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恨家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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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6民国26年12月,寇侵占了我们的家乡,一座江南水乡的小镇。寇所到之处烧杀掠,无恶不作,家乡人纷纷外出逃难。但兵荒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家本是当地的富户,曾祖父在附近的农村有许多田产,祖父在镇上开着唯一的一家中药铺,子过得很富足。祖父中年丧,42岁那年续娶了邻镇卖豆腐的王家17岁的闺女王珍玉,就是我

过门以后一年就生了我父亲。祖父老来得子,自然是宠得不行。父亲15岁那年,他们就替他订了亲,是本镇中医世家蔡家的大闺女蔡芷苓,就是我妈妈。我爸妈订婚第二年就结婚了,那年妈妈才19岁,同年生了我姐姐,又过了一年,生了我。

寇进来的那段时间,我才9岁,跟随着我、爸妈和姐姐到乡下逃难,家里只留下祖父一个人看家。用祖父的话说,他这把老骨头就算豁出去不要,也要把中药铺保下来,让子孙有一口饭吃。

军进镇那会儿军纪确实很不好,时常可以看到被砍下来的人头,被掏了肚子的孕妇,还有被轮致死丢弃在路边的女尸。我们家一没什么人,二则军上面要他们拉拢当地的富人,因此也就没有多为难我祖父这个老掌柜的。

我们几个人在乡下过了一年多担惊受怕的子,还好离军经过的道路远,没有受到扰。到了28年天,祖父让人带信给我们,说是可以回家了。我们接信立刻启程。

镇上的秩序大致恢复正常,只是多了一个中队的军扼守这个通要道。军驻扎在镇上以前的小学里,小学的场就在我们家的房子后面,隔一个堂,两边各有个小门可以出入,平时都锁着。我们白天在家里都可以听到练的声音。

祖父有个堂弟去过本,会说语,在镇上的维持会做事,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汉。为了保护他的家产和家人,祖父也时常到他堂弟那里走动走动,跟军中队长小原笠三郎也见过几面。凑巧小原祖上也是卖中药的,在本叫汉方,到小原这一辈,本人都改信西医,他家的生意见萧条,不得已才上了陆军学校,被派来中国。小原对祖父至少在面子上还算尊敬。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一年,28年腊月我又添了个小弟弟。

到29年天,军强征当地民夫在镇外新建了兵营,镇上原来的军中队改驻在那里,我们家后面的小学校由军新来的宪兵队进驻。小学校的一半驻着宪兵,另一半用来关押犯人和审讯。犯人很多是周边地区的游击队。

新来的宪兵队长叫森田勇,翻译官叫井上俊二,他们不愿意和小兵一起挤在小学校的教室里,看来看去,他们看中了我们家的房子,找到镇上的维持会长,也就是前面说过的本家叔公来跟我祖父商量,说是要租我们家后进顶层的三间房。

我们家的房子分前后两进,前面那一进有两层,下面临街是中药铺,楼上是药材仓库兼帐房,后面那进有三层,底层是会客室和餐厅,中间那层有四个小房间,以往都是佣人们住,顶层有三个大房间外带走廊和大台,台就在前面那进的顶上,上面种着一些花草。房子后面另有灶间、柴火间和茅房。

后进的顶层中间那间本来是祖父祖母的房间,靠东边那间是我爸妈的房间,西边那间是我姐的闺房。我一直住在祖父祖母的房间里一个单独的小上。现在既然房子被宪兵队长森田看上,只有让他住。说得好听是商量,是租,其实祖父哪敢不答应?哪敢要钱?宪兵队可以说是掌握着全镇男女老少的生杀大权,早就知道,被抓到宪兵队去的人不死也要掉一层皮。祖父只好说,太君要来住,是一百个,请还请不到。绝口不提房租的事。

就这样,几天以后宪兵队长森田带着翻译官井上住到了我们家顶层,森田住中间,井上住东边,西边那间做办公室。森田四十多岁,个头不高,五尺不到,换算成公制不到一米六五,却壮结实,皮肤很黑,光头,一脸络腮胡子剃得很整齐,两只眼睛很大,瞪起来的时候象铜铃一样,甚是吓人。井上二十多岁,高一点,就是五尺一的样子,不到一米七,头发比森田长,脸也比森田白,戴着眼镜,下巴上有一颗痣。他们俩的共同点就是脸上都没有笑容,不像以前的中队长小原,看到小孩子有时还会笑眯眯的给几颗糖。

我们家的人只有搬到楼下佣人的房间。好在兵荒马,佣人们跑的跑,死的死,只留下一个厨子老王。我们就只好在剩下的三个小房间将就,小弟弟自然还跟爸妈一个房间,祖父祖母的房间太小,不够再摆我的,我只好跟老王一起睡。

