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控被催眠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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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天我帮你去泡冯文妍,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相处的。」温若白也跟着打了个呵欠,自来地躺在周铭的旁边,「早早休息。」

「什什什什么——我才不喜她!」听到这句话周铭突然神起来,刷地一下坐了起来,却发现枕头旁的温若白变成了冯文妍的样子,她穿着洛丽塔衣服,画着艺术节的淡妆,就跟周铭梦中的样子一模一样。

「看着我的眼睛,或者说……看着你同桌的?」温若白拿食指顶住周铭的下巴,她跨坐在周铭身上,「你真的不喜你的同桌吗?瞧你的脸都红了。」她把涂着口红的嘴凑近周铭的脸颊,然后化作一团幻影消散。

「哈……哈……」脸通红的周铭捂着口,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他看着恢复原形笑眯眯的温若白,「……我……我……」

「我生活你的脑中啊,小傻瓜。在我面前你是没有秘密的,放手去做吧。」周铭躺在在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温若白坐在他旁边轻轻地哄着他睡觉想留个好印象。不知道温若白对他的大脑做了什么,周铭听着温若白轻轻唱歌就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周铭坐在教室里发愣,老师讲的课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在旁边全神贯注做笔记的冯文妍身上。他之前从未有过这种觉,冯文妍是他的初恋也是暗恋对象,本来他会这么一直暗恋下去直到高中,可是昨晚温若白的承诺又让他心。一想到冯文妍会变成昨晚妈妈那样的样子任由自已摆布,周铭的心里就有一股复杂的情在翻腾。意,,占有……温若白倒是对老师的课很兴趣,一直借着周铭的手认认真真地做笔记。

天慢慢地了下来,远处也传来沉闷的雷声。开始是几滴雨点打先锋,后来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无心上课的周铭看着坐在自已课桌上上用脚玩挑着制服皮鞋的温若白,她很不淑女地把一只脚架在另一个同学桌上,不过她毕竟只是幻影,同学就不知道她的存在埋头记笔记。突然周铭耳朵一,一条又细又短的粉红虫从他的耳朵里爬出,落到她手上。

虫幼虫,按理说应该用卵来寄生,不过这样也不是不行。」冯文妍跳下桌子背着手向老师一样在教室里巡逻,「找个机会进她耳朵里,虽然过程肯定没有卵寄生那么自然,但是见效更快。」周铭看着自已的手,粉的幼虫在他手里慢慢动着,一想到自已脑子上边全是这个他就犯恶心,不过……他看着旁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冯文妍,她很怕打雷闪电。一股保护和征服涌上心头,冯文妍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了。

「没关系的,都是小事。」周铭轻轻握紧拳头藏起幼虫安同桌。自已真的需要靠这种手段获得同桌吗?不可以正正经经地谈一场恋吗?

不能。冯文妍学习好,她肯辅导周铭作业完全是看在班长和同桌的情分,她对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有她的家长怎么办?我的家长怎么办?面对这场不可能的恋,只能用不可能的办法。

又一个惊雷劈过,周铭下定决心,贴心地捂住了冯文妍的耳朵,让手心的幼虫钻进了她的耳道。惊魂未定的冯文妍说了一声谢谢,完全不知道即将钻入大脑的寄生虫。

接来了的一天之内冯文妍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熬了一天终于放学了,冯文妍婉拒了和她一起回家的女伴,自已哼着小曲收拾书包,然后一个人蹦蹦跳跳地往外走。周铭也捡起早收拾好的书包,在后面不近不远地跟踪。

「她寄生成功了吗?」

「成功了,一个被寄生的人假如特别正常要么是还没有虫没有被活以影响大脑,要么是已经发育完成跟大脑共生不会影响常生活了。我的辈分……算是比较老的。老辈分有很多优势,后来寄主脑子里的寄生虫都成了你的子孙,都需要听你的。」

「我的妈妈是什么时候被寄生大脑的?」

「她前天帮你洗遗时被寄生的,当时她的大脑一片混,把之前养的宠物狗巴巴的记忆误认成了她的人格在屋子里到处撒标记领地,对着扫地机器人汪汪大叫,还把自已的鞋子叼地到处都是自娱自乐……不过很快你妈妈就清醒过来,对着自已的奇怪举动错愕半天,还上网查了半天自已有没有神病症状,不过最后她还是一边叹气一边收拾屋子了。你没发现即使大家都被寄生了,生活依然照常不变吗?我们不想惹麻烦,只是你昨晚发现了真相,我们演不下去了……」温若白本不需要走路,她到了一定范围外就会从周铭的口钻出来,恶作剧般地吓他一跳。

