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和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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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我你嘛,我喜听。」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回甩头,显出好象很想要的样子。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这个的奴才吧!」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

…啊啊……啊!」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辱的心情。她狡猾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李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分锁在两边柱的光脚板子咚咚地直跺在青石地板上,连带着傻大黑的箍圈环链一起,一阵跳。蹦跳是为了撑出来股。女人的股抬得高,摔得重,噗噗的落在皮软垫上。女人的眉眼如泣如诉,居然还真的滚出来了一连串的眼泪珠子。李指望使用这样的把戏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因为向往着我的巴而哭泣。然后我就不会追着要她翻来覆去的说些丈夫和畜生的事,提起丈夫那种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要心疼吧。

不过我的家伙倒是在崔笑鸽的舌头底下蹦了个高。跟着又来一下。我真喜听一个将军的俊俏老婆光着股,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的丈夫是狗。愚蠢的母狗崽子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鼓涌起上下腭口一阵。「畜生!」腿是调到了里边的,我往上一抬脚,光赤的脚背平平正正的直撞她的腿正中。狗崽的整整一坨大户软绵绵的,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一大片就像是长在一头绵羊身上。踢上去真舒服,还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来一下。

鸽子的身体直往上蹦。一对厚实的嘴直飞出我的头。赤条条的大姑娘憋住了气,涨红了脸,嗓子底下咿咿唔唔的翻腾。她那一头肥白的股不上不下,刚刚飞出去一半,居然能被她硬是撅在了半空中间。

我的大脚一起跟到半空中去,竖起脚拇指头勾住她两边的肥厚瓣前后划过两个来回。她底下一整盘母狗的杂碎发僵,发冷,还在发抖。小狗崽那一对含热泪的大圆眼睛,胆战心惊的直盯在我的脸上,一边特别小心,特别细致的前后挪动股。她是想把子往我的脚趾头上套回来。那一股子谄媚的气味缭绕在她的外,就连用人的脚丫子都能闻出来。

我无可无不可的套进去,顺便勾搭两下玩了玩她绵软的里子。出来了绷直起脚背。往上又是一下。

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漂亮的小蠢货仰面朝天翻到后边去了,她疼得再也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女奴才的两只手紧紧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的大白狗腿夹住。她就象个东瓜一样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回那边去哎呦几声。

我站起身来还是去找李,弯捏了一把她的头。「女奴才已经够了吗?

老爷要是顶不进去了,一样是用脚踢的!」我把那条正在一的东西搁在她的大肚子上,分开腿抱住手肘。然后我看着李的脸。李沉默不语,不过她开始前后左右的调动股。女人踮脚扭,她把自己的做成一个套马索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巴。带上铐住的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算噗嗤一下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子。

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回,觉不怎幺样。我这幺一副抱肘的样子也不怎幺样。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我扯开自己脯前边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我冲着她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手肘骨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其实孕妇没那幺容易产。「继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能让她那幺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来撞我的。「李是最下的奴才,奴才李那幺,哦……」

「奴才的丈夫不会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巴,奴才的丈夫是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爷啊……」我的人朝前边弯,脚还站在地下。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让老爷住肚子,哎呦……喜让老爷奴才的……」她象背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我把自己捅回去,人也重新站直了。运动起髋部骨架狠那个,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噢……」就这幺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白皙而且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主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完毕的山羊。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我朝向她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回我的下。她在那里边小心翼翼地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狗崽子?」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里埋藏我的丸,她答应起来口齿含混。「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我坐回椅子上等。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合,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我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的孔和棕。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的,她从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黑链环,抖抖索索的踮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幺一副东西,动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你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再加做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许多女人从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到怀孕的李,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

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下去就会出白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进去几颗小尖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这幺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板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回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那时候她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一群吃了没事干的家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头来,往后边的大白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脸洋溢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合上去。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黑亮的,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出来她圆润的酥松埠。虽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主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接男人的眼睛。

她现在站到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脚连接的铁铐。她显出来的侧脸边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蛋。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我闭上眼睛摆掉有些散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李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解开分别锁在四个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出来那些在身体底下的皮垫褥。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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