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者与罗德岛中的触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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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能腻歪这么烈的么……”不知为何这居然是弑君者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不对,我在想什么啊!”她连忙摇了摇头,就算是真烈到这个地步也该听得见里屋的动静了……可即便是一点点声音也……等等,有动静!

弑君者索摘下头套,任凭一袭酒红的长发披散开来,摇动着那对狼耳辨识着微弱的声响——要不是房间里的各种药品气味过于浓郁,她那锐的鼻子肯定早就捕捉到讯息了,那是……

那是一股不可名状的腥臭的气息。

“嗯呜……呜……唔咕……”耳朵捕捉到了微弱的声音,似乎是从口中发出,但又被什么堵死一般的闷哼。弑君者循着声音,悄悄靠近了一扇门。

“咕呜……滋唔……呜,嗯呜……呜……呜,呣呜……”弑君者这下听得清楚了,这分明是用嘴巴在做那种事情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脑海里尽是那只蟑螂在一脸愉悦地“犒赏”部下时的媚态。

“博博搏……博士你这个死变态啊啊啊!!!”虽说尽管之前想象中的场景再烈,在听到真正的这样的声音时弑君者还是到一种极度的羞,诚然她已经不再是童贞之身,也亲眼见过那只炸弹怪领着一群女术士在整合运动内部的七八糟的派对,可当她独自面对这样的场景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害羞。

“不,不行,柳德米拉你要冷静啊!”蹲下来来回着自己的狼耳朵,脑海里七八糟的场景却愈发清晰了。

“既然如此,赶紧冲过去把那个家伙干掉吧,现在正是他们松懈的时候!”

“咣当!”一脚踹开门,弑君者一跃而入。

“臭博士快出来受——”她的爆喝在说了一半后戛然而止,因为这里并没有什么博士,也没有什么粉兔子。

两只黎博利,被固定在墙壁上,透着怪异的触手正在她们的三个中不断进出着。

“啊……这……”弑君者愣在原地,眼看着被束缚住的两只鸮属的医疗人员被触手所包覆起来。更给这种诡异的怪物增添了一丝腻滑的作呕般的觉,其茎的光滑表面上水渍的反光清晰可见,而随着每一次进出她们的身体,这些渍都会加厚一层。

弑君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认出了这正是在战场上打过照面的两人:赫默医生和白面鸮医生。她们……她们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呜……嗯呜……呜……咕噜……嗯呜……”赫默的那一副大圆片眼镜已经不知去向,留下的端庄容颜上写了痛苦,因持续的快而向上翻去的双眼中丝毫掩盖不了积攒下的疲惫,但在触手每一次深入咽喉的时候又被迫着睁大……她颤抖着身体,身上的莱茵生命制服已经破碎不堪。赫默似乎试图用化为羽翼的左臂遮挡住自己的肌肤,但那副蓬松的羽翼同样成为了触手侵犯的对象:数不清的细小触手在翅羽中钻入钻出,羽上被体浸染的深十分明显。而触手同样还在她的下身进出着,每一次的都带出一滩黏,这些黏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淌,滴下,并最终落在身下的白面鸮医生上。

“呜……呜噗!咳啊……警报,警报,工口发生,工口发……嗯唔!”当一触手拖着绵长的细丝从她口中出时,这个宛若机器人般呆滞的面庞一样出了离的神情,绯红的脸颊上,香舌也被刚刚溅过热的触手所带出,钻出嘴巴微微翘起,似乎是在送别远去的亲人。可还未等她将难得的发声机会好好利用,又一茎便将舌头顶回口腔,并随即充她的整张小嘴并直顶到咽喉,从外面看过去清晰地看到触手在喉咙处的轮廓。白面鸮与赫默一样,被撕碎了衣装,布触手的身体上尽是破破烂烂的布条,唯独剩下了双腿的白长筒靴。白面鸮的头被触手箍住,整个旋转了270度又转了回来,造成一副格外骇人的景象而被继续侵犯着三,似乎这种旋转喉的摩擦质格外刺,她口中的触手很快就出了浓浆。与此同时还有数触手绕在她的长筒靴处,从靴口的隙中钻入并在细的双腿和柔软的靴布间穿梭送着。随着浓在她身体里的爆这边也一并洒出浓稠的白浊,贴身的长筒靴那呢子布料已然为各种黏彻底润,紧致的设计使得上面触手移动,乃至的轮廓清晰可见,整只靴子渐渐变得肿起来,清晰可见的浊白从稍显淡蓝的靴口溢而出,至于其包裹的美腿已经是怎样的状态,显然可想而知。

“呜咿——咿——咿呀啊!!”上方的赫默发出一声吃痛般的悲鸣,弑君者连忙抬起头,却看到触手在一发后正离她的牝户,拖着丝拉开的触手紧接着又入她的后,一下子在后填进足足三茎,将本就稚口生生拉扯大了一圈。赫默烈地摇动着头,本来就蓬松的棕发此时更显凌。她痛苦地叫着,只见在后触手不断送之下,那为浊所沾口正慢慢张开,一枚比台球还大了一圈的卵正缓缓挤出她泛着红肿的牝户,裹着白浊与墨绿混杂淡黄的黏掉落下来,落在白面鸮的身上。

