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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的哥哥。尽管淘气但是做出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引程伽闻的注意。

这个家里除了保姆没有人在意他，他是被亲生父母抛弃不要的东西，程家父母对待他的态度也十分奇怪。

保姆对他很好却终究不是家人。江妈是拿钱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人，只有程伽闻不一样，他是他名义上的兄弟，是会把甜点推到他面前、坐在他身后为他笨拙编头发的哥哥。

程钰刚上初中时见过一次洛薇，第二次见到她也是最后一次。

是在初一的暑假，一个午后，他捉住昆虫装进瓶子想要吓他哥，悄悄潜入小院里走上二层阁楼。

洛薇是程伽闻的女朋友，听说两个人是大学同学。程钰不太喜她，因为有她，程伽闻回来的次数更加少了，家里冰冷冷的他不喜，不喜就会耍脾气。每次程伽闻回来他都要闹点事情，让谁都不安生。

这一次程伽闻带女朋友回来，程钰更是大闹一通，从家里跑出去。

他总是这样，跑出去又自己跑回来，忽然的生气又很快气消。

程钰刚刚踏上楼梯，门里就响起女人的声音。

“程伽闻你就是疯子！脑子有病！”他们在吵架。

洛薇好像很生气，程钰透过楼梯隙看到的第一眼就吓到了，连忙闪身靠到墙壁上。

没有人发现他，他却不地皱了皱眉。

他哥才不是疯子，骂他哥是疯子的女人才更疯！

洛薇又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家里那些事情、程钰那些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程钰眨了眨眼，手里的玻璃瓶忽然变得笨重，出汗的手要抓不住它，但是他没有走，听到了最后。

夏天是个好时节，会汗也会泪，那女人说到最后泣不成声，程钰听到他哥语气冷静地安她。

是这个态度才惹人生气吧。

程钰再次悄悄下了楼，脑子嗡嗡作一团。

他把那个装昆虫的瓶子留到了第二天，没有通气口供虫子呼，那只虫没能活过一个晚上，死在瓶子里。

隔程钰把它高高抛出去，瓶子摔碎在院子里，引来江妈的责怪。

因为夏天太热了，他被允许把头发剪到齐肩。骨骼生长开让他看上去不那么像一个女生，但也不是男生。

程钰忽然蹲下身哭起来，江妈以为他又在闹脾气没有管他，程伽闻闻声赶来想要把他拉起来。

程钰把他推开了。

那是程钰第一次推开程伽闻。以前他会哭是想要有人安他，现在不是了。

他不再渴望哥哥的注视，也不要再为哥哥做尽洋相。

他被当做女孩子养大。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程钰听说程伽闻和洛薇分开了。

江妈边叹气边问他:“这回你该消停了吧？”程钰独自坐在院子的长椅上低着头看投在地上的自己的影子。

“关我什么事。”##程伽闻把甜品吃完抬起头看程钰。

程钰说:“那走吧，回去了。”说着不等程伽闻，自己先出门。

程伽闻跟在他后面，到了停车位，程钰停下来，身后始终紧跟着一个人。

程伽闻在他身后低下头问:“在生气么？”

“没有……我为什么生气？”程钰反问，忽然转过身伸出手揽过程伽闻的脖子，踮起脚吻哥哥的。

男孩子的献吻应该是青涩羞怯的，程钰过于练了，把舌头往程伽闻的口腔里递，轻轻出声，呼滚烫而灼热。

他们做着恋人才会做得事，亲吻是苦涩的巧克力味。

第5章回家的一路上程钰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缩在后车座上摆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

等红灯的时候，程伽闻透过后视镜看他。他近乎孩子气地翻滚了一个面，背对着他哥。

车子重新开动他又找不到平衡，只好歪扭着身子把脚落回地面坐起来。

偶尔会有这样的时刻，程钰一句话都不想说。

直到回到住处，程伽闻低头输入密码，程钰忽然开口:“程伽闻，我想做。”程伽闻按下最后一个数字，门“咔哒”一声自动打开。

玄关的地毯摆放两个人的拖鞋，这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在还很早，你不饿吗？吃点东西再……”程伽闻话没有说完，程钰已经踮脚揽住他的脖子，双腿并用挂在他身上。

身高的差距令男孩不，皱皱鼻子道:“你就不能低下来点吗？”程钰的身高也是他最在意的一点，无论吃多少蔬菜喝多少牛，进入高中长到一米七二就没能再长高。他只到程伽闻的耳下，接吻需要踮脚，偶尔够不到会把舌头伸出来，像讨喝的小狗。

程伽闻双手按在他的侧，顺着肢往下拖住程钰的股，下颌抵在程钰的肩膀。

男孩子身上有太的味道、洗发的清香，脖子上的皮肤白皙又脆弱，张口稍稍用力咬就会留下痕迹。

程伽闻这样想着却没有这样做。

他把程钰抱到卧室里，早上还凌不堪的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现在又要重复凌。

程钰被程伽闻拥入接吻，齿间发出模糊的哼。

“等一下，校服……”程钰觉着舒服的同时还不忘校服不能脏，挣扎着从他哥的手底下爬起来，自己解开短袖的扣子，出穿着内衣的上半身。