原来祖父母和爸妈房里的家具,包括带镜子的衣橱,大红木,梳妆台什么的,都留在原来的房间。

森田和井上住在我们家,要去宪兵队就只要从后面的小门走到对面。他们有时半夜才从宪兵队回来睡觉。我们后面的小门和小学校的小门就总开着,面对面站着两个哨兵。祖父自嘲说,这样也好,强盗和小偷再不敢来。只是小学校夜里时常传来犯人凄厉的号叫,令人骨悚然。

森田和井上搬进来的第三天就出事了。那天一早我上楼给他们倒夜壶。

自从他们霸占了我家的房子以后,房间里的夜壶自然也要归他们用。家里没有佣人,这种事情自然是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儿媳妇身上。只是我心疼我妈妈才坐完月子,天天晚上带孩子辛苦,主动承担了倒夜壶的工作。

本来夜壶森田他们一早该放在房门口的,但那天只有井上放了,森田的夜壶还在房间里。我只好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森田答应了一声,知道是倒夜壶,用生硬的汉语说"进来".我推门进去,看见夜壶在房间里面那一头的沿下面,就颠着脚去过去。她低着头不敢到处看,到了沿,刚弯要拿起夜壶,森田忽然从蚊帐里伸出手,拦把她抱住。我张嘴刚要叫,嘴已经被森田捂住。

赤条条的森田跳下来,一把就把我的棉连衬一起扒下,出里面的老式宽大内。森田抓过头挂着的本刀,噌的一下割断带,内滑落,随后把刀一丢,双手分别抱住我的两只光溜溜的大腿往两边一抬,光着下身的我就被他抱起来,部对准头往下一按,就被他入下体,然后整个人仰面朝天被扑倒在上,股紧靠着沿。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42岁的我来不及反应,就已被森田按在自己的污。我是个富家太太,身体保养得很好,虽然年纪大了一点,还没有停经,也没消退,只是因为丈夫年老,已经很久没有房中之事,她也就不再想。在森田暴的进攻下,她刚开始觉很痛,但道很快起了反应,开始润滑起来。森田也觉到我下体的变化,更加凶猛的她,我忍不住被得叫起来。

很快,一阵阵快的漩涡把我卷入里面,她的道开始搐,森田的头也同时在我道深处。随后森田意的。我硬撑着坐起来,觉下体灼热,酸腿软,勉强穿上子,匆匆拿上夜壶下楼来。

这时候祖父已经起。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告诉祖父,更没有脸面告诉小辈或佣人,只偷偷自己一个人哭了一会儿,拿热水瓶往洗身盆里放了一些热水,洗了洗黏糊糊的下体。巾和换下来的子上都有的味道。

这一整天我过得神恍惚。第二天一早,她刚要上楼拿夜壶,发现自己迈不动步子。当她看到森田又没有把夜壶放在门口时,吓得几乎要返身下楼。

这时森田在房间里冷冷的说「进来」。我不敢动,终究还是推开门挪了进去。森田的帐子大开着,赤条条的森田仰卧在上,挥挥手让我把门关上,然后说"你,光衣服。"我迟疑了几秒钟,终于还是自己下棉,接着掉内,看着森田。森田挥挥手说"光!光!"这次我没有迟疑,她解开棉袄和小衣的前襟,下来放在椅子上,又解开后上肚兜的带子,把肚兜下,一丝不挂的爬上原本属于自己的红木大

森田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我的皮肤很白,光滑细,肩窄圆,房软绵绵的垂在前,摸上去特别柔软,凸起的晕很大,颜也很深,长长的头翘着,仿佛等待森田来。沉积的皮下脂肪让我的小腹显得圆圆的,小腹下方出一小丛

森田让我叉开双腿靠头坐着,他好观赏她的部。我有每天早上洗下身的习惯,因此她的此时干干净净的,散发出胰子的香味。我的大很肥厚,周围有一圈细小的凸起,小比较深,只长出大一点点。

即便是叉开双腿,也还只略有一点张开。

森田用手拨开我,把嘴凑到她的她的,一边一边嗅着她下体散发出的女味道。森田的舌头很灵活的找到我蒂,把她得全身发抖,房也跟着抖动。

森田坐起身来面对我,叉开双腿紧贴着她,头对准女中央的膣口入。为了得更深,他抱住我部,自已用力往前,几乎是让我坐在他间,然后扭动着。我道已经润了,中森田不时低头瞅我部,亵的看着粉红头带得一张一合。不看部的时候,森田轮着我的两个头,捏他不的那个头。我沉甸甸的双随着在他手里跳动,两只头却被他的嘴和手指固定无法动弹,等于揪着头上下扯动,难怪她脸上出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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