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和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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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彩`小$说~尽`在'www.xiaohuks.com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小狐看书/小/说/站www.xiaohuks.com作者:杨驿行2016/7/8字数:24000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部我和李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个全的女人背靠着墙壁并排直立,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前,她的肮脏散的头发也是那样倾泻向下。另一个也许年轻些的姑娘抬脸上仰,她把自己的后脑倚靠在身后的砖砌墙面上。她的眼睛凝望屋顶。

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也都锁上铁镣,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扎通皮穿进一个铁环。在比女人头顶更高的地方钉有木头楔子,从木楔上挂落的锁链连接着女人肩下的铁环。铁链不长,她们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女人仰躺或者俯伏在地板上承受男人的,虽然身体上会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等到她们被领回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久。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上身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紫肿的脚趾头。靴子的后跟碾在赤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姑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顿珠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她的腿直,而且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合,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于是顿珠给那块地方再加进一下。

结果那倒像是帮了个忙。一阵水像下雨一样淋出来,女孩全身的肌倏然松弛。她的腿脚扭曲着纠在一起,没法再负担住重量,她痛苦扭动着的身体只是被那穿透她骨骼的铁链吊挂在墙面上。

「算了吧,顿珠。」有人劝解似的说。另外两个高原汉子从墙上摘下铁链,他们把姑娘拖到房子的中间去。「别总是那幺狠巴巴的,来吧,干她一回泻个火就好了。」三个男人替进入那个姑娘的体,他们用脚踢她,迫使她爬到男人的身上去,第二个人再到这两个叠起的堆上面,他用自己大的工具捅穿了女人的门。顿珠掉了系在下身的皮袍,他蹲到女孩的头顶前边拉扯姑娘的脸孔,他把正在下笨重地摇摆的东西向前去。「它,它!」他急躁地说,姑娘驯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在两个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算想做也没法做到。「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官李。李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之外,却在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起一个盛水的铜脸盆。女人的手腕被系上了长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李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这时候手才能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顿珠笑了起来。「我什幺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是……是,顿珠老爷。」李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着寻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把呼痛的喊叫强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房上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上拧出一个圈子,李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顿珠抓住了女人散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李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李的上下嘴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张大,再吐出来舌头,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女人的舌头上。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桥滑行前进,填了女人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进去,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脸的汗珠加上嘴口水,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立的东西。「开始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下。透过女军官蓬肮脏的发丝隙,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里的耸动从慢到快,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节奏,女人李在那种时候也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七八糟的喊叫了一阵,紧紧填在李的咽喉深处出了。他看上去十分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股,我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拭了两把糊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糙的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折子,颜均匀完,找不出一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股的女野人。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晒太也是顿珠喜的惩罚办法。在高原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出的骨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样,布了高低起伏的砺疤痕。她的下中间拧出一个皮的死结,结里嵌进一道裂,那是顿珠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合拢不齐了,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李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了疤痕的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一边的房看不出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个肚子。女人一路挨打挨下来,她的身孕倒是越长越有样子。李的肚子不光是胖大,大到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

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直起后。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她还要心着自已脚镣的重量。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总是那幺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扭动着她的光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已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着,可是不那幺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包(女佣)们的工作,煮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板。不过理所当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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