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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自己。”果然,那皓腕上早就血痕遍布。宁珍珍哭道:“倒不如死了,我这样待你,你居然做这样龌龊之事!早知你是个真男子,我便是死了也不会招你进来唱戏。”陈真笑着俯下身去吻美人脖颈,只见这女子颜如花、肌肤似雪。陈真把她搂定,香肩团成一片,但觉枕席之间,别有一种异香似兰非兰、似蕙非蕙,像在那女子心窝里直透出皮肤中来的。陈真与其贴体而枕,闻嗅此香,便遍身酥麻起来。

“姐姐身上这样芬芳,怎能一人在深中熬过漫漫长夜?岂不与我作伴更妙?”宁珍珍偏过头去不与他亲嘴儿,哭道:“你快些放了我,若是皇上发现,我们俩都活不成了。”陈真愠怒道:“你且乖些,若再念一句他人名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宁珍珍看他心思玄秘,又有这武器木偶提线,便不敢再说话,心道:眼下只能先忍下来,过后再算账。

陈真便轻轻的扑开花蕊,以手指深深探取花心。只见那女子花心微动,便娇声宛转,俏眼朦胧,出许多态。陈真不觉魂消。看她娇羞眼,意酥慵,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的光景,却也像杨妃睡的在那里了。又把美人翻过身来,叫她分开玉股,耸起金莲,方能细细看清中光景。那一片红美娇滴滴地一一和,像是在勾引男人入内一般,又像是清晨的花朵儿还沾着珠的模样。娇娇,愈发讨人喜。宁珍珍红了脸道:“莫要看我的脚。”陈真这才发现,她原本没有足,乃是一双天足,虽说宁珍珍长得比同龄女孩高一些,脚也自然大一些,却并不叫人厌烦,反而十个红润润的脚趾格外可。陈真一把抓住她的脚道:“今我便看了,又能如何?”说罢,陈真便扶起物,现在那小小的儿上蹭了蹭,叫物沾染一些水方便润。宁珍珍告饶道:“蹭蹭便罢,你只要住手,我便不告诉其他人。你那话儿如此巨大,如何进得?”陈真笑道:“莫非那皇帝的玩意儿细如牙签?你却不知这玩意儿须得是大的尽兴,小的乏味。”宁珍珍红了脸,却不知申辩,如今睡在自己身边的应该是皇上,可如今却被这样一个下等奴仆捷足先登。若看他面皮白净,姿容清俊,宁珍珍还动几分情,可若是与他同塌而眠,却是实在不愿苟从。可眼下命攸关,由不得她了。那物把花撑开一个小口,便顺着道缓缓推进。初极狭,宁珍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陈真却愈发觉得有趣,暗道:难怪书上说,妇人身下,乃我之生门,我之死门。诚然也!可看身下人儿如此不利,也不敢贸然前进,只轻轻拖着她的小,慢慢往里蹭进去。

复磨蹭多时,那小儿终于松动一些,陈真念在此时不进更待何时,便一,将整个硬生生入半个。疼得宁珍珍咬着枕头,双眼翻白。陈真趁热打铁,把那对儿生生的巨一抓,竟一只手也难以抓握。却是整尽没,触及花心,叫宁珍珍打了几个冷战,浑身通透,彻体酥麻,本能的娇从喉咙里挤出来,四肢皆是软了,再无力反抗。一连三四千,叫那宁珍珍哭天抢地,直死去了三四次。直到最后声音嘶哑,无法发生,才被得昏了过去。陈真餍足,把那取出,已是半软。再看美人花,被折磨得红肿不堪,浓白的儿往外了一。陈真擦了擦汗,又吃了一盏冷茶水,通体燥热才得以降解。

出到门外,只见云儿在屋外守着。见陈真出来,忙问:“如何?”陈真道:“已经办妥。”云儿点了点头:“皇上不会亏待了你的。”陈真轻哼了一声,兀自去了。

【第三章】次,宁珍珍直睡到上三竿才悠悠转醒。那屋中竟还没一点光亮。手上虽然被松了绑,但宁珍珍却不敢轻举妄动,抱了被褥缩在墙角啜泣。看来自己已经不在中,否则如何无人来救自己?只愿昨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罢了,可身下的疼痛却在叫嚣着这一切都是丑陋的现实。

宁珍珍哭了半晌,终觉痛哭无用,便摸黑走下来。在屋内摸索一阵,微微有了些方向,屋内装潢简单、糙,果真不是自己寝。只有一张榻,一方茶几和一个雕花衣柜。忽地,门再次被打开了,唬得宁珍珍一跳。见来人王容朱,飘巾翠服,皂靴粉底,正是陈真。和素朴素的打扮完全不同,这身衣裳要说也得几十两银子。不过眼下宁珍珍可没空思考那么多,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告饶道:“你莫要再欺辱我。放我回去罢!都与你睡了,还有甚不甘心?”陈真放下手中的琉璃灯笑道:“若只是想睡你,如何大费周章?是要你这儿有了我的孩子才罢休。”少年修长的手指滑落在宁珍珍的小腹上,宁珍珍花容失,连声道:“不可,不可。你若把我放了,我们便相安无事。”陈真冷下脸来:“我也愿意和你相安无事,只是这并非我所决定。”宁珍珍觉得奇怪,还未发问,便被少年抗上榻去。

陈真去自家衣裳,欺上身来。戏谑道:“我昨被姐姐开了情窦,却以为姐姐是个风月老手,没成想在我手下节节败退。水儿把铺都浸了哩。在我那银上留了一点红梅,岂不是要我再来之意?”宁珍珍咬着牙,不知如何回复他的调戏,骂道:“你太无礼,明明是你欺我身子,还强词夺理。”陈真却笑:“你便从了我,不必深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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