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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但周一坐下就歪歪地向侧倒,赵汝新让张彪坐到后面扶稳他,省得他整个滚到座位下,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室开车回去。

车走了一会,后座就有鼾声响起,赵汝新从倒后镜一瞄,不哑然失笑,周固然整个人斜靠在车门上睡着了,而张彪也睡得身躯歪斜,头都钻到周裆里去。

就这会一分神间,眼角窥见一辆车横穿而过,赵汝新吓得猛然刹车。

后座的张彪被速度的惯带得身子翻滚,上身便向座位下掉,头却卡在周的腿与前座后背之间动弹不得。

张彪一双手向上抓寻找支力点想坐起来,猛然听到周发出“嗷”一声惨呼,嚎叫道:“疼啊!我!你妈的放手!嗷!老子的巴要断了!我.....快放手!”原来张彪慌中手进周的张开的裆里,抓住他的具作把手,用力将自己的身躯拉上去。

茎都快给扯断了,痛得啮牙裂嘴,下意识地伸出两手去扳张彪的手掌,这时候张彪另一只手也摸上周的膝盖,借力抬起头来。

给这突然袭击痛醒了,尽管张彪那毫不容情的手已经松开,茎和被无情力拉扯的剧痛可不能一下减轻,只能双手死命捂住裆,苦苦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赵汝新也吓一跳,连忙将车驶到路边停下,下车打开后车门,问:“小周,你没事吧!”周踡曲着身体,双手紧紧捂住裆部,脸泛青,咬紧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

张彪有点慌了,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怎么办?”赵汝新也有点手足无措,最后说:“去医院!”

“不用。”周抬起头,摆摆手摇头道。

赵汝新说:“这可是男人的命子啊,不能大意。”张彪也劝道:“小周,是我害的,你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费用我全负责。”想想男人之痛,他颇觉戚戚然。

抬起头,深呼两口,说:“真的没事,就是刚开始有点疼,现在好多了。”赵汝新见他脸上恢复血,心先松了点,问:“真的不用去医院?”周坐正身体,深深地呼几口空气,故作轻松地说:“男人的这玩意弹可大了,拉拉扯扯不相关,你们身上也有,应该懂吧!”大家见他还能开玩笑,便不再那么紧张了,张彪不好意思道:“刚才睡得糊涂,忙中捞着团铁般硬梆梆的东西,还以为是什么把手,就打算借力........”周干咳两声,说:“今晚酒喝多了,头有点晕,想早点回去休息。”赵汝新见周执意不肯去医院检查,不好勉强,只得说:“那好吧,如果你有事记得去检查,别耽误了。”周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不休,微笑拍拍张彪的肩膀,表示谅解。

往后的路上,车厢内尽皆无话。

觉头再度犯晕。

以前也有喝醉的经历,但都没有今天这么反应强烈,脑袋总是糊着不清醒,思想呈胶着状态,想睡但睡不了,很是难受。

今晚的记忆也是恍恍惚惚的无法连成脉络,只记得跟个叫丽丽的女人玩了一会,好象自己了,但更多的过程和细节却回忆不起来。

更令他难过的是下的那茎,一直不服软,顶在裆里极为难受,身体越来越热,有强烈的冲动要发,这种情形怎么能去医院接受检查?

就这样胡思想着,脑袋更是沉重,意识越来越糊了。

隐约间,觉到车子停下,然后有两人左右挟着他下车,他勉强睁开眼,赫然是悉的场景,原来到家了。

只听到宽妈的声音在抱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半夜了,还醉成这样子!”又听得赵汝新打个哈哈道:“抱歉,玩得开心,忘记时间了。”周强起打起神,想自己走路,但脚步觉有点飘浮,只得由他们扶着入屋,没看到王薇薇,估计她已经睡了,想想自己身酒气和衣衫脏,便勉强说:“到书房睡。”宽妈连忙引路,赵汝新和张彪搀扶着周进了书房,将他在上放下,才长长松了口气。

张彪狐疑地说:“小周平很能喝啊,今天才喝几杯,怎么会醉成这样?”赵汝新心中有鬼,猜想是丽丽下的水还未过药效,便支唔说:“能不能喝要看神状态,今天小周工作辛苦,状态不佳呗!”回头见宽妈打了盆温水进房,便问:“小王呢?”宽妈说:“她明早还得上班呢,早睡了,就我在等门,今天麻烦两位照顾小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打点就可以。”赵汝新还在担忧周的情况,但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只好说:“你老怎么称呼?”宽妈道:“平他们都叫我宽妈,因为我夫家姓吴,有时候也叫我吴妈,随便一句就可以。”赵汝新哦了一声,说:“有劳宽妈了,真的不用帮忙吗?”宽妈嗐了一声,说:“他也不是第一次醉成这样了,别担心,没事的。”赵汝新不好多言,便与张彪告辞离开。

宽妈候他们离开后锁好门,便回书房,准备给周衣,嘴咕哝道:“又不是年青小伙子了,还拼命喝,也不惜自己的身体,你不心疼自己,宽妈还心疼呢!”一低头,见周裆大张,拉链开口处顶出一大团白的巨丘,呆了呆,呸了一声,说:“喝个酒怎么玩得这么疯?”周糊地应道:“很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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