泛着诡异墨绿的触手黏很快淌进白面鸮的口中,刚刚被三中出后力蔫软的角鸮医生忽然浑身一阵颤,口中不断发出变了调的拙劣模仿的告警提示电子音与“系统活”等话语,紧随而来的则是一声声的媚尖啸,她那横陈的白皙玉体之上并不算傲然立的一对白鸽此刻正被触手绕收拢,细小的触须分丝则攀上首,探进孔中缓缓搅着。很快那对便大了一圈,而后在弑君者惊恐的眼神中,如同达到了高一般出两注汁,如淋雨一般洒在地板上。

“呜咿——咿——工口……欸呜啊啊啊啊!!!”伴随着的瞬间一股从白面鸮的下体出,险些溅到弑君者的身上。红狼刺客向左边一个闪躲后,转眼看到了白面鸮身上被触手固定在前那颗卵。

卵壳紧接着破损,而之后,大股大股更为浓稠的墨绿涌出,一只幼体模样的怪物缓缓爬出,它似乎还没有具备视觉,于是将盘一般的头部贴在白面鸮的体上向前摸索着,角鸮医生被这样的摩擦蹭拭得连连媚叫,而那幼体似乎最终在生命的本能指引下,觅到了那散发着香气息的两处小圆点。它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与释放汁的快让白面鸮的身体突然如虾般弓起,迸发出连绵的媚叫嚷。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弑君者的身体,甚至连握住短刀的手在颤抖都无暇顾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幼体先是汁,然后突然分出一触手钻入了白面鸮的嘴巴,就这样在这条初生茎的与角鸮医生那被封堵在喉咙的呻声中,她的下体同样一阵颤抖痉挛,然后,一颗卵裹挟着浓稠的白浊,坠落到了地面。这颗卵看上去发育得成许多,直接在地上碎裂开来,里面的幼体在一滩墨绿动、爬行,慢慢地,它挣开眼睛,一下子便瞧见了医疗室里还愣在原地的“不速之客”。

“该死的!”弑君者愣了半晌,连忙拔腿跑开,她灵的耳朵听到身后传来呼呼的声音,那正是触手茎在追逐着猎物。眼看着触手就要勾住她的衣服,弑君者连忙向前横滚,同时反手挥出一刀,一下子便将追逐自已的两触手悉数斩断。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哈啊……哈啊……哈……这,这是什么怪物啊!”连滚带爬地窜出这一间舱室,弑君者花了好半天才从方才的恐惧中稍有所恢复。她扶着墙壁大口息,脑海里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两只黎博利产卵的瞬间。

“他妈的,罗德岛怎么变成这么个样子……玩够野的……”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撑起身体向前走着:“居然直接把干员当成怪物的繁殖工具……好一个屑博士啊。”她摇了摇头,以使自已维持着清醒。

“那么……这个屑博士还能跑到哪去呢……”弑君者挠了挠头,拎着砍刀前往下一间舱室。

“医疗部疗养室…屑博士怕不是在这里吧?”弑君者仔细打量了下门口的标牌,“不管怎么说,不是实验室的话,就遇不到那种怪物了吧。就算没有堵到博士,应该也能抓几个干员问出情况。呼唔,门后面的会是谁呢?”弑君者自语着,猛地挥舞砍刀劈进门将锁头斩断。然后“哗啦”一声用力拉开门。

“呜呜呜!嗯呜咕噜呜呜呜!呜!”门后的景象是已经占据了半个墙面的粉触手璧,那位蛇獴姑娘的医疗部制服已经被彻底扯碎,触手死死绕住了她的四肢,在她曼妙的身形曲线上游走,顺着黑丝袜上的破钻入、绕上她的双腿。亚叶的双眼因惊恐而大睁着,拼劲全力的挣扎在实的触手面前十分不堪。同样地,触手正在她三中不断出入着,包着纤细双腿的丝袜都被浊黄的黏的白浆染成咖啡……

“咣!”弑君者用力把门关上了。

“啊啊啊啊什么情况啊淦!”柳德米拉包着脑袋蹲在地上用力动着自已的脑袋。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那个屑博士会屑到拿自已的干员(或者老婆?谁知道呢。)丢给怪物,但疗养室这种地方总不会吧,难道是实验失败怪物跑出来了?还是……在全岛范围内的实验?弑君者不敢继续想下去了,眼前的罗德岛已然从她唾手可得的战果变成了一处可怕的地狱,极度羞所产生的恐惧深深攫住了她。

“不管怎么说还是赶紧跑掉吧,不然再被发现可就惨——呜啊!”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弑君者下定了逃跑的决心,可就在她起身的同时只觉得手脚被什么东西抓住,而紧接着,她被猛地拽进疗养室内——通过墙上的大

“呜啊……放开我,混蛋,放开!”挣扎间她的砍刀随之掉落,一阵天旋地转后手脚都受到了强烈的拘束,看来这一次自已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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