他们路过体育仓库,在冯文妍脑中的虫正好被活了,冯文妍突然尖叫一声双腿发软跌在地上,她的全身搐不止,眼睛也因为大脑被虫玩的原因不住地往上翻。强烈的求生迫使冯文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推开体育仓库窗户翻了进去,却不知道这个动作让她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她没有做任何缓冲动作,就像一个人偶一般硬生生地摔到地上,书包为她做出了缓冲,不过她维持着倒地的姿势,就像一个人偶一样怪异。

周铭跟着翻了进去,然后把冯文妍往里拖了拖远离窗户。「那个……温若白,你能暂时回避一下吗?我知道你看得见,但是……」

「明白,玩得开心。」冯文妍今天梳着双马尾,穿着蓝外套,下身是学校的制服裙,裙子下面是穿着白丝纤细的双腿,两只小脚被黑漆皮鞋包裹着。刚刚被活的小虫特别调皮,它好奇地把触角伸向冯文妍的大脑的每个角落,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她的记忆和人格。可怜的冯文妍被玩得双眼翻白,眼泪和口水留得脸都是。她的嘴是自然健康的粉红,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呼重可闻。

「主人……」知到了周铭的靠近,被虫玩得全身发软的冯文妍还是摇摇晃晃地挣扎着站了起来,但因为虫对身体的控制不练,冯文妍不由自主地踮着脚,裆处缓缓出打了丝袜。冯文妍一般叫直呼他大名,高兴了会叫他阿铭,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叫他主人,这么叫自己顿时让周铭兴奋起来。看着这个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同桌,一股原始冲动涌上了周铭的大脑和下体,他擦干了冯文妍脸上的泪水,抱住了她吻了起来。

「冯文妍。」和她亲吻的觉太美好了,这一切简直就像在做梦,「我是谁?」

「嘎……啊……我是冯文妍……我是谁……周末的曲奇……纳莉姐姐……过生好高兴……」冯文妍翻着白眼伸着舌头,她现在暂时还分不清想和说这两个词语的区别,虫搜索到了什么信息,就直接刺语言中枢让她说出来。她一边喃喃自语讲述自己的记忆碎片一边做了几个芭蕾舞动作,看样子虫是不小心刺到她关于舞蹈的记忆区了。她抬起自己的小腿到墙上做了个腿的动作,这样使她的草莓花展示无遗。

虫上脑的周铭的茎翘得很高。他走到冯文妍的身后,一只手握住了她b罩杯的小房,另一只手往伸进她的白袜想要摸她的下体,可是冯文妍却紧紧的抓住周铭的手,「童贞……我小于20岁……区……」即使在被虫玩成这个样子,冯文妍还记得自己的私处不能被人摸的道理。这也正常,这个状态的虫还没有自我意识,它只能靠简单地读取宿主的记忆发育。不过……周铭想了想,既然在寄生初期她的想法会通过语言表达出来,那我是否可以反其道而行之,通过语言来改变她的想法呢?

这个想法很危险,现在她的潜意识已经完全暴在外头了,假如说清醒的人的大脑层层设防懂得判断哪些话要听哪些话乐一乐得了,这个状态的冯文妍随便说些什么都可能对她的人格产生影响。周铭便走到她身旁,「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在平时你不会被活,让冯文妍以之前的样子来生活,每当我叫你的名字时,你都会活变成现在的样子,怎么样?」

「好的……我叫什么名字?」

「小妖。」周铭随口说了一个名字。「你跟冯文妍毫无关系,虽然你跟她的记忆一样,但是你跟她是两个不同的生命,对吗?」

「是的……」理解这么复杂的句子让冯文妍脑中的虫很是吃力,于是便开始在大脑的记忆区中翻箱倒柜理解这句话。它就像一个刚刚坐在复杂控制台前的新手一般按,记忆冯文妍像狗一样用脚蹭自己的脸,在地上爬来爬去,还像母一般把手放在上四处走。

「那么你为什么要听从你的宿主呢?你是寄生者,你应该主动控制这个身体,而不是被动地模仿宿主。」周铭说完这句话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这句话的效果确实显著,冯文妍愣住了。就在冯文妍失神的这一片刻,周铭浑身一颤,他觉自己的思想与冯文妍的思想连接到了一起。冯文妍脑中一片混沌,她的大脑就像一张白纸,而周铭就是拿着笔的那个人。倘若他写上发情母狗什么的话语,冯文妍会毫不犹豫地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本该如此。

心灵与周铭连接的冯文妍就像一艘途的帆船慢慢地靠了岸。她慢慢地放松下来,任凭周铭把自己的内下,出了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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