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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诗会,那玉衡城现在不是应最热闹吗?”盛济喃喃:“玉衡、廉贞星,”他脚步一滞,红着脸道:“桃花入命?”余尺素轻笑:“孺子可教。”盛济连忙摆手,“不、我不去了。”四人之中,怀柏与佩玉不必提,余尺素常看话本,唯有一心练剑的盛济最为纯情。

余尺素拉住他,“你也该见识一下了,不然怎么找道侣?”怀柏身居代峰主,对盛济之事也有所耳闻。

好歹他是太初天少主,资质好,相貌不赖,开始还有许多小姑娘借着比试为名刻意接近他,没想到这人从不怜香惜玉,打斗之时从不放水,生生打跑不知多少情缘。

盛济支吾:“我还是更喜练剑。”

“啧,你还想同你的剑过一辈子吗?”盛济道:“有何不可?”他顿了顿,眼中出怀念,“可惜鸿雁已毁。”佩玉心虚地别开眼。

玉衡城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楼阁林立,檐上挂着彩带花灯。

街旁有许多致小金屋。门上挂一玉牌,有的玉牌亮起,有的则是暗淡无光。

玉牌黯淡的房前都站着一人,有男有女,衣着各异,相貌俱佳。

盛济还没清这金屋有何用,就有几个女子凑过来,朝他招红袖,“小仙长,要不要宵一度?”他恍然大悟,忙不迭躲开她们。

怀柏佩玉这边也围了一圈人,不过都只是远远站着。

胆大者走近一步,看见那白衣人神情冷肃,刀光寒冽,咽口口水,又把腿缩回去。

盛济红着脸道:“圣人庄不是最重礼教吗?此城怎会如此……荒!”怀柏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纸扇,悠悠说道:“这可不对,大道三千,风月道又如何低人一等?”

“这座城又叫风月城,城中多是修风月道的修士。”纸扇指了指金屋,“所谓金屋藏娇,这些房子都是用灵力凝聚而成,只有金丹以上的修士才能做到,你想进去,一要看眼缘,二要看资质,若侥幸进了一个元婴大能的屋,”她笑了笑,纸扇一张,掩去半张脸,“那可是莫大的机缘。”

“可、可这还是太……”熙攘人挤来,他们几人被挤开,余尺素和盛济在一边,佩玉怀柏在道路另一边。

怀柏下意识地伸出手,牵紧佩玉,怕她再被人挤散。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把佩玉当成初见时那孱弱无助的孩子。

长长花车撵过,浩浩汤汤,五彩花枝被车上美人抛下。

一枝红花掷下,怀柏接住,车上的妆美人朝她轻笑,佩玉面不愉,挡住外人目光。

怀柏看着手中花枝,眼里有几分慨。想起那年在西山小城转生节,红豆与桃花。

撒花完后,美人们又开始撒豆,装着红豆黑豆的袋子像烟花炸开,圆溜溜的豆子在地上打滚。

街旁的人忙着弯捡豆。

“红豆、黑豆……是什么?”怀柏轻声问。

佩玉身子一僵,握住她的手用力几分,想带着她离开这里。

但有人听见,笑盈盈回道:“红豆加黑豆,就是相思啊,仙长连这个都不明白,莫非是孤山来的?”

“相思?”怀柏睁大眼,追问:“那一升红豆、一升黑豆……”那人说:“那不就是两生相思。”

“两生?”怀柏皱紧眉,喃喃自语:“为何是两生?”佩玉道:“师尊,时候不早了,我们离开这儿吧。”怀柏神思茫茫,闻言点了点头。

那人却拦住她们,“马上便到最彩之处——选花魁了,每年才举行一次,留下来再看看吧。”

“花魁?”余尺素不知何时挤来,兴致地问:“就是选美吗?”那人道:“可不只是比美,还要看周身气质、衣着、仪容、才艺……”他说了一长串,余尺素疑惑:“这不就是比美吗?”那人鄙夷道:“花魁的事,怎能叫比美呢?庸俗!”怀柏把花枝丢下,心道,不管几生相思,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既决意同过去斩断,这些事也不必再多想。她正听余尺素在说什么花魁,马上拉着佩玉凑过去,“花魁,什么花魁?有我徒……这位好友好看吗?”那人回头看来,眼中出几分惊

灯火朦胧,人声鼎沸,佩玉身着白衣,容颜清冷,胜过一街鲜妍。

怀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别看傻了,怎样?”那人摆手,“比不得比不得,冰雪之清寒同桃花之娇媚各有所长,如何相比?”怀柏不以为然,“桃花怎能比得上我好友?”那人问:“你既不赞同,何不带她去参加选拔,让大家评判评判?”佩玉怕她真带自己参加什么选花魁,一颗心提了起来。

怀柏想也不想直接拒绝,那人叹口气,“你们既然不参加,这次又没什么悬念了。”

“为何这么说?”那人道:“这些年花魁都是风月楼的胡姑娘,哎,她可是个大美人啊,可惜除了每年脸夺回花魁,其他时候没人在城里见过她,想来不是七城之人,不知是哪儿来的。”佩玉心中松口气,“我还以为您真让我上去……”怀柏道:“怎会?”她的语气轻柔,“我又想让人看见你,又不想让人看见你。”就像身上怀揣至宝,想拿出来跟众人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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