了他的野兽本质,得更是卖力,一对巨拍拍地声拍打着妇人的部,伴着这女人的哭喊之声,气氛混

“偷嘴是吧?偷野汉是吧?我让你偷,我让你偷!”周每叫一句,茎就撞一下,撞到那女人连哭声都哑了。

以往,他很体贴女方的觉,每每都配合同步高,用长坚硬的茎、强劲持久的动力,体贴的送频率和技巧,让每个跟他媾的女人都受到这辈子最强烈和畅快的,让她们死,一难忘。

但今天他没这份耐心,他只想发,狠狠地发,将他的怒火,怨恨、不、沮丧、失意和兽统统发出来,发在一个黑暗中一个来源不明的对象身上,她的生殖道里。

他的愤怒助长了他的情,他的情又刺着他的天然兽,他恶狠狠地,疯狂地持续有力地,直到这个女人完全失去哭叫的能力,到她变成一瘫烂泥似的随意摆,才在低沉、雄浑和狂野的怒吼声中,将他的华发出去,彻底地出去,直至自己丸内的华全空为止,然后一翻身,进入沉沉的梦乡。

这晚他睡得很塌实,放纵地睡,甚至忽略了多年来生物钟建立的起时间。

他睁开眼,眼前光线昏昏暗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再四周打量,不象是家里,也不象是酒店,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屋外隐隐有喇叭广播的声音传来。

连续两天喝得大醉,以后真要控制一下了。

晃了晃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站起来想去洗手间,走了两步,觉下身有点不自在,低头一看,原来内也没穿,因为晨而涨硬的大肥茎硬地指向身体前方,连带下累累垂垂吊着的两颗大丸,每走一步都在晃晃,很不习惯。

他四周找找了,自己的衣服全不在,只好先解决膀胱里憋的那泡再说。

整间房子就只有一扇门了,他上前将门打开,跨步出去。

猛烈的光连同喇叭的声哄轰然包围了他整个人,一时间他的眼睛完全睁不开,充耳朵里也只有喇叭响亮的声音,连忙举起手掌作蓬放在眉间,遮挡强烈的光线,咪起眼睛慢慢适应眼前的环境。

突然,喇叭里哇哇叫的声音停了,他的视力也逐渐恢复,总算透过白花花的光看清楚眼前没光直到的背处,有很多张陌生的脸孔,不对,是百多张陌生的脸孔,正侧过头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而这些人原来对着的方向,是一小块空地,空地上有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个麦克风,洪兰兰正坐在桌子后,也同样瞪着眼睛看他。

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们围坐在背处的空地开会!

瞬间,他意识到一个噩梦般的事实:他此际正赤身体,着副硬梆梆的大具站在明亮的光下,站在全村百多号人的面前!

他的脑袋刹那间完全空白,就这么单匹马地跟村民们对视着,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仿佛遇到突发威胁般自动作出强烈反应,浑身肌下意识地地绷紧鼓涨,两手紧紧地握成拳状,拳头在格格地响,而下身的茎却不受控地猛然翘几下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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